“是什么？”
    “刚才我也说了，地球上还有一群从几千年前传承下来的邪教徒，他们还在努力研究，想要把蜂巢接回来。”转头看了一眼贾盈，石小磊耸了耸肩：“那群人一直隐藏在暗处，几千年下来，让他们经营出了一份很大的势力。虽然在我之前做过一些安排, 对他们进行了削弱，但说实在的，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一定无法取得突破，找出接回蜂巢的办法。”
    “连你都无法阻止么？”听到石小磊这话，贾盈不由的心头一沉，露出了十分担忧的神色。
    “倒不是无法阻止。”石小磊摇了摇头：“真要想断根的话，其实还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吧……我刚才不是说了么？那帮人隐藏的很深, 而且经营出了一份很大的势力。如果真要动手的话, 一定会引起很大的波澜。”
    虽然没有把话说透了，但石小磊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且好懂。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我又不是异人，那群人的存在并没哟直接侵犯到我的利益，所以，我不会闲着没事跑去捅那个马蜂窝，招惹到那些原本不会跟我发生矛盾的人，给自己平静的日常添堵添乱。
    “那……能告诉我他们是谁么？”
    “嗯？”
    “这是我们异人族的事情，就让我们自己来处理吧。”贾盈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坚定：“既然知道了蜂巢的危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给他留下机会，让他回到地球上。”
    话里说的不是‘威胁到我们异人’，而是一句‘不让他回到地球上’。
    或许是无意的，或许是故意的，不管怎么说，贾盈这一句话算是对上了石小磊的口味。
    “行啊，既然你都表态了，那我当然要给你个面子。”微微一笑, 石小磊点了点头：“他们管自己叫九头蛇。友情提醒一句，你们可以试着跟神盾局合作，呃，我指的是科尔森、尼克·弗瑞那几个人。”
    “嗯？”抓住了石小磊话里的关键，贾盈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你的意思是，神盾局内部也隐藏着九头蛇的成员？”
    “是的。”石小磊点了点头：“那么大的组织，传承了几千年，当然不可能一直保持住原来的味道。在九头蛇内部，其实已经分化出了好几个立场不同的分支。我刚才说的想要接回蜂巢的那群人，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而已，而渗透进神盾局内部的，又是另外一支。”
    “不是同一支？那……”
    “虽然不是同一支，但他们互相之间还是有联系的。你可以理解成同一家公司内的不同部门。”石小磊笑了笑：“跟科尔森他们合作，多少可以挖出一些线索来，另外，形成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后，你们还可以借用一下神盾局的情报网络。总的来说, 效率肯定要比你们蒙着头乱撞好得多, 不是么？”
    “唔……”沉思片刻, 贾盈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回头你准备好了, 跟我打个招呼。跟他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我多少算是有点儿面子。”顿了顿，石小磊又提醒了一句：“毕竟神盾局是一个特工机构，行事风格不是那么光明正大。要是没个担保的，直接找上门去跟他们寻求合作，呵呵……就算表面上看不出来，暗地里，你们一定会吃不少亏。”
    “嗯，我懂得，谢谢你，石先生。”
    “不用客气，看在我跟斯凯这么亲近的份上，帮个忙也是应该的。”石小磊笑着耸了耸肩：“而且说实话，我也挺反感九头蛇那群人的，要是你们愿意出力，把那些在背后搞事的家伙清理掉……呵呵，我只是不太想要正面跟他们对上，如果不用我费劲，只需要在边上敲敲边鼓，我还是蛮乐意的。”
    一边聊着，一边继续往内部探查。
    克里人遗留在地底的这座遗迹，面积非常庞大。光凭用脚走的，别说几个小时了，就算是走个好几天，也未必能转完一遍。
    再加上地底城市中有许多类似于厅堂的空间，乍一看都跟原剧情中出现过的那座祭坛有些类似，无法第一时间分辨出对错来……
    仅凭这小半天的探查，石小磊一行人只是对这座地底城市有了个很片面的了解。要说有价值的收获，其实并没有多少。
    带着几分遗憾，再次回到地面上。
    看天色，已经快要到黄昏时分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视线从贾盈、海德先生、戈登三人的脸上扫了一圈，石小磊耸了耸肩：“大规模的探查，光是咱们这几个人可不够。下次多叫点人来，带上一些便利的设备……”
    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石小磊顿了顿，又转口向贾盈问道：“说起来，有个问题不知道你考虑过没有。想要确保不被外人发现，最好把入口这边圈起来，拦住去路别让外人靠近……所以，你有考虑过租下或者买下眼前这块地么？”
    “这个……。”听石小磊问起，贾盈脸上露出了几分迟疑。
    片刻后，她才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最开始的时候，想过一两次。”
    “是因为手头不够钱，所以放弃了这个想法？”
    “嗯。”贾盈露出了一个苦笑：“所以我又换了一个想法，打算之后找个时间，把发现的入口堵起来。反正戈登能带人传送，又去过地下遗迹了，我们可以让他带着进去，不是一定要走出入口。”
    “这倒也是个办法。”仔细想想，石小磊又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还是留一个自己能够掌控的出入口比较好。如果是手头周转不过来的话，我可以先借你们一些，你知道的，对于我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这个……”
    看出贾盈不太想要那么做，石小磊笑了笑，并不介意：“反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别不好意思，尽快开口。或者，你也可以等到跟神盾局那边搞好了关系，找他们出面帮忙，把地皮圈下来。”
    “我会好好考虑的，谢谢你，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