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7章 铁棒巨猿(求票,求投最新章…
周奉天就纳闷了,自个儿这俩大阵,难不成是菜市场不成,咋里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存在如此之多?
只是这两声动静传来,那道人脸色也是一阵难看,怒骂道;“小辈不似人子,此时出手?”
就见得一只巨猿身上穿着极为华贵的金甲,手持一柄铁棒,目露凶光,身上泛滥的杀意,正死死锁定着这道人。
而另有一人气息与这巨猿无二,但身形潇洒,却是一个道人模样,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
这巨猿大的就像是一只小山,怒吼一声,手中杀威铁棒已经出手,当头劈下。
这赤脚道人只好先行回避,这巨猿来势凶猛异常,一棍子劈落,整个地面都给打开了一个豁口来。
又是铁棒横扫,怒骂道:“你这贼道人,昔日窃取天地根,害得我义兄身死道消,今日老孙非将你这个分身砸个稀巴烂,方能消几分气去!”
那道人反倒是笑了,“你那义兄偏要做什么地灵界,此人自视甚高,觉得自当做一界之主,只是却是不知道自己方有几斤几两,不过是一枚天地根于生于开天之前,资历老辣了几分,还真的当自己厉害无比,可与三清平齐了?
贫道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贼子巧舌如簧,老孙不与你分说,看棒!”说话间,那铁棒已是先发后置。
这猴子本事无比强悍,这估计也是一个分身,确实杀意凛然,这杀意与战意都已经化作实质,又是个妥妥的灵仙高手。
这赤脚道人躲闪了两下,身形动摇之间,已是显出了本相,正是一只三足金乌。
“你这扁毛畜生,通体没一个鸟毛,全是炭烧的,没了火光头,怕不是一片漆黑,丑得很了。”这猴子讥笑了两声,身形高高跃起,手中铁棒却是扑了个空。
他倒夹着铁棒,指着这赤脚道人,哈哈大笑道:“你孙外公来了,你做什么亏心事,只敢躲闪啊,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听闻孙儿你那斩仙飞刀和钉头七箭书厉害,不妨施展出来,叫你孙外公看看。”
说罢,他倒是将打了一掌自己的脑袋,只见得他脑袋和身子分了家,他摆弄了两下,又将脑袋接了回去,又是一阵无端讥笑。
“就瞧瞧你那飞刀斩不斩得落老孙的猴头了。”
这三足金乌也是大怒,张嘴便是一口大火喷出,这乃是太阳真火,只是这猴子倒是不怕,将铁棒一扫,这落日熔金一般的超级火焰居然就这么被他横扫了出去。
“嘻嘻嘻嘻,你这火还不比玄都天老君炉子里的火,老孙这双火眼金睛,可就是在那地方里练的,你这不行!不行啊。”说罢,又是举棒就打。
这金乌长鸣了一声,飞到高空,已经可以解除到宇宙一般,旋即一下子垂落下来,来势凶猛,这一抓就是冲着这猴子的天灵盖来的,若是给他抓严实了,这猴子的脑盖子都得给掀开来。
这是一招杀招,这猴子也不敢硬生生以肉身招架,只是一个纵身一跃,就躲闪开去。
“好畜生好畜生,老孙便与你厮杀一番,你是个灵仙分身,我也是个灵仙分身,咱们便作过一场!”
说罢,这猴子便与这三足金乌站成一团。
站在这猴子身边的道人神色平静,甚至很是写意,比起巨猿,这人的修为甚至没有真仙境界,但出奇的是,这人和猴子的气息如出一辙,居然是同出一脉,这等惊奇之景象,周奉天也是闻所未闻,不知道里头有什么玄机。
只是在这两人大战之时,周奉天倒是暗暗开始吸收此地的星图,彻底操纵此地的一切。
可到底这道人乃是金乌化身,太昊十子,妖族太子,本身就极强,又是血脉能够钳制此地星图,若是想要彻底将之处理掉,除非……
周奉天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已是有了办法。
这猴子与鸟之间的战斗亦是极为惊险,猴子虽然嘴上说的大话,但他也是分身前来,自己也是灵仙,对方与自己没什么差别,均是同一境界,到了他们这个地步,但凡吃上一招,这分身可能就是立时消散了。
所以他们打斗得极为小心,猴子是斗战的行家,战斗经验丰富。
这金乌也不是吃素的,当初在上古战场,也是一员猛将,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周奉天倒是得了消停,虽然是不能走脱,但隐隐知道,这东西恐怕不是只有龙神惦记,早就被无数人记挂上了,这东西毕竟是真正意义上成道的希望。
他现在是三方势力之中,最为弱小的一方,其所执掌的道力更是微弱,但他有自己的优势,如今双方交战正热,周奉天也算是在抓紧时间想办法,这外患不除,自己想要闭关都是痴人说梦,一个不好若是人潜入其中,自己还在修炼,直接就死在当场了。
周奉天可不觉得这帮鸟人有多好心,都是有目的而来的,这地灵界尔虞我诈,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除了自己的弟子之外,周奉天可不准备对别人推心置腹,哪怕是对自己的弟子周奉天也是三缄其口,保持自己的秘密。
双方交战已经白热化,显然是打出真火。
倒是那个真仙模样的人,见得周奉天一言不发,居然走了过来,“道友可好?”
周奉天也只能硬着头皮看着此人,“不甚好,”他干笑了两声。
那道人居然大笑了起来,“也是,有人在你的阵法之中大打出手,浑然不觉此地主人之态,到底是有几分不像样的,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这道人指了指巨猿,笑着说道。
“这猢狲素来如此,昔日取经路上,倒是有金箍可以控制,如今去了金箍,再也无人劝得住了,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一身妖身凶性,无人胆敢招惹……倒是除了某位圣人。”这人侃侃而谈,倒是丝毫不露怯。
周奉天只在一旁干笑,细细思索着这一场之中,这三人的关系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