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4章 天庭废墟(更新完毕!求银票)
远古天庭是一个极为神秘的所在。
但对于普罗大众的观念里,远古天庭就是天宫,当年孙猴子大闹的地方就是在这儿,这里共有三十三天,至高还有兜率天,乃是三清居所之一。
神秘无比。
龙神当初倒是从没有进入过远古天庭,始终觉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就记载而言,远古天庭存在过两期,第一期乃是在洪荒太古之时,当时由妖族统治天地,妖族是最为接近人族的存在,其中涌现了无数的大能,这些人各自为战,最终被妖皇太昊统一了起来,这批人就此成为了第一批的天外之神。
负责司掌天道运行。
当时的天皇太昊更是得到了接近天道的机会,其实力无限接近于三清祖师,甚至有传闻其能够肉身成圣,成就无上战力。
到时候,甚至赶超三清四帝都是犹未可知的事情。
后来倒是爆发了大乱,妖族内部分裂,麾下的人均是有私心,一切导火索都是从天有九日而起,太昊九子被后羿诛杀。
太昊大怒,本来要下界杀戮人族,但麾下众人对太昊极其子嗣统领不公,颇为不乐,就此发生了内乱,太昊和手底下的众人大战,最终群妖死的死伤的伤,就算是没死的,最后也都只是逃进了宇宙之中,再也没有回来过,反正就是一地鸡毛。
第二期的远古天庭,就要追溯到殷商时期的封神大战事了,这些神明也基本就是现代的这些神明,不过还有一些后来升神的存在,算上这些人算是构成了现有的神仙班底。
这些神仙战力那就真的不怎么样了,主要还是因为都是死后给人安排加班的,一个个都不得解脱,甚至没有自由,甚至身为神仙还得点卯,太特娘惨了,一般的社畜都不如他们惨。
最后还是远古天庭报废之后,他们得了解脱,各自修筑了道场,才做了真神仙,自在逍遥了几千年。
至于远古天庭的地址始终没变过。
不过,这个地址已经彻底废弃了,成为了一片废墟,周奉天是知道在哪里的,所以也没有多想什么,干脆就过去了。
不过他也没去过,只听说远古天庭毁于一次大事,甚至就连凌霄宝殿都给炸穿了。
据说是因为某个大人物后来成道后,又打上天宫的事儿……
周奉天倒是很无奈,丫的一群神仙给人把老家打穿了,说起来都觉得跌份,周奉天都替他们没脸面了。
周奉天到了天上很快已经看到了位于那个不同的次元面内的一座极为庞大的废墟。
天宫不是存在于正常位面之中的,正如周奉天的龙宫一般,都是潜藏在不同的位面之中的,周奉天看着这片废墟,不由得也觉得心中有几分苍凉。
昔日的天宫多少辉煌,如今多落寞,自己的龙宫日后是否也会与天宫一般凋敝?
周奉天也想起画中世界来,当时那个龙宫不也是无比破败……
很快,他已经落在了位面之前,这里的地面也是斑驳,都有部分碎裂,痕迹更是极为明显,不知道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大战。
头顶的天空黑暗一片,昔日的天庭苍穹明亮无比,永无黑暗之时,如今却彻底陷入了永夜,远处的亭台楼阁,均是已经倾斜,无数的楼宇倒塌下来,乱成一片,甚至还能看见不少遗骸,这些都是战死在天庭的天兵天将的尸首。
说到底神仙基本没什么损伤地全身而退了,倒霉的只有这些法力不高,却只能当了炮灰的士卒。
周奉天往前走去,看到这些士卒的法器居然也已经尽数风化了。
昔日的瑶池胜境也已经不再了,只剩下一堂死水,荷花之类倒是都败落了。
周奉天一路走来,都是些耳熟能详的地方,结果这些地方居然尽数毁去了,也不知道动手的人心态多炸裂,才能干得出这点破事儿。
周奉天又走了一阵,忽然走到了宫殿的深处,此处乃是一处台子,只是似乎被人以重器给打碎了去,远处的台子上,唯独只剩下断壁残垣,和一些破败的纸张,上头依稀可见的是几个模糊不清的名字。
“这是《封神榜》吗?”周奉天愣住了,传言真实不虚……或许就是因为有人打破了封神台与封神榜,这些往日里被囚禁在天宫里的神仙才一一出逃而去。
可就在这时,周奉天感慨的时候。
他感应到身边传来了三股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虽然每一尊都比自己稍弱几分,但三人如果联手,周奉天都不见得能够彻底解决。
“哦……这就是这一代的龙神传人,你总算来了……”说话的人声音很细,字正腔圆。
“灵仙高手,已经度过蟠龙境了,不得了的人物,只是可惜这次投入了死门来了。”另一个声音则粗野了许多,指着周奉天居然是一阵哈哈大笑。
另一个人却是不说话。
周奉天转过头,就看到背后站着三尊神秘人,他眼睛微微眯起,知道自己是受了人算计了,这算计他的人,算是以有心算无心。
周奉天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怎么讲究庙算,但实际上在古时候,高手都是先算定一切再行动手。
尤其是龙神一脉不擅长算计,所以当年龙神吃过亏。
但周奉天总算觉得没什么必要,自己实力在,天下之大,自然可以去得,不必那么麻烦,尤其是他去地灵界都没有算这算哪儿,在自己地盘更是不必如此了。
谁知道这次就吃了亏了。
周奉天见到这三人的瞬间已是福至心灵,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这三人就是专程在这里等他的,算他的人境界估计也不低。
“三位与我有仇?”
“自然无仇,只是也容不得你,现在群仙退避,人间界也该换个主人了,你这个龙神不识好歹,便该自此灭去,天地之间,再无守护神明才是好事。”那人大笑道。
周奉天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只能作过一场,分出生死与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