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6章 破局之法(呜呜票少,求求)
周奉天知道这陆夫人算是在自个儿的掌控之中了,也没有多卖关子。
他背着手说道:“破局之法有二,其中一个最简单,你再建一间禅寺,只是格局要有讲究,你真要兴建,我可以帮把手,
只是这见效不快,一来,你要造的人声鼎沸,供奉的神明亦是要灵验,不然这枯山死水养禅寺,佛爷见了都掉腚,建了也等于没见。”
陆夫人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种法子,要相对简单些,你需得四季在原本寺庙之地,种当季之花,要成片种,花为天地灵气钟情之物,可知风水枯灾,可以替茶树挡煞。
只是每一季都得种,还得叫专人来看顾,很是繁琐,但总比建庙来得好些不是?”
周奉天笑了笑,只是他话锋一转,“第二种法儿,叫‘李代桃僵’,这怨气和郁结终究是不得解的,每隔七年均要寻来人手做法,疏散地气,不然哪怕是百花之王都难以抵挡。”
周奉天的话说得直接,陆夫人记在心上。
她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主儿,她说道:“既然如此,我有数了,周大师想要一片的土地,我也已经给你备好了,正要带各位前去,便随我来。”
周奉天笑着说:“有劳了。”
“那块地空着也是近半年的事情了,本来我在陕省竞拍了一批汉水银梭,但很可惜的是,最后在运输的路上损失了一半,因为事故的原因,最后这片本来用以种植的地方,就这么空置出来了,一直没寻到心仪的茶株种上。”
周奉天微微点头,“汉水银梭毕竟是汉中十大名茶之一,但运输极为不便,是一种很娇贵的茶种,是不好料理。”
他也有点意外,他本来觉得这位姐们,多少有点眼高手低,谁想到这位对茶叶是真的有几分热爱的,各大名品茶,他都想要种在自家院子里,还经常想要做改良。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达了地头,这里的土地已经翻过了,也有专人进行维护。
“就是这里了。”
周奉天跳下田埂,翻检了两下地上的黑土,这都是很优质的黑土,就是不知道酸碱度如何,他随手搓揉了两下,试了试手感,基本有个数了。
难怪沈德文对这儿很推崇,原来这里的种植条件确实厉害,这种地方很适合种植的。
“这里的土和气候都非常出色,不愧是茶娘娘啊。”
“那是自然,周大师满意便好。”周奉天替他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她现在对周奉天也很是敬畏。
不说别的,他平日里对达官显贵都没什么好脸,偏巧对周奉天这种“有能力”的人很是敬畏,他们祖上就吃过这种高人的帮扶,也吃过这种人的狠手,故而极为畏惧。
周奉天指了指不远处一片稀稀拉拉的,看上去只种了一小部分茶树的区域说道:“夫人,那边的田地也是你们家的吗?”
“是的,只是已经承包出去了,是我们家族的人。”陆夫人看到那片田地,没来由地一阵厌烦。
“那片看着也包给我吧,我看着也没有好好在种,怎么样?我可以加点钱。”
“这个……我到时候和他们说说,不知道周大师什么时候准备动手种植?”
“就明天一早,我明早会叫人把茶株送来,我的茶株,我也不夸口,价值千金,所以得稍加细致的安排。”周奉天的语气很夸张,但对他而言,卷浦的种植需要用到灵雨,还要专门的人工,这些人周奉天准备让鲁正邦叫几个小道童来处置。
为了免得出意外,估计还得让鲁正邦给这些道童好好培训一下,在此之前,真的得让这里的人尽量远离手头的茶树,这些茶树也算是关系重大,不容有失。
还是让他们有点畏惧之心就好。
陆夫人什么茶树没见过,还真的有几分不屑,但嘴上还是附和道,“好的,周大师想要怎么处理都好说,我先去帮你把这块区域谈一谈……失陪一下。”
周奉天也乐得见人离去。
倒是沈德文对周奉天这一番表现,极为惊讶,据她所知,这位茶娘娘可是就连当地政府的人来都敢摆脸色的,一来,人家那是真的能创造税收,赚得还是纯纯的美元,再说,人家上头也有人,人家世代为官,那是开玩笑的?
对周奉天那是真的大气不敢出一口,显然是怕了周奉天。
沈德文现在算是对周奉天彻底服了,难怪老太太听了是周奉天的主意,都不敢多说什么,直接就答应下来了。
“接下来,可就得麻烦你带路了,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该看看,该玩玩。”周奉天语气轻松。
沈德文自然是应承了下来。
倒是陆夫人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这里修建得很有闽南特色,还摆放了一套精美的陶瓷茶具,看上去有比较长的年头了。
“去把三爷和四爷叫来。”她坐回到自己的那把红木椅子上,吩咐道。
“是。”
很快从外头,走进来两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看上去都三十上下,一副没睡醒的样儿,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
“姐,你找我啊?”进来的人说话都透着一股子吊儿郎当。
“你们那半边山坡的茶园有在好好经营吗?”
“我哪儿没有啊……只是最近收成不好不是……”两个人都互视了一眼,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这大家族都有一些二世祖,就是吃干饭的,这俩就是,是茶娘娘的弟弟,三十好几,还游手好闲,去年的时候,说自己要努力工作了,陆夫人特意把茶园分了一些出去,今日一见,却是压根没好好收拾的样子。
“收成不好?你们俩还是算了,这茶园我收回来了,有人会好好照顾的,以后少去那儿,那边是人家的重要茶株种植处,要是出了岔子,我唯你们是问!”陆夫人语气不怒自威,这两兄弟缩了缩脖子,听到“重要”二字,不知道脑子里打起了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