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她像我妹子!
“哈哈哈!酒!就算是吧!只不过这三杯红酒可是要从这个宫女的身体里挤出来的啊!”
“妈的,都说大晋朝最黑暗,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那可是活生生的大美女啊!竟然要从她的身体中挤出三杯血来!真是畜生啊!”听了宴陵的话后,好长一段时间里,靳商钰都没有缓过来神儿,甚至在某一瞬间,他还差点把早晨吃的那点东西吐出来。
“瞧,你们瞧,咱们这个小兄弟,还是个胆小鬼!别怕,又不是从你身上挤出‘三杯红’来!”见靳商钰的神态发生了剧烈的变化,那大总管宴陵也是高声的喊到。
“走!快跟我们走!别装死了!”哗啦一声,随着一小盆冷水泼到那名宫女的身上,靳商钰也是明显能够听到一个柔弱的女子在哭泣。
那声音,低一声,高一音,如同一丝丝的雨滴,在浇打着靳商钰的心。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宫女吗!死就死了呗,反正也不是因我而死!你着哪门子急啊!”看到那少女在两名守卫的撕扯下,一步步的离开这片花园。靳商钰的心就像是被揪了起来,而他内心的思想斗争也是到了一个极点。
某一刻,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勇气,靳商钰忽然间抬起了头,左手还不经意间的扒拉了一下古人独有的长发,上前说道:“那个谁啊,叫什么来着!把你们两个臭爪子给老子拿开!”
“这,那个,您是?”
“连老子都不知道吗!难怪你们只能做个普通士兵!以后给老子记住了,我叫靳商钰,是万岁爷的贴身侍卫!”
“兄弟!你这是哪根筋坏了!不会为了一个宫女,就乱来吧!”
“宴大哥!我靳商钰虽然刚刚回宫,但兄弟我也不是一个人啊!”
听到靳商钰如此说到,那宴陵也是随口追问道:“难不成,这个小宫女还是你的女人!要是这样话,大哥一定不会强人所难的!”
说完这句话后,那大总管宴陵也是把眼神直直的放在了靳商钰的身上。
“妈的,你个老太监!呸,叫太监都便宜你了,那可是明清之后才有的称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不就是想给老子一个下马威吗!”就在两人的眼神对视的那一瞬间,靳商钰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怎么不说话啊!你们两个,把她带过来!我倒要看看是怎样一个大美女,才能够配得上我们家的兄弟!”
“是!”两名军士齐声答应了一下后,便将已然醒转过来的宫女带了过来。
此时的皇家园林可谓是奇葩一朵,一边是皇帝在众宫女配合下追逐着五彩缤纷的各色蝴蝶,一边却正在上演着一幕勾心斗角的暗战。
见人家都把那个宫女带了过来,靳商钰想再沉默已然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个,其实,其实她也不是我的女人。只不过,只不过她太像我家里的妹子了,所以前些年我就把她当成妹子了!”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儿!哥哥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兄弟你可是从小就被送进宫中做杂役的!怎么还会有什么妹子呢!”
“这,那个,小是小了点,不过还是有点印象的!再说了,这就是一种感觉吗!大哥,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兄弟我吧!”
“大人,真的,蝴蝶真的不是我弄飞的!”就在靳商钰与宴陵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试探的时候,站在一旁宫女还是弱弱的插上了一句。
不过,听了她的话后,那宴陵明显的有些不快,眼神也是不停的扫视着远方的皇帝。
“妈的,老小子,难道你还敢怀疑老子的身份!傻皇帝,你可不能把老子牺牲掉啊!”看到宴大总管盯着皇帝不放,靳商钰也是在心里胡乱寻思着。
因为由不得他不想,如果这个大总管向皇帝表明态度,也许为了自身的安全,这个傻皇帝还真会牺牲掉靳商钰。
“哈哈哈,也罢,既然是我兄弟看上的!就算啦吧!你们两个,退下吧!你,抬起头来!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小女子名为冉玉媃,未在其他宫中!”
“玉媃,名字不错嘛!既然只是个普通的宫女,那以后就跟这位靳大人吧!你也看到了,是他救了你!”
其实不用说,这个叫做玉媃的宫女也知道是靳商钰救了她。只见她缓步来到靳商钰的近前,玉腰微曲,盈盈一拜道:“玉媃谢过靳大人的救命之恩!”
“那个,什么靳大人的,你真的挺像我妹的!”
“商钰啊!你还这么见外干什么啊!我都已经说了,她已经是你的了!玉媃姑娘!”
“玉媃谢过总管大人和靳大人!”听到宴陵竟然说出了“姑娘”二字,那个叫做冉玉媃的宫女突然间变得眉开眼笑,仿佛遇到了一件很高兴的事儿。
“妈的,这丫头是怎么了!刚刚还愁眉苦脸的,怎么转眼间就变了个心情!真是美女心,难猜心啊!”发现宫女玉媃的变化后,靳商钰也是在心中暗暗的琢磨着。
不过,说来,自己的面子还是卖了出去,人家大总管也算是给了台阶下,索性,靳某人也是乐呵呵的走到宴陵的近前,笑嘻嘻的说道:“大恩不言谢,小弟别无他话,以后有什么吩咐的,尽管说!”
“好好好,都是自家兄弟!什么吩咐不吩咐的!不过,有你这句话就好吗!快快快,你没看到咱们的万岁爷又捉到了一只七彩蝴蝶吗!”
“对对对,还真是啊!这只蝴蝶,我看比上一只还漂亮!”远远的看到皇帝司马衷又是用同样的办法,从四名宫女架起的人梯上缓缓走下来,靳商钰也随着宴陵一起小跑了过去。
“来的正好!我说宴总管啊!这一回可不要给寡人弄跑了啊!”
“不会的,这次奴才亲自为万岁爷保管着!”一边伸手接过皇帝刚刚捉回来的七彩蝴蝶,那宴陵一边乐呵呵的说到,仿佛刚才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三杯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