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床边的凌厉女人爬起来就坐在床上开口:“你是何人?”
不想活了吧,撞到主子木仓口上来?
“你先回去。”孟晚清是开口制止,但依旧未看九黎一眼。
九黎逐渐睁大眼睛,渐渐滋生一种叫嫉妒的东西。
女人朝他撇了一眼,勾起唇角还想开口侮辱。
感受到身旁孟晚清有些起伏的情绪,不敢多说,“好的,那您好好修养身体。”
然后她在九黎快燃起火焰的视线中,慢条斯理的坐到床边穿鞋子,为孟晚清整理床褥,又伸手顺了顺自己的衣袍下摆……
期间,九黎就是倔强的盯着不动,难以抑制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女人整理好负手而立。要不是看到纸条知道主子在这儿,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种男人的地方,最后“呵”了一声从九黎身旁走过去,缓缓从正门走了。
“您慢走。”在门口遇到闻声而来张妈,张妈还以为是夫人请来的客人,连忙低头问好。
刚到门口,就被九黎吼了:“张妈,你乱叫什么?”那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人,都不知道对妻主有什么窥觊,会不会对妻主有什么危险,你就让人家走了?”
九黎憋着不敢发的火,全丢给了可怜的张妈。
张妈闭嘴伸手把门关上,先生真是越来越狗了。
有本事你当着人家的面发火啊,冲着自己人发火算什么本事。
床上的孟晚清面无表情,九黎的火气在这儿就像白日里的烛火一般,没有任何作用。
“闭嘴,太吵了。”她皱着眉,想着刚刚女人的话。
“妻主,我只是太着急了,你别生气。”
“妻主,那个女人是谁啊?”九黎没得到回答,又问:“为什么会她出现在你房间里,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没资格质问我。”
孟晚清闭眼片刻,再睁眼时脸色阴沉下去。
“我绝对没有质问你的意思啊妻主。”九黎伸出三根手指作发誓的手势,说:“我只是担心你会抛弃我。”
抛弃你不是必然的嘛?希望你配合,谢谢。
见孟晚清没有回复自己,九黎傻了当真是想抛弃自己?
九黎越想越着急抬手握了个拳头在脸庞边上,急呼呼的说:“妻主,你要为了刚刚那个女人不要我了?”
那只小拳头还在上下晃悠着。
此时孟晚清在被子里的手轻轻动了动,手中拿着刚刚女人给的治疗药,吃了,吃了药很快就会好了。离开天枢指日可待,虽然天枢是闭关锁国,不过对她来说问题不大。
可转眼就见九黎连滚带爬的逃出去了,对!逃出去的。
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张妈的声音越来越近,“夫人,大事不好了,夫人,大事不好啊。”
“理清了再给我说话。”孟晚清喝止了焦躁的喊叫声。
张妈胸一脯几个起伏后,连忙开口:“夫人,不好了,先生正在找绳子准备上吊自杀。”
这不孝的玩意儿。
“找不到绳子我有!”
张妈一愣,面对刚刚喝止自己的夫人,紧张的得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愣愣的回:“夫人,您这儿有绳子啊。”
想到床底的那个箱子不知道被自己丢哪儿了,孟晚清伸手将枕边的残月鞭拿出来,勾起一边嘴角,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前来索命。
“这个,要么。”
张妈心里咯噔一下,回神。
妈呀,给先生拿这个去绝对活不成了呀。
张妈跪在原地不敢动,不知道要怎么办,远处的喧闹逐渐大声,往这边传来。
“你们别拦着我,妻主为了那个女人不要我啦,我还活着干什么。”
九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清晰的传来,下一秒人就踏进屋,身后一众侍奉的人站在门口不敢入内。
九黎一进门就感受到残月鞭散发的嗜血冷意,僵了一下又软在原地。
“妻主,我不想活了,来拿箱子里的绳子。”
某个孩子开始作了,九黎表示:臣妾也是有小脾气的。
孟晚清展开手里的残月鞭,冷声道:“这个更快。”
“不不,不敢,妻主,脏了你的鞭子就是我的错了。”
“我还是找找绳子吧。”箱子是没了,但绝对不能接这个鞭子。
爬到床边假装找了找,又跑床头柜翻找。
孟晚清低眼看着跪爬的人,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带着嘲笑。
慢条斯理将手中的残月鞭收了回去,放在枕边时感受到胃里有缓缓的暖意流经全身。
药在发挥作用,她的体力已经在快速恢复。
“找到了!”
孟晚清回头一看,发现他居然从床头柜最下层的地方拿出一捆绳子,饶是九黎关的快,还是看到了里面还有手铐之类的东西。
这九黎还真是挺受的。这些东西是帮她准备的?她眉头紧皱思虑至此,一鞭子抽了过去,桌子立马碎成了两半。
“妻,主?”
九黎跪在原处看着地上桌子的残骸,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有些怕了。
妻主不止想用银针扎他,现在又想用鞭子杀了他!再不抱紧大腿就要被甩了。
九黎握紧了手中的绳子,又擦了擦眼泪,“妻主,我不活了啊啊啊。”
说着就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踩上凳子又踩上桌子,站在桌子又犹豫的回头对孟晚清说:“妻主,你再想想,不要丢下我可以嘛。”
孟晚清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沉着脸也不看人。
九黎回头就拆开手里的绳子,一蹦一蹦的就开始往上丢。
房间中间有根大横梁倒是方便。
绳子挂上去后,张妈焦急的跪上前来,“夫人,你救救先生吧,张妈求您啦。”
“夫人,求您救救先生吧。”
房间外的人也都纷纷磕头开口。
“何必麻烦。”孟晚清把鞭子随手放在一边,又回头扫了众人一眼冷声说:“想死,我可以帮你们的?”
“啊啊啊,妻主你看看我嘛。”
九黎立马在桌子上手舞足蹈,将靠近的花瓶、香炉全打翻碎了一地,试图转移注意力。
张妈一脸焦急,直跺脚,跟着开口:“夫人,是先生的不对,我们这就劝先生下来。”
“是啊夫人,您快劝劝先生吧。”
仆人们都焦急地开口,眼中满是担忧。
“滚。”
孟晚清吃了药正在飞快的恢复中,太过耗损精力也不想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