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钟域 房产
钟域
至高种族岁息的主城,虽然从建成之初到现在的年间已经经历过了无数的岁月,但是这个铭刻在时光之上的大域却依然不朽!
随着苏持来到了这个时间混乱变化的地方,神话的通知再度响起:
【你已获得至高天通用语(永久)】
如清泉如脑一般,他此刻已经将这个世界的唯一一种流通的语言彻底掌握。
这是每一个来到至高天的玩家都会有的待遇,虽然语言的价格并不昂贵,但是能白嫖还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针不戳啊针不戳。”苏持有些小高兴。
之前在阿巴太尔一通公证,他是一个晶币都没有剩下来,现在要是不能白嫖语言,估摸着就只能阿巴阿巴了。
这么想着,苏持缓缓在心底说道:“将崇高与希望之剑内的光明之力转化为晶币。”
常态存储的能量可以通过神话直接转化成晶币,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现在的转化确实是他的无奈之举,毕竟比起晶币的货币价值,光明之力的泛用性显然要更高一些。
【本次光明之力转化完成,扣除30%手续费,总共28枚晶币】
苏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先前白嫖的高兴荡然无存:“28枚,还算是接近心理预期吧。”
要不是生活所迫,谁又会选择下海成为偶像呢?
等到感受着存储空间内仪式剑中的光明之力缓缓的转化成无属性的透明晶币,他的手中蓝光涌动。
一枚晶币已经被抓在手中,轻轻掂了一下,苏持径直走到了街角的一个报亭前。
钟域的人都很喜欢报亭这种东西,哪怕是在信息完全无延迟的时代也未曾见过街边的小亭消失。
比起功能性,或许更像是一种习俗吧。
“要一个帽子,谢谢。”苏持站在报亭前,将一枚晶币用指节扣在了窗板上。
由门之页制作的特殊帽子,可以隔绝一些精神力的探查,同时戴这种帽子在钟域之内也算是外来者的礼节。
报亭的主人懒洋洋的放下手中的杂志,抬眼看着苏持:“要再加两币吗?可以再多折四次。”
“只要一次的帽子就行。”苏持强调了一遍,门之页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真想要的时候直接找岁息体系的玩家买就行了。
老板嗯了一声,抬手收起晶币后回头翻找了一下,随即递过来了一张银色的纸张。
纸张除了颜色之外极其普通,如果不是隐隐能够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时间之力,甚至会让人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银纸。
接过银纸,苏持不算熟练但是却像是排练无数次的双手将纸张缓缓对折。
顿时纸上仿佛时间流淌,扁平的银纸膨胀起来:“门之页帽子也算是钟域的土特产了吧!”
毕竟外来者一般都会选择戴帽子遮掩自己,所以才会连报亭都有得卖。
空气惊起了微不可见的涟漪,银纸变成了一个深色的礼帽。
抬手将其戴上,顿时灰色的时光顺着帽檐垂下,如瀑布一般的淹没了他的面孔。
随即探手出来在空中轻轻一挥。
空气中的时光之力自然而然汇聚,顿时一个像是表盘的东西出现在了苏持的面前——
表盘被分为了十二个刻度,此刻指针正指向至高天通用语的数字8上。
这是钟域任何人都能直接使用的“交通工具”,能够通过时间的变化往返与十二个刻度时域,此刻他正处于第八刻度。
“我要去的是第四刻度,那再往前推四个刻度吧。”苏持说着,手指轻轻拨动指针。
霎时间仿若时光流转,他站在街道上,天空日升月落一般,日夜交替、斗转星移,最后指针指向了4。
而周围的环境也出现了些变化——
街道纵横没有什么改变,甚至就连本来是报亭的地方依然还是有一个报亭在哪里。
变化的是“风格”。
与第八刻度那和地球现代城市类似的风格不同,第四刻度的风格更近似于古装电视剧中的那种“类古代风”。
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古代,而是明显为了古风而古风,不过看起来的话,还是不错的。
最主要的是,这个刻度的古代风格整体与汉文化也有些类似。
苏持作为中国人看着还挺舒服:“将钟域划分时间形成十二个刻度……岁息还真是神奇啊……”
至高天的一个日夜有十二个小时,虽然它的小时和地球有些差异,但是问题并不算大。
而钟域就是将这十二个小时拆开化成了十二刻度。
每个刻度都处在不同的时间中,但是轮换之下又能正常的完成日夜循环,真的是佩服岁息的脑洞。
摇了摇头,苏持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倒出脑海,他来第四刻度是有正事的。
路上找几个人问了一下路,他很快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岁息·钟域·第四刻度刹那大道31号,所有权剩余:二十七万年】
尘仙留下来的十六处房地产之一。
抬头看着眼前与周围的建筑相比似乎已经落伍了一个时代的房屋,苏持对于尘仙所说的自己死透了又有了一个新的体悟!
他正站在门前等待钟域的网络重新登记他的信息,这时耳边突然有声音响起:“这房有主的,你不用看了,想要买房的话不如去大朽街那边看看。”
苏持扭头望过去,却见时一个岁息种的老人站在隔壁房的门外,好像正要出门。
此时看到了自己站在这房的门前,以为他是想要买房的了吗?
苏持心中好笑,知道是尘仙死透之后没时间来管房屋。
于是很快解释道:“如果近几万年至高天的房屋法律没什么调整的话,我应该就是这房屋当前的主人。”
老人瞳孔中闪过光泽:“这样吗?真是抱歉,只是我从小没见过这房有人住,只知道,但是没想到今天能遇到。”
他淡灰银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一些光泽,心中虽然很是惊讶,但是也没有失态:
“那以后应该是邻居了,我叫乌斯,岁息种,不知道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