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他的眼睛是有多劈叉啊
第720章 他的眼睛是有多劈叉啊
乐峰说到这里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的神伤,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放在安慕橙的脖子那儿,好像是要掐死她一样。
安慕橙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个几乎有些疯狂的男人。
“安慕橙,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你告诉我,我可以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模样,只要你不离开我,好不好?”
乐峰前一秒面目狰狞,下一秒就变得卑微可怜,他在这样两种状态中切换着,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你别告诉我是因为那个人是萧子琛,所以你喜欢?我告诉你,我身体里流着跟萧子琛一样的血液。我是萧家的私生子,我也是你的婚约者啊。我比萧子琛要优秀。我的脾气比他好。他那种不配得到你的爱,他不值得拥有你的爱啊!”
“你是不是搞错了?萧家并没有你这样一个孩子,萧子琛的父亲根本没碰过你母亲,你懂吗?”安慕橙忍不住怼了起来。
可是乐峰已经沉浸在自己假想的世界里,他不停的摇头,对安慕橙说:“你别骗我,我知道的,我做过亲子鉴定,我们就是父子,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信,我拿亲子鉴定书给你!对,我有亲子鉴定书!”
乐峰说着走下了床,冰冷的目光扫了周围,停留在一个小桌子那边,他快速拉开那个小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找到了一叠文件。
看到文件上的字,他脸上满溢着兴奋的光芒,“安慕橙,你快看,这是我的亲子鉴定书,我是萧家的孩子,我跟萧子琛是兄弟。
我还是你的婚约者之一,我能娶你,能拥有一切力量,从你手中得到令狐家,得到一个强大的商业帝国!”
安慕橙本来是拒绝看这种的,可是乐峰逼着她,硬是将文件送到了她面前。
不看还好,看完之后,安慕橙更加确定了对面这货是个疯子。他的眼睛是有多劈叉啊,竟然将无父子亲缘关系看成了有父子亲缘。
“乐峰,你真觉得自己是萧子琛的兄弟?真认为你是萧家的孩子?”安慕橙问着。
乐峰点头点头,激动的说:“亲子鉴定书上面不是标注的很清楚吗?我就是萧子琛的兄弟,我从小就是。我必须是!安慕橙,你现在能喜欢我了吗?能带我去令狐家,能让我跟你结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热吗?”
安慕橙扶着额头,摆手说:“不行。”
“为什么?你是不是放不下萧子琛?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些小崽子?”乐峰的手再次放在安慕橙脖子上,他又开始发狠。
安慕橙不挣扎,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精神有问题的货,“你不觉得可笑吗?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笑?我是萧子琛的妻子,我们有孩子,我放不下他们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不正常!安慕橙,你应该喜欢我,你也必须喜欢我!你要清楚的,我是……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从来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家族。让我跟你在一起,让我成为那个家族的继承人。为我生几个孩子,好不好?”
乐峰说着趴在安慕橙身上,他看似卑微可怜,可实际上却像一条毒蛇一般。
“乐峰,你喜欢的不是我,是权利是钱吧?你说了多少遍我的家族了。你对我的执着是基于钱,基于家世,这不是爱!”安慕橙冷静的说着。
虽然这种时间跟一个疯子讲道理是根本讲不通的,但她要试试,她必须拖延时间,让凌夕就机会灭了那种阻碍。
“安慕橙,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是因为那些才喜欢你呢?我喜欢的是你,是你安慕橙而已。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配得上我。
你的智商你的容貌,你的脾气,你是唯一那个跟我相配的女人,明白吗?”乐峰又变回温柔的状态,就像那个时候,他跟安慕橙签约的时候一样。
“我还是觉得你疯了,生活不是这样,也不该这样。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嗯?”安慕橙慢慢的说着,让自己听起来很像个傻白甜。
“不行,我不能放过你!”乐峰说着忽然又有了力量,他粗粝的手指点着安慕橙那娇艳欲滴的小唇,呼吸粗重起来。
这样的目光,这样的反应,安慕橙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此刻的安慕橙是有些紧张的,她心中默默念着,希望凌夕能够快点儿进来。
“安慕橙,给我……把你给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会比萧子琛对你更好。我比他更温柔,我保留了这么多年的体力都是为了你。让我亲亲你,让我跟你契合一次,好吗?”
乐峰的手点着安慕橙的脸颊,下巴,脖颈,停留在胸前,他蓄势待发,但还有几分克制。有些事,他需要安慕橙点头。
“抱歉,乐峰,我不能给你。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更简单一些。有些事说清楚了就手段结束。我们分开,好吗?”安慕橙尝试着扭动身体。
乐峰被拒绝,眼中的红光再次燃烧,他疯狂的摇头,扣紧了安慕橙的手腕,“不行!这次说什么也不行!我就要你,我也只要你!
安慕橙,如果你不愿意主动给我,那么……我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得到你。让你永远跟我在一起,明白吗?”
听到这话,安慕橙有种不好的预感,乐峰这货怕不是要用什么卑鄙手段吧?
注意到安慕橙的反应,乐峰嘴角漾着得意的笑,他扣住安慕橙的下巴,邪魅道:“是不是害怕了?现在害怕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会注意你的情绪,先不用那种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要霸王硬上弓呗。
安慕橙的目光冷了,她尝试着寻找逃离的契机,“你喜欢这种?”
“当然不喜欢,可是我没办法啊。安慕橙,你总是拒绝我,你心中只有萧子琛,我怕,我不安,我也自卑啊。所以我只能用极端的方式得到你。这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这里。是你把我逼成紧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