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宝贝们,我有罪,罪大恶极!呜呜,今天又把剧情改回来了……前面那两章我重新改回原剧情了。
瞎折腾了一番,在作死的路上反复试探……
呜呜,乖宝宝们,要重新看一遍前面两章才能接上。)
……………………
云欢发出一声厉吼,立即朝那个身影扑了过去。
惊雷电鞭挟裹着蓝色电光,如灵活的腾蛇,席卷而来。
渊汲神色自若,泰然立于云端之上,在电光袭来之时,也不躲不避。
啪——
鞭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身上,随即一阵噼啪作响,带来一股焦灼的糊味。黑袍上从肩膀往腰背处,出现了一道很长的裂痕。
蓝色的电光很快侵袭全身,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痛楚。
渊汲表情都没变,依旧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云欢怒气上涌,见他不躲闪也不反击,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他这是在羞辱自己吗?
看不起她,所以连动手都不屑?
这个混蛋,自己当初是着了什么魔,为何要写出来这么个玩意儿?
早知道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早知道姐姐会被他害得这么惨,她就是把头拧下来,也绝不会再写小说了。
在这一刻,云欢忽然就将先前的犹豫挣扎抛之脑后。
她想明白了,那些纷乱的记忆根本就不属于她。那些应该是属于这个身体原主的。
她是陈云欢,就只是陈云欢……这个身体以前的记忆关她毛线事。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大混蛋打残,然后去救她最爱的姐姐。
云欢脑子转的飞快,手中的鞭子很快又甩了出去。
惊雷电鞭带着雷霆之势,电光汇聚,比第一鞭积蓄了更强大的灵力,如同天雷闪电一般,照亮了半边天空,也照亮了男子英挺俊逸的面容。
云欢扬鞭的动作忽的一滞……
不知怎的,当她看到那张映衬在蓝色电光下的脸,脑子里忽然又涌出了很多陌生的记忆。
她能感觉到这张脸的主人,自己十分熟悉……
一些奇怪的影像如同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晃动着,再次令她陷入迷茫之中。
画面中有个小女孩牵着渊汲的手,在繁华热闹的街市上穿行,看着满街的花灯,笑得极其灿烂。
满是各色花灯的长街上人潮汹涌,越来越拥堵,小女孩忽然仰起笑脸,高声喊道:
“渊汲,抱抱。”
一身清冷之气的渊汲微微垂眸,勾了勾唇角,竟真的俯下身来……
嘶~
看到这一幕,云欢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不对……这些不是她的记忆。
那不知羞的小丫头是谁,看着也就七八岁,居然跟这大魔王关系这么亲近……
如今肯定已经死翘翘了!呵!
被一堆乱七八糟的记忆打断,云欢甩出的鞭子就短了气势,甚至都没落到渊汲身上,反而将他身侧的云层打散……
云层被电光一击,哗啦啦变成了雨雾,溅湿了两人的衣袍。
云欢瞬间气结:妈蛋的,这个混账是老子写出来的,老子当然熟悉了!
自己不能被这些莫名其妙的记忆带偏了节奏……今天不打死这丫的,她和她姐以后都没好日子过!
“你长大了,难怪我先前没认出来!”
云欢预判形势,本准备再甩一鞭子过去,一直沉默不语的渊汲却忽然开腔,声音沙沙的,带着一股子慵懒之气。
云欢眼珠子转了转,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挟裹着电光的长鞭呼啸而去,在雨雾中直迎渊汲面门。
“你不想见你姐姐了?”
一句话轻飘飘的吐出,声音还没散开,人却已经消失不见,惊雷电鞭再次扑空,打在了一道冰障之上,发出一声如雷鸣般的巨响。
意识到自己扑空的一瞬,云欢立即跃起,周身架起结界,四处搜寻渊汲的踪迹。
然而那人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半点踪迹都找不到。
云欢懊恼不已,怪自己刚刚不该走神,又赶紧将神识散开,查看周围还有何异常。
她有些搞不懂,渊汲此番前来,难到不是为了杀她?
他对自己的攻击视若无睹,甚至都没有反击,然后又突然隐身消失,就只是为了羞辱她?
不可能,这怎么说也是她写的反派,绝不至于脑残成这样。
他说的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句不太重要。但第二句,是问她想不想见姐姐吗?
一念至此,云欢忽然用力攥紧了手中的鞭子,缓缓闭上眼睛,将神识探出更远……
她本只是意识到一种可能性,但当她真的察觉到云初的一丝气息时,眼泪又止不住落了下来。
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姐姐,就在这里……离她很近,不过数十里。
心中腾起无限希望的云欢,将一切都抛诸脑后,甚至连渊汲的目的都来不及多虑。
现在,她只想去见姐姐……
她从云层中落下,张开手臂俯冲而下。
迎着凌厉的风,笑着流泪。
…………
云初一路都被君仪拽着衣袖。
这个看似温和的少年十分执着,似乎怕她会半路跑掉,一路上都不肯松手。
还十分体贴地给他讲他们此行的目的,来了多少人。
云初也是这会儿才知道,他们师门一行是由辞缘带队,来收拾那位姚长老的烂摊子。
辞缘师伯是她在天一门中除了辞海师伯外,最喜欢的一位师伯了。
他道心坚毅,为人公正,处事周全,是天一门最得弟子敬佩的长老之一。
也是明虚堂论道会的第一讲师,在门内十分受欢迎。
只是,他跟辞海师伯有个一样的毛病,喜欢清静,不爱收徒弟。
“君仪师弟,你说你是辞缘师伯的徒弟?”
闲聊途中,云初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
君仪笑容谦和,提起自己的师傅满脸的骄傲和喜悦,“是!恰好前些时日师傅想挑选几名弟子带在身边教导,仪也是运道好。”
“哦。恭喜你。”云初会心一笑,这一声恭喜说的十分真诚。
她没想到,这位看似不怎么起眼的君仪小师弟竟然是辞缘师伯的关门弟子……还是唯一的。他那么说,完全就是谦虚。
这可实在难得。莫名又对这个小师弟产生了一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