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难决
1972年2月12日,邓丽筠暂时停止东南亚巡回演出,回到台湾过春节。
这一年可把邓丽筠累坏了,每天赶场唱歌,闲暇时间还得练歌练曲,学习各种语言,没有一丝空闲。不过收获还是很大的,歌唱水平进一步提高,临场发挥越来越好,也获得了观众们的一致好评。
邓丽筠一进家门,妈妈就迎了过来,神神秘秘地说:乖女,那个香港的霍飞又给你邮东西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台湾有个朱建,马来西亚有个林震发,香港有个霍飞。
“妈妈,哪有你这么说女儿的,你女儿魅力大,他们都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不过我现在和他们都是普通朋友,多交往一段时间,才能更好了解一个人。”
“呦,乖女,你的情商提高了呀!”
“那是,我是邓丽筠,蕙质兰心的女子,所有打我坏主意的人都无所遁形。”
“走,妈妈,我们拆礼物去,这次看看霍飞能给我什么惊喜。”
邓丽筠走进放礼物的房间,这几个个包装箱可够大的,几乎占了房间的四分之一。邓丽筠和妈妈找来开箱工具,两人废了好大力气才打开这些箱子。邓丽筠嗔怪地想:“好你个霍飞,礼物要是和我出的力气不对等,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揭开箱子的内包装,里面的东西琳琅满目,品种众多。邓丽筠看了哈哈大笑,“这霍飞把家搬来了!”
邓妈妈看着也一脸疑惑,这怎么什么都有呀!
邓丽筠看到每件物品都有霍飞的标注,她翻看着,“妈妈这是给你的。”
邓妈妈打开包装,和上次礼物包装盒一样,都是精美的红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尊羊脂玉观音像,看着它好像一位真正的观世音降临在眼前,祥和慈悲。另一件礼物是灵狐皮裘大衣,雪白皮毛,独到设计,一看就不是凡品。
打开邓爸爸的礼物,一串七彩木手串,发出清新淡雅的香气,让人精神一震,细看每个珠子都是一尊卧佛,每一尊卧佛神态各异。
箱子里还有10瓶百果酒,4盒云雾茶,4盒水果,两瓶蜂蜜,两袋龙牙米和各种蔬菜。霍飞都一一标注名称用法。
邓妈妈看着霍飞龙飞凤舞的大字,心想:“这孩子真是费了很多心思!”
邓丽筠拿起自己的礼物,说:“妈妈,我回房看去了,好东西要自己静静地欣赏。”
邓丽筠坐在床边,把霍飞送的礼物放到床上。先打开衣服包装,里面放着和妈妈一样的皮裘大衣,只不过这件毛色更好,款式是一种从来没见过的紧身潮装。她穿上大衣走到镜子前,一个漂亮新潮,华丽高贵的女子出现在面前。“嗯,衣服还行,够漂亮,我穿上更漂亮。”
脱下大衣,她打开首饰盒,盒子里是一串红宝石钻石项链,每颗钻石和红宝石都雕刻成自己的笑脸,有大笑、嬉笑、微笑等等。“咦,这是我在苦笑,还有哭笑,这个死霍飞,看我不打死你。”
放下项链,她拿起一个油画画轴。打开画轴,一个天真活波的邓丽筠在海边奔跑,嬉闹,她看着画面仿佛听到海水浪潮的声音。
打开另一幅油画,端庄贤淑的邓丽君站在山峰上眺望,仿佛看到远方森林的绿意。
最后打开霍飞的信件,刚劲有力的字迹进入眼帘。
丽筠你好,收到你的信已经一个多月了,甚是思念。我最近很忙,你的信给了我进取的动力,让我全力奋发,打拼事业,现在已经小有所成。这些天,每当想到你心就会砰砰跳,你的身影总浮现在我脑海,你的笑脸总环绕在我的梦境中。我心里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对你的思念扰乱了我所有的思绪,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怎么说,但思念让我感到快乐,因为它让我懂得了生命的喜悦、痛苦和奇迹。我给你写了一首歌代表我现在全部的情感。
另外,我决定过年去台湾寻找我的喜悦、奇迹,或许是痛苦。霍飞2月6日
邓丽筠看完信,心烦意乱,不知所从。
哼唱霍飞写的歌: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蜜
邓丽筠一边看,一边唱,泪水情不自禁地落下。
“丽筠,你快来看看!”邓妈妈喊道。
邓丽筠擦了擦眼泪,心中暗想:“这个霍飞,净让人家心情难受,真是我的命中冤家。”
邓丽筠走到客厅,看到妈妈正津津有味地吃水果。
“妈妈,怎么了?”
“你快来尝尝这水果,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水果。”说完递给邓丽筠一个黄金梨。
邓丽筠咬了一口,清脆爽口,满口皆香。咽下去,一股暖流抚慰全身,飘飘欲仙。
“这是什么?好东西。”邓丽筠加快速度,很快吃完了黄金梨,又去吃红枣,芒果、红果等等,和妈妈抢得不亦乐乎。十多分钟后,两人把一盒水果争抢一光。
两人坐在沙发上揉着肚子,哈哈大笑,从来没有吃得这样淋漓尽致。
邓妈妈看到邓丽筠眼中的泪痕,问道:“怎么哭了?”
“还不是那个坏人,让人又哭又笑。”“妈妈,你听,霍飞又给我写了首歌。”
邓丽筠把“我只在乎你”唱给妈妈听。
邓妈妈听着她唱的歌,心情变得忧伤。沉睡已久的记忆渐渐浮现眼前,想起自己年轻时,那一个个翩翩少年。
“丽筠,这首歌一定会大火的,它是那种让人心动的音乐。”
邓丽筠唱着歌,想着自己的心事,朱建和震发和自己都相处过一段时间,他们都一表人才的社会精英,和他们在一起自己很快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没见过面的霍飞,却总能打动自己的心扉,时而让自己快乐,时而让自己忧伤。
傍晚,邓爸爸回到家中,邓妈妈把霍飞的礼物拿给他,他急忙戴上手套,“你呀,这东西怎么能随便用手拿呢!”他接过手串,手串在灯光下发出七彩的光芒,一个个珠子上的卧佛活灵活现,清爽淡雅木香让人沉醉,他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木料,这样的雕工,看着就让人喜欢。
“囡囡,这是真正无价之宝!你哪弄来的?”
“你未来女婿的聘礼,怎么样,够贵重吧”邓丽筠开玩笑地说。
“如果有这么个合适你的男孩,多送我点这样礼物,我就同意了。哈哈!”邓爸爸笑着说。
邓妈妈做好了晚饭,一家人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着霍飞送的米和蔬菜,喝着百果酒,一边吃喝还一边说:“太好吃了!太好喝了!当酒菜进入身体,一股股暖流在全家人体内流淌,像无数支小手在温柔地按摩,身体杂质一点点排出,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
这时,屋里传出臭不可闻的味道,全家人到处寻找,邓丽筠发现家人的脸上渐渐被黑色油腻掩盖,看看自己的手,也泛出黑色油泥,“别找了,赶紧都去洗澡!”邓丽筠喊到。心里暗骂:“好你个坏小子,出现这种状况也不事先告诉我,这笔账我记下了。”
邓妈妈看到大家的状态,恍然大悟,说道:“我说霍飞怎么说吃这些东西会排毒,要事先准备好洗澡。我还想吃个蔬菜水果还能排毒,这小子不实在,净说大话!”
“妈妈你怎么不早说,太坑人了。”
全家人轮番洗澡,等洗完澡坐在客厅里,邓丽筠看到爸爸妈妈满脸红光,变得年轻了五六岁。才明白霍飞送水果蔬菜给自己的苦心,这可不是简单的吃物,是比高档补药还要珍贵百倍的灵物。自己还暗自骂他,心里不由感到愧疚。
第二天晚上,台湾中视特别邀请她参加综艺节目。在荧屏上,邓丽筠优雅多姿,亲切可人的台风迷住了成千上万的电视观众。
当主持人让她表演节目时,她说道:“一个好朋友给我写了首歌,我特别喜欢,它是一首关于爱情的歌曲,现在我把它唱给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
邓丽筠清纯动听的声音从电视机里传出,歌声飘送四方。所有听到歌曲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顿下来倾听,心情也随着那歌声起伏,歌曲似乎与他们的内心产生了共鸣,掀起了尘封已久的记忆。想到年轻时爱恋的女孩,努力却没有结果的爱情,泪水情不自禁地滴落下来。
邓丽筠又火了,人火歌也火,电视台、电台纷纷接到电话点播这首歌曲,大街小巷都能听到年轻人在唱我只在乎你。每当她一出现,就会有大批歌迷围观签名,害得她每天只能躲在家里谴责霍飞,不敢出门。
天澜界,一个人磕磕绊绊地在踏着飞剑在天上飞行,一会飞上天空,一会摔落地,一会撞上古树,一会掉入溪流。
御剑术,是驾驭武器的神通密法,在紫府中形成符文御剑大阵,沟通剑阵驾驭飞剑对敌,剑随意动,指哪打哪,可攻可收,异常灵动。这可比用神识控制飞剑安全得多,普通修炼者只能神识炼化飞剑,平时放入丹田孕养。对敌时,用神识控制飞剑杀敌,剑碎神伤。御剑术却是以阵御剑,随时可以换掉飞剑,也可以用大阵御使其它武器。
神通也得练习控制御使,他练得很认真,想想自己驾驭着飞剑和爱侣在苍穹中自由飞翔,那才是真的修仙,不会御剑飞行,那还是修仙者吗?
一天,一星期,一个月,他在秘境中狂飞乱舞,天赐炼制的飞剑破碎了两把。他终于能够御使飞剑,在空中自由飞行。
秘境中,霍飞象利箭一样窜向高空,在空中激起一道道涟漪。
他在空中控制身体,做出各种各样花式飞行,玩得不亦乐乎。
一只飞鸟路过,霍飞加速直冲过去,透体而过,飞鸟直接被撞碎,血肉四下散落,霍飞的身体加上飞剑,简直比炮弹还要厉害。
飞仙居,溶洞大厅,霍飞正在修炼。
天狐拳法,养神期拳法,霍飞第一次修炼。
他四肢伏地状如灵狐,运转拳法行功路线,仔细揣摩,一套天狐拳渐渐使出。
百兽鼎飞入丹田,鼎上一道天狐兽影融入霍飞的肉身。百兽鼎发出青白二光,青光粉碎霍飞的肉身,白光修复。霍飞痛苦地在地下翻滚着,怒吼着。天赐他们赶来,使用法术,减轻他的痛苦。
天赐暗暗心惊,这百兽经真是太吓人了,三天两头这样,神仙也受不了。
霍飞的肉身渐渐地转变,不久一头迷人可爱的娇小一尾天狐出现在眼前,不受霍飞的控制,自动打拳修炼,拳法运转如行云流水,霍飞的拳法就像庄稼人的把式。一道道灵气融入身体,境界一点点提高。
百兽鼎飞回紫府识海,安静下来。霍飞探查识海,一头迷你小天狐元神卧在霍飞元神头上的光圈里。
小天狐打完了天狐拳,霍飞恢复了原身,光溜溜地站在大厅中间,天赐他们看见了哈哈大笑起来。看到霍飞已经没事了,转身各自修炼去了。
霍飞站在大厅回忆刚才小天狐施展的拳法,认真地打了一遍。虽然还比不上它,但也有它的七八分精髓,灵气的吸取速度大大地增加。
轻触天狐元神,变化成天狐,这次能够控制身体,起身奔跑,踉踉跄跄,东倒西歪,霍飞还不适应四腿走路。展开的拳法,肉体的记忆让拳法更加精准,天地灵气的吸收,比人身快了十几倍。
看着洞壁上倒映的天狐身影,这可让我怎么见人,看来以后修炼还得找没人的地方。
能够掌握新的神通霍飞非常高兴。虽然小天狐还很弱小,但想到修炼到九尾天狐,功法神通惊天动地,心里就美的不得了。
霍飞兴致冲冲地翻动记忆,还得找几种适合自己的变身灵兽,但不能太多,它们要想成年,需要花数以百年计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