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从某种角度来说，你也不算是空手而归，嗯，这也确实是大画家与其师傅共同完成的画作。搞不好过个几百年，还是独一无二的收藏品呢！”
    常威哈哈哈的拍着斯若肩膀，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幸灾乐祸。
    这时，老剑圣家的仆人外出倒垃圾，一大堆师徒战争时期的画作被直接扔进了垃圾箱……
    “咳咳，那个，长者赐不可辞，你别冲动！”裴空强忍笑意的提醒道。
    斯若眼角狂跳，强忍将手里画作也塞进垃圾箱的冲动，“之后你们怎么打算的？”
    裴空笑道：“先在纽约这边买个别墅，原本计划是让马龙大师来带我修炼的。但好像那边临时出了点问题，所以会一个月之后再来，这些日子就先安心练剑好了。”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咱们有事没事就不要窜门了，啥时候马龙大师来了再说吧！”斯若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开车回了斯塔克大厦。
    常威哭笑不得，“他好像真将你当成了麻烦之源。”
    裴空无奈，颠了颠手中斩业，“我们也走吧！”
    ……
    回到了斯塔克大厦的斯若先是将画作扔到一边，接着就去找了托妮，他突然间有点担心。上网搜索新闻可不像是托妮的风格，何况搜索的好像还是刑事板块！
    “这么快就回来啦，怎么？那个老馆长没有管饭？”
    托妮好笑的调侃，似乎有意研究过东方人的习惯，连管饭的事都知道。
    两人日常相拥亲吻，斯若望向屏幕，“在搜索什么？”
    托妮先是断网，然后表情略微严肃，“昨天阿尔弗雷德提到了一件事，让我起了疑心。”
    “说说看。”斯若直接将托妮打横抱起，然后窝在了沙发中。
    托妮脸颊微红，马上讲道：“是关于我父亲曾经出轨了一个女人的事情，不过那女人后来死于坠机了。”
    “哦？默哀，坠机就算了，你重点说说前面那段！”
    托妮没好气的嗔了斯若一眼，“虽然整件事看起来都是意外，但我很了解我的父亲，他是个科学家，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同时也是个生意人！”
    斯若诧异的挑了挑眉头，他大致明白了托妮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没有足够的好处，你父亲连出轨都不会做？”
    “基本是这个意思，也许是真的喜欢，但我父亲不是会轻易出轨的人。当然，逢场作戏的发泄不一样，就像我哥哥那样，绝不会有涉及长久交往的问题。”托妮似乎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信心，“所以我调查了一下那个女人，发现她竟然是信息技术方面的专家，身上甚至有好几项专利呢！”
    “哦？”斯若表情严肃了一点，这就有意思了。
    “上世纪有点格局的人大概都知道，未来互联网是大势，有点本事的都在提前布局。我父亲找了这样一个大美人，明显也是在互联网方面进行布局。”
    “但直到现在，你们斯塔克企业好像重投方向还是军功吧！”斯若摩挲了一下下巴，突然有点明白了。
    资本都是逐利的，如果斯塔克集团轻而易举就能够在互联网里捞到足够的钱，那些股东还会同意花大价钱投入武器研究吗？
    股东不拨钱，那要想让斯塔克集团这强大的科研能力运转起来，就得走集团与军方合作的路子。但军方的钱也并不是大风刮来的，时间一久很可能就会被唾弃。
    到时候恐怕很多同类型企业也会来挖墙脚，那些没有机会进行研究的科学家难道会死抱着斯塔克企业不放？
    当然这对于斯塔克企业不算什么问题，因为斯塔克互联网公司赚的钱怕是比斯塔克军工集团赚的更多。
    但这可不是作者组想要的！
    果然，只听托妮又道：“在那个女人死亡后，父亲似乎伤心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投入工作。我翻阅了一下父亲的工作笔记，在一段时期中，他是有想过谋求转型的。但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耽搁了，这一步慢步步慢，等再想转型时，市场上已经形成了几大互联网巨头。若是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形成垄断，那再进场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斯塔克集团还是如今的模样。”
    托妮说着又有点好笑，“说来也怪，当父亲放弃这个想法后，斯塔克集团的生意倒是蒸蒸日上，如今已经算是全美或者说全世界最强的军工企业了。”
    斯若笑的有点僵硬，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好在托妮也没有让他解释的意思，只是继续道：“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在调查时想到了有关贾维斯的事。那个女人正好也是有可能创造出人工智能的专家之一，当时我就想，两件事是不是会有联系呢？”
    斯若笑不出来了，“然后你做了什么？”
    托妮好笑的掐了掐斯若的脸颊，“放心吧，我一直都很谨慎的，我让阿尔弗雷德在避开监控的状态下去找了一些流浪汉，让他们每人去查一个科学家，这些人在我印象中都是有可能创造出人工智能的学者。然后让他们用手写的方式将资料记录下来。”
    “你这么说，应该就是有所发现喽！”
    托妮点点头，眼神中带着愤怒，“我发现过去的二十多年，有太多这方面的科学家发生意外，各个国家都有，范围辐射全世界。有些是科学家，有些是行业从业者，还有些是平民黑客，总之，都死了，都死的很离奇却又好像不存在人为问题！”
    斯若紧了紧怀里的娇躯，“这事你别再查了，就让这一切停留在怀疑阶段吧！”
    “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托妮双手托住斯若的脸颊，“告诉我！”
    斯若眨眨眼，伸手反托脸颊，“你真是个又酷又能作的女人啊！这时候我是不是该用一个长吻来转移话题呢？”
    托妮双眼微眯，主动将嘴唇印了上来，各种啃……
    大约三分钟后，两人拉丝分开，“冷静！再啃下去我要失去理智了，你哥会杀了我的！”
    斯若苦笑投降，并主动交代，“你可以理解成有外星人的智能系统想要保证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在抑制人工智能的诞生。”
    托妮满脸红霞，强制压下自己的喘息，有点古怪的看着他，“听你这意思，好像外星人的人工智能与外星人意见不统一？你怎么知道？”
    斯若挑了挑眼眉，一脸严肃认真，“其实，我也是个外星人！”
    “我还是凹凸曼呢！”
    斯若撇嘴，你看！真话果然没人信。
    不过托妮也不再追问了，他相信斯若已经说得很明显，只是自己还没有弄懂，这不是对方的问题，是自己的问题。
    两人主动结束了严肃话题，接下来就是各种情侣间的话题了。
    “我将陆染安置在了下面一层，你可以随时去看她。根据脑电波的检测，她现在是有意识的，只是动不了。也就是说，你对她做什么，她都是有感觉的哦！”托妮一副要学妈妈的样子，就是大度，就是正宫！
    斯若乐了，这丫头怕不是在诱惑自己吧。“要做什么也是找你！”
    “你不怕我哥？”
    “怕，所以要在你哥出差的时候再说！”
    托妮不屑的嘁了一声，想让他那个哥哥出差可不容易。想着在斯若怀里换了个姿势，一眼就瞥到了那副画。
    “这就是你今天的成果？”
    斯若点点头，煞有介事的哼道：“你不要小看这幅画，这可是席问新鲜出炉的画作，其上还有老馆长的亲笔指导，过个几百年，绝对值钱！”
    “哈哈哈，这么一看还真是风格迥异呢！”托妮捂嘴，想要憋住但实在忍不住了，“这绝对比我所知道的所有画作都抽象啊！嗯，那这幅画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呢？”
    斯若抿嘴，“这幅画啊，描绘的是两个人的战争！”
    “这样啊，那谁赢了？”
    “嗯，谁用的颜料最多，谁就赢了！”
    托妮眨眨眼，“所以这其实是喷射战士的广告贴画？”
    斯若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真会联想，嗯，也可以这么说吧！”说着起身将那画拿过来，席问与老剑圣明显用的也不是那种速干的颜料，现在依旧能够闻到那浓厚的味道。
    托妮淘气的在画布上抹了下，然后又在斯若的脸上抹了下，红红绿绿的样子逗得直乐。
    斯若倒是很喜欢这种情趣，对这什么画完全不珍惜，也跟着抹了一下画布想要反击。
    叮吟！
    斯若的表情僵在脸上，灵魂武装中一个新的问号条目解锁了。
    蓝色的，仅仅两个字，剑技！
    嘶，斯若倒抽了一口冷气，直接抱着托妮转身按在沙发上，一通深吻，起身不管意乱情迷的托妮，只是转身看向那幅画。
    此刻，这哪是什么画啊，分明是凝聚了席问和老剑圣关于剑技修炼了一辈子的经验精华啊！
    最重要的是，两人都是使用的颜料而非宝剑，也就是说，就连席问也至少达到了万物皆可为剑的境界。
    呵呵，亏另外两个剑道大师还对席问各种不屑呢，你们还在地下室，人家都特么突破太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