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终于有人敢调戏炎颜啦!
炎颜立刻爽快答应:“可巧我也正想去焚木岭呢,正好个你们同往。”
梅宗远两条小眉毛仍拧地死紧:“炎姐姐,事情可能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昨日廖府丢了祭品,现在城门口把守盘查的异常严格,而且还用了测魂的符箓,就连我都无法出城了。两个狌狌就算乔装或者躲进拉货的车里都不行。所以,炎姐姐如果要送我们,需要做足充分的准备”
炎颜笑了:“你们算是找对人了,若要夹带私藏,我要说第二,这天底下就没人敢称第一!”
她有须弥境,夹带私藏,死的活的,神仙凡品随便装。
梅宗远知道炎颜有本事,顿时兴奋起来。
两只小狌狌得知能平安回家也显得很高兴,小孩子一样的脸上露出纯真的笑,特别可爱。
梅宗远继续道:“炎姐姐,我们没钱做谢礼答谢您,这是我那日从廖家祠堂顺手带出来的,我也不认得上面写得是什么,只是见这小册子是用黄金镶嵌的书封,看上去很值钱,就把这个送给您吧。您要觉得这册子没啥用,就把上头的封皮撕下来拿去换钱,黄金的应该能值些钱。”
炎颜伸手接过来一看那黄金封皮上刻的字,立马笑了。
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天上掉下块大馅饼。
黄金封皮上端端正正写着几个大字:廖祖手札
这正是他们那日想顺走,却没来得及拿的东西!
炎颜当即找来沈煜云和廖靖轩商议此事,顺带提前把三小只先收入了须弥境。
廖靖轩来的倒挺快,就是人看上去情绪有点不太好。
“谁得罪你了?”炎颜给他倒了杯茶,笑问。
廖靖轩端起茶盅一口灌下:“还不是斛律家那个二百五!”
斛律二百五?
这不用问就知是谁。
斛律筱菲呗!
见终于又有人跟她一样被斛律筱菲气到,炎颜笑得特别开心:“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沈煜云一口茶就喷了出来。
廖靖轩:“……”
朋友没法当了,太损了这姑娘。
不过他也是确实郁闷,便道:“祖母向让我跟斛律筱菲定亲!她居然跑到我祖母面前去胡扯说什么心仪我,我昨天还把她晾在府里不管呢,她哪儿是心仪我,分明是想报复我!”
炎颜笑得花枝乱颤:“多好啊,你俩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天生绝配呀!”
廖靖轩:“快拉到吧,那位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娶她,还不如弄死我算了。月亮不圆她都生气,你跟她讲道理?能活活气死你!”
廖靖轩在年轻一辈里算是斯文儒雅的,性格也温和好相与,沈煜云还从没见过他这么郁闷的时候。
这会儿听说是为了婚事,沈煜云突然想起昨天在廖家祠堂里廖仲庆那番话,然后他就把目光转向了炎颜。
炎颜正被廖靖轩的烦心事逗得前仰后合,根本没注意沈煜云看自己的眼神里有内容。
一壶茶下肚,又跟沈煜云和炎颜聊了会儿,廖靖轩感觉积郁了一整天的闷气总算消减不少,便问:“你俩匆忙唤我过来是为何事?”
沈煜云默默打开招司甲,然后把目光投向炎颜。
炎颜神秘一笑:“我这儿确实有个好东西是你梦寐以求的,给你可以,不过你拿什么交换呢?”
廖靖轩赶紧从怀里取出一个装裱精致的册子:“这是加盖了我廖族徽的商牒。至于你的说的那样东西,若确实值得,我定给你个满意的价!”
炎颜笑得见牙不见眼:“廖少主痛快,我这就把东西取来给你。”
沈煜云已经彻底不想看她了。
明明是人廖家的东西,这根本就是物归原主,更何况又不是自己弄到手的,居然还要坑人家一笔,夺笋那这。
炎颜起身走向案头,将桌上一只木匣拿来递给廖靖轩。
廖靖轩掀开木匣一看,顿时惊喜交加:“你……居然拿到了我家老祖的手札!太好了,我早就想看这个,说不定能解开我廖家被诅咒的原因。”
炎颜曲指敲了敲桌面:“这东西值钱吧?你如何谢我?”
“这个一般的谢礼实在无以相抵,要不……”廖靖轩拧着的眉头眉头突然舒展笑开:“不如我以身相许如何?”
“噗——”沈煜云又喷出一口茶。
这小子……好样儿的!
没想到廖靖轩一向沉稳内敛,居然敢当着炎颜的面说这种话,沈煜云突然觉得特别痛快。
终于有人敢调戏炎颜了!
果然,炎颜凤目一眯,就露出个又森又甜的笑:“以身相许?行呀!不怕你廖家从此断子绝孙但试无妨!”
廖靖轩背脊一寒,下意识就想捂胯……
“跟你说笑呢,我也被斛律筱菲折腾地没辙,昨晚上我就想要不请姑娘与我假意定亲,先把斛律筱菲搪塞过去,然后再解约……”
“想得美,这种事你爱找谁找谁,本姑娘才不干呢,你少打我的主意。廖靖轩你这叫恩将仇报,再敢胡说,小心本姑娘一个不高兴把你家老祖手札给吨巴当点心!”
炎颜妙目一凌,其中杀气腾腾。
廖靖轩赶紧把手札死死护在怀里,满脸赔笑:“别别别,我说着玩儿的!谢礼随便你提,只要我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几人说笑一通,炎颜和沈煜云在旁边喝茶,廖靖轩开始安静翻看手札。
这手札炎颜和沈煜云已经看过。
虽然未经廖家人允许私看人家的族内秘辛不太好,可是事关小狌狌和杨宗远,炎颜和沈煜云决定先看看里头写了些什么。
结果却令他俩既意外,又唏嘘……
手札缓缓阖上,廖靖轩看完之后也是一脸严肃。
炎颜见他眼中情绪复杂,悲愤又失望,还有终于了然的落寞,安抚道:“这手札上所书内容已是时隔几百年的陈年旧事,真假尚未可知,你且先莫伤感。”
廖靖轩摇头:“可是我如今只能信这手札,除了大祭司,已无人得知当年旧事,可是我不能去问他,他一向极力主张祭祀,也最推崇父亲的决定,我若拿着这东西去问他,非但问不出结果,还有可能被他告到父亲跟前。”
炎颜呡唇不语。
她总觉得廖家的大祭司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