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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 作者:丁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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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这是阿蒙的神殿……」恐惧占据了伶的整个身体,她从未感受到铁木此充满戾气的威吓感,眼前的恶魔彷佛不是她所认知的铁木,此刻的他铁木一身渗出一阵狂傲专横的气势,大地都似要被他蹂躏毁去了,何况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
「就是因为是他的殿,嘿!我就是要如此,你可以怎样?阿蒙可以怎样?」铁木似要把她全然吞噬的吻带著嘲弄的笑容与可以溶掉一切的温度直卷住伶丁香一样的舌尖,不容她再有说不的机会。
伶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海啸倾覆而来,铁木的唇似在不断齿咬她的灵魂,他从两唇相接之处找住破城的缺口,他化作一股热火急迫地窜入她的心胸,把她的身体从里到外地燃烧起来。
「太过份……」伶以眼泪控诉,这却只引来邪神更狂妄的嘲笑,那火灼的大手一扯,那收藏在纯白神官袍子之下的绝美山峦即半摭半掩地呈现眼前,铁木邪邪一笑,五指即接压而下,那幼细的冰肌却没法让他好好把握住,柔滑的手感叫他有捏住一团水的错觉,他兴奋得愈加力地紧捏,伶痛得猛力地要推开他,这却叫他更为兴奋了。
「这就是阿蒙为我预备的美味祭品,我就在他面前好好享用。」铁木斜眼望向就在他们面前的阿蒙神像首级,他挂上挑衅的笑容跟神象说--「看吧,我就是要在你面前做尽侮辱你的事。来制止我吧!」
铁木的掌一用力,伶即被推倒在祭台之上,如在沙漠里找到水源一样,他贪婪地拚命吸吮她胸中的水团,从那粉红色的尖端不住啜饮,舌头愉悦地不住反拨弄舔吮,另五指却没一刻放松,似在生怕水团会忽地消失一样。
「不要,求你……放过我……」被释放的香唇即在哀求,伶有比过往更惨烈的屈辱感,她原以为世上最难堪的事,她都已经历了,不料此刻才知道,邪神折腾人的方法却是无可估量的磨人,她就只有更悲惨地继续当他发泄与报复的工具。
一个完美的女体就摆放在祭台上,所有的眼睛都没有移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看不得的,邪神早下了军令--「不可以看伶公主一眼。」,然而,如此刺激人眼目的场面,他们要如何自控?但地下神殿的支柱已脆弱非常,众亲兵即使渴望走上前把伶公主的雪白身体看个清楚也不敢走开,要不整个地下建筑可能就要立即塌下来了。
但听见邪神狂放的笑声与伶公主惨兮兮如小猫的哀声就够煎熬人了,所有的眼睛却只能远远地看见伶公主被邪神提起的美腿,那修长的小弧度诱惑人到了不想要命的地步,每个亲兵也盼望著一尝邪神如今的快乐,却没有一个人听见弱女的绝望哀哭……
铁木粗暴地撕碎了她的一切,尊严早已碎如粉末飘散在那军帐内外的天空,仅馀的失心灵魂也在之後的日子之中,在她寝室的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成碎片,她就只遗下一个美丽的躯壳以为大鹰人民换取生存的空间,她本就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活死人,早就不会再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痛楚,多少暴烈的凌虐,她都尝尽了,都不会痛了。
可是,此刻她却痛得难掩住哭叫,这种痛跟过往大大地不同啊。当铁木的长戈直捣而来,伶的痛却不再只限於两腿之间的撕裂感,他攻进的深度如剑尖刺在肚腹去,那痛楚更叫她全身也抽搐起来,肚里头彷佛有个东西在跟她一起奋力抵抗入侵一样。
「噢,不要……伤我的孩子!」伶猛力挣扎,是全所未有地强烈反抗,柔弱的腰枝在不住地扭动,她要甩掉邪神插进来的长戈。她的声音里却不只是痛楚,更多的却是惊慌,她深怕肚里脆弱的小生命会被暴些的父亲伤了。
铁木充耳不闻,他正忘我地疯狂地活动著,他已不能自己地一头栽在伶的身体内外,也忘了娘娘腔阿蒙就在眼前,当他钻进伶的世界里,他立即地迷失了,迷失在她身上的花香与泪声,她的哀求就最能引起他要不停挤压进她身体的欲望。她愈是挣扎就愈叫他粗暴了。
「不要,痛!好痛!求你停!」伶从来都尽量忍住不喊不叫不哀求,她宁死也不要让人知道她在痛苦之中,然而,现在不同了。她不能让铁木伤了仍未成形的孩子,那是她唯一的血脉之亲,她一定要保护他。
伶奋力地挣脱了他的一只手,即慌乱地转身要爬下祭台,她不能让铁木再次刺入她的身体,以他的粗暴是绝对会伤及胎儿的啊。
可恨的却是,伶的动作怎也快不过邪神,他的手一伸,祭品啪的一声再次被按压下来,强烈的阵痛从小肚子传来,伶惊慌地失声大叫了。
「不要,不要碰我,铁木,你听我说……哎!」一声痛叫,铁木的长戈从後挤压而来,他两手紧握住她的细腰不往地推压,那刺入的力度与深度更是前所未有地暴力与深入,伶痛得几乎就要晕去了。在失去知觉之前,她无力地说,「放开我……我肚里……有了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求你……停,停……」
铁木终於把伶的话听进耳了,他呆了一会才懂得反应。当他终於离开她的身体,一行鲜红从她的两腿之间无声地流,铁木再一次呆住了。
☆、49.1秘本
满月的柔光斜斜地照来,公主的寝室再次洋溢生气和她的花香,久违了的软寝与雪白的毛皮被子正轻软地为主人送上最宁静安舒的睡眠,奔波逃跑了多久了?撑著弱弱的身躯,怀著仍未安定下来的孩子,天天躺在马车颠簸的篷内,再不就是睡在田原之间的旅帐之中,如此娇贵的小公主究竟是如何支撑著过这些日子的?水儿想著便要哭了。
「小主子,没留在身边照顾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不在,水儿真的对不起你!」
那是水儿,她真的回来了。打从白兰打开窗子一直在焦急地张望之时,伶就知道这夜一定有访客要来了,但那会是被通缉的夏照,还是为他带口讯报平安的黑佣兵?伶却喜出望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轻巧地从窗外跳进来,那一身夜行衣的腰上仍然是那眼熟的短配剑,伶才一眼看上去便认出来了,想念与喜悦的眼泪立即涌来了。
「水儿,水儿!你回来了!」两人四手紧紧的拉住,眼泪都在笑脸中不住的流,伶高兴得要把这叫她挂得牵肠的至亲紧抱,却被白兰叫住了。
「伶,不要太激动,你好艰难才保住孩子的。」白兰站在一旁看见这姊妹一样的小主仆终於见面了,她也心里激动著呢。
「小主子,你真的要为那暴君生孩子?」水儿心里仍气难平,「他这麽待你,将来你要让这孩子喊那暴君父亲大人吗?」
伶竟未想过这事,事实上,她再次被邪神抢回来也十来天了,那人竟一次没走来看她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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