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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多夫多福 作者:遥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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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然后再回来找面具男。好好求求面具男,兴许能拿到解药,毕竟面具男在唤我“清儿”的时候还是比较心软的。
可是月初痕却不可能再去找莫璃阳要解药的!我不能再忍受月初痕每个月的月末受到这样的折磨!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萍水镇的“金氏当铺”,给那里的人留了口信,想见金弈尧。萍水镇距离我上次见金弈尧的那个小镇并不远,金弈尧行踪不定、神神叨叨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呢。
果然,没过几天我再去“金氏当铺”,掌柜的说金弈尧已到了萍水镇。不过,这几天一直在妓馆没回来。
晚上。我决定去妓馆捉人!
月初痕的鞭伤暂时稳住了,加上这几天的修养,他的腿脚也灵活了许多,而且自从他给我挡了一鞭子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缓和许多,他不再生气,又像以前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拗不过他,带着他来到翠春阁门前,很严肃地告诉他:这里是妓馆。这里有秋菊!
他看了一眼招牌,冷凝的面孔露出厌恶的神色。伸手将头上的毡帽压得更低了,淡淡地道:“我在门口等伱!”
哈哈,他这副纠结的模样可爱极了!
我甩着袖子,大摇大摆地走进翠春阁。
为了不被老鸨和秋菊认出来,我今天穿的是女装,脸上没有涂蜡。
这年头女人逛窑子并不罕见,宝日国的妓馆一向是妓女与小倌并存,帝都的南北欢内女客比男客还多呢!
楼下几个模样不错的姑娘招呼着客人,见到我是女人,只含笑看了两眼,并未多说。
我刚走到楼梯处,迎面便走来一名俊俏的小倌,脸上傅着的薄粉和他手里舞动的花手绢令他整个人看上去很娘。
小倌捂着嘴巴略带扭捏地道:“客官可有人伺候了?”
我默默地擦汗,指指楼上,笑道:“我找金氏当铺的金公子。”
那小倌倒也机灵,眼睛一转,连连点头,“金公子呀,在呢!客官去楼上天字号就是了,不过……”他扫我一眼,抿着唇道,“这个时候,金公子正在办事吧!”
“哈哈哈!”我猥琐地笑了几声,“我来就是看他办事的!不办事我还不来呢!”
说着我迫不及待地上楼了,金弈尧这个男女通吃的家伙,今儿我一定要看看他床上藏着的究竟是男是女!如果运气好,碰上现场版的男男……哎呀呀,多难得的机会啊,以前只能从网上找gv看,现在能看到活的了!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啦!
走到拐角处,又听到那名小倌在身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被偷了心的傻姑娘……唉,从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我倒!弄了半天,他以为我是被金弈尧抛弃的痴男怨女呢!什么眼光啊!就金弈尧那副模样,小娘还真看不上!倒搭给我几百两银子,我兴许会考虑让他给我洗洗脚!
不理他,赶紧找天字号房,哎呀呀~~~马上就能看到现场版男男基情!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啊!
我的小心脏砰砰砰地跳,沉寂已久的创作灵感呼之欲出,回去以后一定画下来!
一脚踹开天字号房,一副令我终生难忘的画面出现在我的眼前。
两条赤裸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果然是两个男人!
一个蜜色肌肤、强壮有力,另一个白皙如玉、妖娆妩媚。
“哈哈哈!姓金的,这次被我抓到了吧!还不承认自己喜欢男人!”
我好整以暇地环抱肩膀笑吟吟地看着被我捉奸在床的金弈尧,精致大床的鸳鸯帐下,相互纠缠的两个人影同时抬头,我的目光在对上金弈尧身下的那个人时,笑容在我的脸上僵住!
我见到了玉流渊那张妖孽一般的脸庞,迷离的眼神,还有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133章 敢压我男人!
什么是悲剧?
新华字典里给的解释是:戏剧的主要类别之一,以表现主人公与现实之间不可调和的冲突及其悲惨结局为基本特点。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突然间觉得我与玉流渊的相识、相知、相恋的过程,就是一场巨大的悲剧,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我和他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冲突,所以导致了悲惨的结局。
眼前这一幕多么熟悉!我画过无数次!
玉流渊洁白细腻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闪耀着妖娆的美丽,他轻轻后仰的脖颈像优雅的白天鹅,他娇艳的红唇充满致命的诱惑,这样的男人,怎能不令人心动?不仅是女人,也包括男人!
看着金弈尧古铜色身躯压在玉流渊颀长的身上,看着金弈尧的长发缠着玉流渊如丝的乌发,看着金弈尧有力的臂弯搂着玉流渊精壮的腰身……我恨不能戳瞎自己的双眼,才能将这一切抹杀!
激烈纠缠的两个人在看清我这个撞入者时,同时停下了动作。
时间在我们三人的对视中凝固。
我该怎么办?
我是不是该像血苦情大戏里面的女猪脚一样,捂着嘴巴哽咽着跑出去,冲向茫茫夜色中,老天爷再应景地下点雨,然后,故事就真的这么悲剧了……
可惜,我不是苦情女主,我是不着调的洛宝宁!
我要篡改这场悲剧!
所以,沉默一分钟后……
“啊!”我狂吼一声,双眼喷火,脱掉一只鞋子,紧紧攥着,用鞋尖指着床上的人破口大骂:“金弈尧,我x你大爷!敢压我男人!”
我像发了疯的小牛径直冲上床去,一把薅住金弈尧的头发,照着他的脸狠狠地打!
“打死你个王八蛋!打死你个死变态!敢压我男人,我他妈的阉了你!”
我骑在金弈尧的身上。不管不顾地疯狂地抽打着,根本忘记了他的身下还压着玉流渊。
“妈的!”金弈尧咒骂一句。猛地翻身将我从他的身上推下,快速起身披了衣服,跃到床下,揉着被我打过的脸。狠狠地道:“这女人疯了!”
我一个飞鞋扔了出去。他头一歪,躲过鞋子,身后的花瓶被鞋子砸碎。
我不甘心,从床上一跃而起,大步跨出,向床下扑去!
“金弈尧,姑奶奶若不阉了你,就不姓洛!”
眼瞅着金弈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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