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行动
带土突如其来这么一出倒不是为了刺激一下岛崎亮以及佩恩,而是他对现在的局势真的有点判断不准了……
简单来就是……
他急了。
因为他发现现在的这个忍界实在是太让他陌生了,什么七武海,魔族先不提,就是前不久出现的那个能够使用完全体须佐能乎的又是谁呢?
斑死了
通过白绝,他亲眼看到斑因为寿命耗尽而死亡了,可以他现在是仅有的一个能够知晓完全体须佐能乎的奥秘的了。
这非得是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才能够使用的究极神之力,是他这个通过融合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细胞的万花筒拥有者都不能使用的最终招式。
而在斑死后,这个忍界应该已经不存在有人能够使用出它来了才对!
事实上斑的确死了,为了不让黑绝怀疑,斑是真的死亡了一次……
只不过对于宇智波族人来,死亡并不算什么,他们有伊邪那岐,所谓的死亡也不过就是一场虚幻的梦。
在他复活以后他立即接受了卡兹传来的波纹,并且本也开始修习了波纹的力量,否则已经达到寿命极限的他或许真的会就这么死去。
而带土以及黑绝都知道斑能够使用伊邪那岐,可没人会想到斑会故技重施,并且再次假死隐居幕后。
所以对他们来那个能够使用金色完全体须佐能乎的忍者或许是另一方神秘的势力,这就让带土更加揣测不安了,尤其是在白绝的报告中,他还有一个能够使用木遁的同伴。
什么时候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成为相亲相的一家人了?
在带土的印象中,忍者学校的很多老师都是千手一族的忍者,他们在听到自己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后露出的都是那种憎恶的嘴脸,族里的那些大人在起千手来的时候,用的也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口吻。
这两个本是世仇的族人却做了队友,这让带土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所以他才会变得焦急起来,他害怕这个忍界变得越来越陌生,害怕这些幕后的强者们会破坏他的月之眼计划。
这怎么能让他不害怕啊,从琳死后,这几乎就是他的信念,原本按照正常的轨迹,没有人能够阻挡月之眼计划的实施,五大国,长门,都只是计划中的棋子罢了,甚至可以月之眼的成功只是时间的问题,距离他创造出一个有琳的世界,也只不过差了那临门的一脚!
他会成功!
这个忍界会由他改变!
没有人比他更相信,更确认这一点!
可现在越来越多的未知仿佛像涌动的暗流一样,它们流过忍界只是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但却真真实实的对忍界造成了翻地覆的改变。
也让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前进
可他不能静等!
既然外力一直想要篡改这个忍界的未来,那么……就由他让忍界回到正常的轨道!
作为一个注定要斩断忍界因果的人,他认为自己既是注定的灭世者,又是新世界的开辟者。
“烈陀国由佩恩去就可以了。”带土冷酷的道,然后他将头偏转了一个方向,那是木叶的方向
“我会去一趟木叶,如果能趁这个机会将最麻烦的九尾捕捉,那么我们的计划可以就成功了一半了。”
带土的没错,九大尾兽,九尾一个就占据了一半的战斗力,这是毫不夸张的法。
“随你。”佩恩也回过头看着带土,对着这个自称宇智波斑的神秘人,长门一直都抱有警惕,如果他真的具备一人在层层守护的木叶忍者下还能够捕捉九尾的实力,那么不管他的真实份或者目的如何,至少这份实力是足够做他的盟友了。
佩恩离开了
在他走以后,南以及岛崎亮也跟着离去,房内顿时空旷了起来,只剩下了绝与带土。
带土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腿上,打量着绝道“看来接下来我们在晓中的子又要不好过了。”
“南,长门这两个人一直以来可都没有对你完全放心,这次你的举动也不过就是提前激化了矛盾而已。至于岛崎亮……”绝顿了顿,像是组织着语言
“他给我的感觉很怪,只不过那双紧闭的双眼似乎连同心灵都封锁了一样,虽然打过几次交道,但还是看不透这个人。”
“远古时代的遗物……”带土冷哼一声“刚才我用幻术,却遭受到了一个更加强大的精神力量的反击,那绝不是岛崎亮本拥有的力量。”
“你不是那是远古巫师的后手吗?”
“随便一用来应付长门的而已……”带土想了想“如果是什么感觉的话……就和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将雷影打晕的家伙有些相似。”
“魔族?”绝一惊“难道岛崎亮是魔族的卧底?”
“未必……”带土眯着眼“不过,这反正也是需要长门头痛的,最好是他能够帮我再削弱一些长门的力量,长门这鬼要是再这样成长下去,恐怕会脱离我们的掌控。”
“先不这个,你真的要去捕捉九尾吗?”
“你是那会对木叶造成损失吗?”带土突然笑了“你太看我了绝,没有决断之心舍弃过往,不过是故作姿态的懦夫,我宇智波带土要毁,那就绝不止未来,那个名为宇智波带土的过去,我早就斩断了。”
他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仿佛是害怕惊动了无所不在的命运,但他的话却又带着腥风血雨。
带土猛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窗边,此刻本是正午,理应艳阳高照,温暖的阳光照在人上会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可此刻的雨隐村却下着似乎永远不会停歇的淅淅沥沥的雨,那好像要将地连接起来的银线仿佛是这世界最苦难,最痛恨的绪的发泄。
“在五大国主动出击对抗魔族的时候,却被魔族的一名s级战斗人员阿飞偷袭了老家,木叶的暗部虽然拼死守护人柱力,但可惜还是不敌,最终九尾现……木叶,或许将会成为历史了。”
他口中宣判的,是他的计划,但却又仿佛是既定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