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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保镖阿愉:久哥,我一直都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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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跟在陈永仁身后的高国仁和丁瑶,想到二人刚才说的话,叶伟信终于想明白了陈永仁的通盘计划。
    “陈永仁,你竟然和这些人勾结在一起。”事已至此,叶伟信知道他即使求饶也一点用都没有,干脆死死地盯着陈永仁,嘶哑着嗓音说道:“你就不怕事情暴露出去了,上面的人不会放过你。”
    “叶警官,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随意地看了眼手中提着的家伙,陈永仁淡淡笑道。
    说完,陈永仁松手,任由手中提着的叶伟信掉在任因久的身边。
    任因久自然也看见了陈永仁,和他手中提着的叶伟信。直到这时,他和叶伟信一样,也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呵呵,好好好,好个陈sir。搞了半天,你把我们这些家伙都算计进来了。”随意地瞥了眼叶伟信,任因久死死地看向陈永仁,恨声说道:“陈sir,你的手段还真狠啊。这一次,恐怕要有数不清的人命给你当功劳了吧。”
    “是啊,这一切,还都要感谢你们。”对于任因久语气中的嘲讽,陈永仁一点也不生气,而是笑着点了点头。这一次,他真地是赚大了。
    然后,陈永仁看向同样死死盯着自己的周朝先和刘健:“两位,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要说地吗?”
    周朝先并没有立刻回答陈永仁的问题,而是垂下脑袋,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刘健则是恶狠狠地瞪着陈永仁:“姓陈的,坏坏是你杀的吧。呵呵,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还有你这个女人,”
    说到这里,刘健的目光死死看向陈永仁身后的丁瑶:“当初是你找到我,要与我联手。没想到,又是你出卖了我,把我给坑死。丁瑶,你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地狠,难怪雷公会被你整死。”
    “咯咯咯咯,”对于刘健的讽刺,丁瑶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笑着摇了摇头:“刘健,这不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你的野心太大了,不但想要吞下整个新界南的江湖势力,竟然还盯上了我们三联帮在澳门的赌场。”
    说到这里,丁瑶的声音立刻冷了下来:“你难道忘了,正是因为澳门的赌场生意,我们三联帮才决定和松林帮开战。既然你也和周朝先那混蛋有一样的打算,我又凭什么不对你出手。”
    “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百年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去说。”陈永仁抬了抬手,打断了众人的一番交谈。
    看着刘健和他身边死死盯着自己的阿标,陈永仁从怀中掏出一柄手枪,以及一个三白点四红点的麻将牌。
    陈永仁把麻将牌扔在刘健身边的沙摊上,淡淡笑道:“初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因为所谓的lucky7赢了牌局。我这个人,很讲究有始有终。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口中所谓的lucky7,陪你一起下去吧。在上面,你无法成为赌场大亨。那么,下去之后,你就好好努力,争取成为一名赌场大亨。”
    话音落下,两声枪声响起。
    “砰、砰!”
    刘健,以及曾经冲陈永仁拿出小斧刀的阿标,就这样先后命丧当场。
    解决完刘健,陈永仁走到任因久身边,看着一直冷冷盯着他的任因久:“任老大,接下来就该,”
    “不要,”陈永仁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高昂的叫声给打断了:“陈sir,要杀就杀了我吧。别杀我老大,我愿意替久哥去死。”
    “闭嘴,阿愉,”任因久冷冷地插话道:“我任因久出来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好怕地。”
    然而,这些年一直在任因久面前恭顺无比的阿愉却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嘶哑着声音反驳道:“不可以,久哥,你不可以出事。从我来到你身边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要为你而死。”
    说到这里,阿愉不再看向神色古怪的陈永仁。而是缓缓扭头,看向躺在身边的任因久:“久哥,有些话,一直压在我心里面,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也不敢说。但是今天,我知道,我必须说出来了。”
    然后,下一刻,阿愉说出了令海滩上一干人惊愕无比的话:“久哥,其实我一直…,一直…,都好爱你。”
    “噗。”尽管早就看出了阿愉对任因久的企图,但是亲眼看见和听见对方的表白,陈永仁还是不由笑了出来。
    特别是当他看见后知后觉的任因久那瞪大的眼睛,以及难以置信的表情,就更是觉得有趣。
    相比起陈永仁觉得有趣的心情,丁瑶、高国仁等人则是被彻底震惊了。打死他们都想不到,竟然会吃到这么一个大瓜。
    然而,当事人之一的任因久,心里面却很是,呃,郁闷和恶寒。
    事实上,任因久并没有说谎,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他其实并不怎么害怕。然而,此时阿愉的突然表白,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害怕。
    看着阿愉那深情到极点的眼神和表情,任因久终于明白了这些年阿愉为什么那样看他。
    这一刻,任因久,他真地很想死。
    最后,任因久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呼出,强行平稳住焦躁不安的内心,声音有些尖锐地说道:“这个时候,你干嘛说这些?”
    看着任因久瞪大的眼睛,听着老大声音中的些许颤抖和不爽,阿愉看向对方的眼神黯淡了不少:“我知道一时之间,你很难接受。可是我再不说出来的话,我怕以后就没机会了。不过,”
    似乎想到了什么,阿愉苦涩地笑了笑,咧开一双血盆大口:“我想我错了,即使到死,我都不应该向你表白。”
    任因久无奈地闭上眼睛,躲开阿愉火热的眼神:“当然不应该,你现在搞得我,我好尴尬。”
    这个时候,任因久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看着任因久不断抽搐的脸皮,阿愉想了想,认真解释道:“其实,我本来也不是同性恋,我一直喜欢的也是女人。直到,我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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