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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裤3(自己抽打自己直到你答应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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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在手机app里点了加速的按钮。她终于蜷着身子蹲到地上,把头埋进双膝之间也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
    我已经无需多言,默默蹲下来把她抱起来放进隔间,然后关上隔间的门,让她一个人在里面完成最后的释放。
    破碎而灼热的喘息声渐渐低下去,我等到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才关掉按摩棒的震动。又等了大概三分钟,隔间的门才被从里面打开。
    她低着头把沾满淫液的震动棒和固定带递给我,我把它们简单冲过,塞进自己的背包里,又翻出一直装在包里的干净内裤递给她:“裤子穿好吧,衣服头发也整理好。”
    她接过内裤团在手心,却站在原地没有动。“要我帮你吗?”她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的样子成功地激起了我的同情心。
    “你……能不能换个方式罚我”她突然抓着我的手跪下来,把眼泪擦在我的手心,“我真的会很乖很乖的……你别走……”
    她跪在地上的姿态让我有点恍惚,我们俩主奴关系的开始,也是源于一次她主动的下跪。上半年的时候,她在网上发了一张朋友聚会的照片,结果被网友发现角落里有两个拥在一起接吻的身影,稍稍放大就能看清是两个艺人,一段地下恋情就这样被曝光。
    即便她发现以后立刻删掉了,那张照片的截图还是被发得到处都是。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件事就被挂上了热搜。汹汹议论,有两个艺人粉丝之间的互相攻击,有骂她出卖朋友搏出位的路人,而我,还是从接吻男主角的经纪人口中知道的这件事。
    当时我真的是气疯了,顾不得时间已经是深夜,敲开了她的家门把她骂了一顿。她大概是被我骂急了,梗着脖子顶了一句:“你别光骂我啊,我们不是该想办法解决问题吗?”
    “是我想办法,你能干什么你什么都别g就是帮大忙了!”实际上在来的路上我已经跟相关方通了气,这种事情除了躺平挨骂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另外两个艺人的损失会由公司出面协商。
    “那我如果道歉的话呢?会有点用吗?”她好像没听懂似的,还在不停追问。“你如果跪下来道歉的话可能会有用,那你g吗?”我恶狠狠地讥讽她,她却没听出我的语气,愣愣地问我:“跪哪”
    “跪地上啊!”我以为她在装傻,气得指着客厅里的地板砖说,没想到她真的弯腰跪了下来。
    “这样就行了吗?”她跪在地上仰脸问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好像这样真的就解决了问题。她顺从的姿态让我没忍住,抄起拖鞋朝她背上打去。
    一开始只是泄愤,打着打着就变了味,拖鞋打在身上发出的响声渐渐变成一种享受,对我是这样,对她也是这样。那次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暧昧,几次试探之后,她就成了我的m。
    或许是那次事情给她造成了下跪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错觉,又或许这是她个人的习惯,但这一次情况不同,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不适合异地调教的事实。她不懂这其中的道理,有情绪,我都可以理解,但替她做决定,原本就是我的职责。
    “我不会罚你的,愿赌服输。”我不容反对地把她推进隔间,“快点吧,还有一桌人等着我们呢。”女明星到底把状态调整过来,很快就把衣服整理好,又对着镜子收拾好自己,还重新化了个妆。
    “走吧!”她把右手搭在我胳膊上,挺直脊背跟我一起回了包间。这一趟去得确实有点久,其他人都已经结束了吃喝,穿好外套准备要走了。
    导演也喝得有点多,大着舌头问她:“姜老师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喝吐了吧?”“嗐!裤子拉链有点麻烦!让你们久等了!”她笑呵呵地弯腰道歉,一副口无遮拦又没脾气的样子。
    “哈哈哈姜老师真的喝多了!其实也没等很久!”姚萌萌不知道是真的被她逗乐了,还是出于同学情谊帮她打圆场,笑眯眯走过来挽住她的胳膊,“走吧,我们回酒店。”
    “我还要去赶火车,先走了!”我趁机拍拍她的肩膀。她一边被姚萌萌拉着往前走一边回头冲我b了个再见的手势:“路上慢点!”
    看样子她已经接受现实了,我也就安心赶路,回程的高铁也要好几个小时,我买了卧铺,因为时间比较晚,又喝了酒,所以上车就睡着了。
    醒来是凌晨两点,我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手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三十八条未读微信,于是赶紧点开看。
    是她,给我发了三十七张照片,同样的角度拍的她一丝不挂的t,上面满满都是纵横凌乱的鞭痕,有的边缘肿起,有的渗出血色,非常凄惨。
    我急急把信息翻到最上面,只看到一句话:“你不罚我,我就自己罚自己,五个一组,打到你答应不离开为止。”
    挨着这条信息下面的,是她尚还白净、只有寥寥几道红痕的t,时间显示是十一点半。我心里一紧,又翻到最底下去看最新一张照片的时间,是四分钟以前。
    我赶紧按下视频通话的按钮,没响几声就被她接起来,却没有说话的声音,只能看到酒店的天花板,听到皮肉被鞭打发出的啪啪声,以及她偶尔的闷哼。
    “姜年”车厢里的其他乘客都已经熟睡,所以我压低声音叫她。但她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鞭打声没有停下,我都怀疑自己的手机是不是卡了。
    过了一分钟左右,视频画面终于有了变化。镜头先是晃了一阵,然后大概是被放在了什么地方,画面固定在正对床头的角度。床单已经有一小块地方被压得皱巴巴,床头垫着一个枕头,也明显变了形状。
    赤身裸体的她从旁边走进镜头,把脸凑在摄像头前对我笑了笑,然后靠在床头的枕头上躺好,两条腿向胸前蜷起,伤痕累累的t就清晰地出现在画面里。
    她左手抱住左腿,右手拿了根数据线,朝自己的t上挥了过去。啪!啪!啪!啪!啪!毫不含糊的五下,打完之后她几乎都抱不住自己的腿,整个人朝旁边歪倒,需要蜷着身子喘好久,才能恢复姿势,继续打下一组。
    “姜年!停手!你疯了?你明天还要拍戏!”我对着手机失控地大喊,但她就是不回应我,只是机械地用数据线抽打自己,每一下都像是打在我的耳边。
    我从来没有教过她如何抽打自己,她的动作却熟练得好像做过了上百次。不过从抽打的节奏和造成的伤势来看,她可能确实已经打了几百下。
    不仅仅是两片臀瓣,连大腿中段都有明显的伤痕,但数量不多,应该是她偶尔抽歪了造成的。阴户也被抽得红肿,看起来她在抽打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开最柔软娇嫩的地方。
    一声痛苦的闷哼,我看到她这一下恰好抽在颜色最深的一道伤痕正上方,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不住姿势,朝旁边滚去。
    从镜头里一晃而过的数据线上有明显的血色,我以为她即便没有像平时那样哭叫,至少也会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但她只是缩在镜头一角喘了一会,又慢慢地爬回刚才的位置。
    这次连摆姿势都很难,她试了几次才重新把腿抱好。明明痛得浑身颤抖,连呼吸都时不时被打断,她却始终没有流泪,脸上的表情也冷静而抽离。
    在她侧头观察下次抽打的位置的时候,我终于开口认输:“别打了,我陪你异地。”举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了许久,她才抬起眼睛看向镜头,仍是呆呆的样子。
    “姜年”我感觉对面的床铺有点动静,可能是被我吵醒了,于是压低声音叫她。她这才猛然放松下来,侧身歪倒在床上,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我听到了……主人放心,我会学着控制自己,不会的我都会学,我也会乖的……”
    “你乖个p!”看到她的泪水终于顺着指缝淌出来,我的心里一松,怒火也随之而来,“谁允许你打自己了?主奴条约第二条,又忘记了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奴!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不适合异地!”
    她被我吼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在床上跪直身子背诵起条款来:“奴的身体归主所有……”刚背出第一句她就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大错,于是边背边抬起眼偷看我的表情。
    “我错了,主人!”最后两个字一背完,她就立刻接了一句表情诚恳的道歉。我正要接着训她,对面床铺的那人突然咳了一声,大概是被我吵醒,正委婉地表达不满。
    教训的话没讲出口,她以为我是心软了,就趁机补了一句:“你是主人,要说话算话的。”她眼角一丝狡黠笑意再次点燃我的怒火,让我冷笑了一声:“如果你敢再违反条约,我不但要离开你,而且还要辞职,退出这一行,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这句话我也说话算话。”
    她被我严肃的语气吓到了,连连摇头,又把右手举起来:“我真的知错了,再没有下次了,我发誓!你没说的事情,我坚决不做!你让我做的事情,再难我也会做到!”
    “那你现在马上拿酒精把破皮的地方处理一下,酒精在行李箱里一个小h包里,棉签也在里面,涂完以后在冰箱里找找有没有冰块冰袋,把周围没破皮的地方敷一下……实在不会的话,把小李叫起来帮你涂药。”我立刻指挥起她来,不是我想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嗦,而是她从未自己处理过伤势,这次又伤得这么重,我实在是不放心。
    “好……不用吵醒小李,我自己可以。”镜头晃了一会,又定格在刚才床头的位置,她跪在床上对我晃了晃手上的酒精,堆起笑脸说:“开始涂药了哦!”
    消毒的过程并不b抽打轻松多少,隔着屏幕我都能从她嘶嘶的吸气声中感受到她的疼痛。我一边骂她活该一边忍着心疼仔细看她涂抹的位置,指挥她把没抹到酒精的地方一一补上。
    冷敷更麻烦,她t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只能象征性地在大腿和腰上摆了两瓶从冰箱里找到的矿泉水。
    “以后每天涂药的时候都要给我发微信,我要是有空就跟你视频,没空你就涂好拍照片发给我。”我对着趴在床上的她细细叮嘱,每多说一个字就感觉她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一分。
    “冷敷十分钟以后就给我跪到厕所门槛上去好好反省一下。”我感觉不能让她这样嚣张下去,于是给她布置了新的任务。
    “跪多久啊?现在已经很晚了哎,我明天还要拍戏呢……门槛上很硬的……”她故意软着嗓子说话,欠欠的声音让我想到一句经典的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再多说一个字,就让你跪到天亮,”我的威胁成功地让她闭了嘴,于是我又补充道,“不光是今天,每天都要跪十五分钟,我不管你什么时候跪,但跪的过程要录下来发给我,我要检查。”
    她抿着嘴连连点头,看表情恨不得立刻爬起来去罚跪,身子都支起来一半了,大概是想起了我说要先冷敷十分钟,撑在那里试探x地看了一会我的脸色,又慢慢地趴了回去。
    确实是很乖巧,我看着她趴在那里的样子想,或许异地调教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况且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大不了就是调教失败,我又能有什么损失呢?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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