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0 章 势力的真谛
傅白衣说出这个字的时候,语气中甚至充满了尊敬、骄傲和自豪,就像是在述说一个了不起到即使欺骗了他,依旧让他荣光万丈的名字。
“元?这人的名字就叫元?”
傅白衣缓缓摇头。
“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混沌之元的元!”
“一个组织?”
“对!一个庞大的组织,元的创始人叫地藏,是整个人间,不!是整个我们所知道的空间世界,第一高手,但他慈悲为怀,一心普济苍生,所以舍弃了本名,以地藏为名。”
我眉头皱了起来。
“地藏?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
傅白衣缓缓点头,面色更显尊敬。
“是的,他和那位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一样,以第一高手之尊,发誓心系苍生,舍弃本名,易号为地藏,创下了元。”
“元的势力,庞大到了你难以想像的地步,可以说当时地藏就算想要当皇帝,也是一句话的事。”
“但他从不贪恋权势,更加元分为一堂三境十八须芥,将权力下放,更方便的为各界苍生服务。”
“一堂为天机堂,勘测天机,窥探天意,自从问世以来,所有预测,从无出错。”
“三境你已经知道了,分别是昆仑天门、碧海归墟和鄱阳秘境。”
我顿时一激灵,脱口而出:“你说什么?这三大秘境,曾经只是元的一个分堂?”
“是的,你所谓的三大秘境,实际上只是元的一个三个分堂。”
“那十八须芥呢?”
“我还没资格知道十八须芥所在,不过你之前看到过。”
我又是一激灵。
“你指的是那十八个门?一门一须芥?”
傅白衣再次点头。
“是的,一门一须芥,当年地藏遍游三境十八门,将他们全部收服,并且订下了互相之间,永不许侵犯的规则。”
“不过后来,随着地藏的失踪,规则逐渐被打破了,才有十八门入侵的事情,但你的出现,又让十八门重新归与平静。”
“但这一切的功劳,却都是建立在地藏的基础之上。”
“地藏的一生,是光辉的,是灿烂的,是大公无私的,也是伟大的!”
我听的额头直冒冷汗,我之前一直想着组建自己的势力,但我从来没有想到,势力竟然可以庞大成这样!
我想的只是一小队人,一个小团体,但人家玩的却是整个世界,还包括我们不知道的空间。
这才是势力的真谛!
也真正激发出了我的野心!
他地藏做的到,我高森也一样可以!
同时也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提醒,地藏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这样一个人,武力天下第一,势力天下第一,智慧肯定也不会低,简直堪称为圣,却不取权势,不贪钱财,这人如果不是大善大德,那一定是大奸大恶!
幸亏这地藏已经死了,不然的话,他若是还在,只怕没人能是他的敌手。
不是,他只是失踪了,这样的人,只怕想死都不容易。
可他为什么会泼琼华的脏水呢?还命天下人围杀琼华,难道仅仅是因为要抢镇龙棺?不大可能!镇龙棺虽然是大气运之物,但咱们这人间也有不少大气运至宝,以他当时的威望,只要想要,只怕别人会乖乖双手奉上。
那又是因为什么?
如果地藏还活着,那他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刚想到这里,忽然脑海中闪过小倾心的呼唤。
“哥哥,哥哥,出事了!出事了!”
我急忙身形一闪,进入镇龙棺内层,一到里面我就愣住了。
只见小相欢正捏着小拳头,漫山遍野的追着那风凌兽和独眼山魈捶,风凌兽和独眼山魈哪里是小相欢的对手,不时被捶飞,落地刚想跑,又被追上,惨叫声不断响起。
我急忙出声阻止。
“相欢,住手!”
小相欢听到我的呼唤声,还是狠狠的两拳将风凌兽和独眼山魈打飞,然后才悻悻收手,回到小倾心身边,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叼着更草,小脚一啪嗒一啪嗒的打着拍子,一脸的满不在乎。
“相欢你又欺负它们了?”
小相欢没理我,看了一眼小倾心,依旧是一脸的无所谓,很明显,要不是看在小倾心的面子上,估计现在我也飞出去了。
小倾心这时急忙上前。
“不是的,是这两个刚进来的家伙,不听我的话,不给我骑……”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风凌兽只臣服与我,我又没交代,小倾心在这里骑这幽蓝冥狼习惯了,一见来了个风凌兽,自然会想骑一下,但风凌兽不同意,小倾心肯定不高兴,她一不高兴,小相欢能不出手捶风凌兽才怪。
怪不得小相欢捶打风凌兽,小倾心没有阻拦。
至于独眼山魈,应该只是受到了波及。
当下急忙安抚一通,又告诉风凌兽可以让小倾心骑着玩,风凌兽这时也明白了这里谁才是主子,连连点头,小倾心一见,顿时又高兴了起来,直接跳到风凌兽的脊背之上,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这速度将我吓了一跳,随即小相欢也骑上了幽蓝冥狼,两个小娃娃带着一群狼,满山遍野的疯跑。
很明显,这里成了他们的乐园。
我看了一眼无缘无故被捶一顿,现在站在一边可怜兮兮的独眼山魈,不禁苦笑了起来。
“你先跟我出去吧!这里不是你留恋的地方,等我将你的事情解决了,你的怨气也就消了,倒时我送你轮回转生。”
独眼山魈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远方疯耍的一群灵物,眼神中多了一丝羡慕,但还是转身随我而走。
毕竟对它来说,复仇才是他存在的目标。
我带着独眼山魈回到现实,火海已经消失,只剩下一大片焦黑的土地,连青草都被烧光了。
空气中弥漫着焦臭味和凶兽被烧熟的肉香味,混杂在一起,分明就是死亡。
独眼山魈这时再看向我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敬畏,还有一丝恐惧。
我不言不语,缓步向前,目光坚定,还带着一丝残忍。
沧州王府,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