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满脸崩溃，亨利的表情也差不多，他们是做什么的？专门走私人口送回阿妹家去剥削奴役的。
    这年代最顶流的人口贩子之二。
    怎么可能看不出，真要是把这一万多华人青壮送去东京……那下场一定极为美妙，绝对是给东京放了一万多小炸弹。
    岛国……
    岛国借助一战的战机，也趁势崛起成世界列强了，阿妹家也是一样的受益者。
    他们虽然是超级人口贩子，但做成了这件事，这一万多华人青壮在东京闹出多少乱子，先不谈岛国人怎么报复赵总，对他们两个白人的团队，也会往死里打的。
    这件事，不能做！
    不管二战之后阿妹人怎么祸害脚盆鸡，一战和二战之间这段时间，西太平洋一带，还是岛国做了一定的主。
    就说几年后的华盛顿公约，主要定的就是阿妹、英、岛国，高卢等列强在太平洋的海军舰队吨位比利，阿妹在太平洋5，牛牛也是5，岛国是3。
    高卢或意呆利的比利都只是一点几，弱于岛国许多的。
    舰队、岛屿、要塞等等，都差不多。
    他们敢做这件事，以后别指望在西太平洋浪了，震惊后亨利急忙摆手，“赵，抱歉，这件事我们做不了……”
    赵总笑的很温和，“怎么能做不了呢，你们订金都收了啊。”
    约翰果断道，“哪怕把订金退给你……”
    说着说着，就见几百个麻匪骑着自行车把他们的车队包围了，约翰急的直冒冷汗，“赵，你想做什么？我们是阿妹人，你想用强，承担得起后果么？”
    赵总笑容还是那么稳，“放心，我给你们准备了好几个套餐，不止你们两个，手下各种主要头目，都会有。”
    “生死符，三尸脑神丹什么的, 通通都有, 不急！”
    说到这里, 伴随着挥手示意，举着汉阳造的麻匪已经把约翰、亨利的手下小弟们包圆了。
    他们带的小弟，有白人有华人。
    赵总在带着他们抵达中央大营后, 果断指向一个白人狗腿道，“过来, 这是我特制的三尸脑神丹, 你先来体验下。”
    白人狗腿不想动, 但是被枪顶着，只能乖乖过来服药。
    出自笑傲世界的三尸脑神丹, 原本就有着很恐怖的威力，一旦赵总开启草木生长、驯兽等神通，优化几波……
    效果真是好极了。
    被服药的白人狗腿很快化为丧尸一样的家伙, 见了人就想咬, 若非被强行控制, 估计已经要咬死约翰和亨利本尊了。
    赵总体贴的解释, “这种药，每年需要服用一次解药, 没有解药，就会变的像是他这样，如妖鬼一样见人就吃, 若发作时刚好在家里，那就尴尬了, 会率先咬死自己的亲人。”
    “最后……”
    不用解释最后了。
    约翰和亨利等人眼睁睁，散发着屎尿味的看着试药者头皮血流, 从他大脑里爬出来几只诡异的虫子。
    赵总又端来一盏茶，直接上手生死符, 打入第二三个实验者体内……不对，不算是实验者了。
    这打的就是约翰和亨利两个亚美之间最顶流的人口贩子。
    生死符的滋味，可以让他们直接享用的。
    ………………
    一段时间后，目送两个人口贩子带着手下离去，赵总心情很不错。
    这个世界是有鬼怪妖魔的，九叔和文采都出来了，证明世界水还有点深？
    不过赵学延底牌还是有很多的。
    就是生死符和三尸脑神丹, 估计就能发挥出不小的优势，毕竟之前的约翰和亨利，都是痛哭流涕，各种感恩戴德的感激赵总的款待后才离去的。
    离去目的也只是尽快召集麾下各种船队的船老大, 水手长之类过来沐浴天恩。
    有了这个，赵总麾下这一万多麻匪，就将会是以人的身份，度过一次跨海之旅，而不会是像其他被贩卖的人口那样，以猪猡身份在各种船舱里度日。
    赵总心情美丽时，很快就有人在营帐外打报告，得到允许后入内，代号三万的麻匪大头目才快速道，“大哥，省里的吴帮办来了，想见您，来意估计就是催我们快点离去。”
    赵学延点头，“来都来了，那就见一下吧。”
    话说他这一万多人马就驻扎在省城外十几公里处，人员调动以及汇聚来的过程，赵总花钱收买了省府的二把手，就是吴帮办。
    民国九年这块，一省最大的那位基本都是督军……督军就是军阀头子了，帮办是实权二把手，往往也都是督军心腹。
    反倒是萨南康省主席之类，就是个架空的名义高官。
    赵总花钱收买吴帮办，说的就是我有一万多“人蛇”“猪仔”要通过洋人的关系卖去岛国或阿妹家赚钱，暂时性省城外驻扎停留一下。
    对方看看钱，就轻易点头答应了这件小事。
    只不过等赵总的人马越来越近，吴帮办都急的上火，吃不下饭好几天了。
    他背后那位督军明显也急了，可……军阀也不敢轻易动手驱逐赵总的麻匪团，因为担心干不过。
    一旦打起来打输了，那就搞笑了，直接跑路下野？
    虽说民国军阀打来打去，往往也都是很优待失败者，打赢后会放对手带着一点家产和财富跑去当寓公。
    但萨南康省那位督军明显还不想这么早就去当寓公啊。
    听说那位都急的不止一次抽吴帮办鞭子了。
    片刻后，看到一嘴燎泡的吴帮办进入大帐，赵总都笑着起身，“吴帮办，好久不见……”
    吴某人当场哭了，“大帅，赵大帅，咱们关系不至于这么差吧，您说句话，什么时候走人，想去哪，督军愿意为你请示上面，帮你把各种头衔职位都要来。”
    “到时候，大家都是同僚了……”
    吴帮办想不哭都不行，你以为赵总只有这一万多人马么？最初他真的以为这是像鹅城两大家族那样，新崛起的人口贩子而已。
    鹅城那两家不也是每年卖出去以万计壮丁？
    只要钱到位，他一点不在意人贩子团伙里，是否崛起了新猛人，更新换代之类问题。
    可等赵总的人马来了，还没到这里建大营的时候，吴帮办已经收到了消息……赵总这一波被贩卖的人蛇、猪仔，似乎好像很不一样。
    然后他就坐蜡了。
    你管这一万多不管士气还是装备、纪律等等，全方面吊打刘督军亲兵团的人，叫人蛇？猪仔？？
    我可去你的吧。
    当时吴帮办就跪着向刘督军解释了，觉得不能再让他们靠近省城了，这一伙明显是冲着督军您的位置来的。
    然后，刘督军调查后，不敢迎战！
    刘督军就是黄四郎嘴里的刘都统了，都统在北洋军阀割据期间，本就是从一品的武将职，和清代的提督、总督之类平级。
    民国化后，虽然改称督军了，不过性质官位和都统是一样的。
    这些军队距离省城还有几百里时，他就心虚的不敢应战，等观摩了一番麻匪团的行军速度效率后，刘督军就更心虚了……
    自行车兵团不可能像真正的机械化部队那样一天突进几百里，可效率，不比骑兵部队差多少。
    还有，刘督军也好奇，我特么好好的萨南康省，啥时候蹦出来这一万多妖孽？继续查……
    不查还好，一查，卧槽，竟然还有三四万这样的军团散落在萨南康省各府县？？
    刘督军现在也是天天吃饭饭不香，睡觉睡不踏实，就指望赵总这个小老弟，别太不讲规矩。
    姓赵的不讲武德啊！
    我们虽然也有各种人马团队，但大家都是随便练练，养着，架子上能唬人，就行了，贪污腐败、卖官敛财、走私烟土、欺男霸女、对百姓各种敲骨吸髓，比如税收收到了一百多年后，没胆子剿匪，但还没有借着剿匪的名头敛财的胆子么？
    可你姓赵的竟然真在操练精锐，比北洋各镇还精锐……
    虽然没打过。
    到底是带兵的人，都不傻啊，一只部队战力如何，从行军布阵等方面都能推测一番的，更何谈那华丽到让人羡慕的枪械。
    现在赵总的麻匪团，已经不只是汉阳造配柯尔特，和11磅野战炮那么简单了，而是该有的机枪、冲锋枪、手雷等等，应有尽有。
    运兵的卡车、汽车同样攒了起来，无非是数量还不算太多。
    刘督军账面上的人马还是比赵总多的，可简单对比一下士气装备等等，刘督军觉得别说总数破五万的麻匪团了，随便拉出来一万人，估计就能轻松把他从省城赶出去，下野……
    大家都是混子，你为什么那么认真？！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别老盯着我的萨南康省啊，世界那么大，你不多走走看看的么？
    在吴帮办只想举着白旗求饶的场面下，赵总笑着让普通麻匪上茶，“吴帮办，别误会，我真是像之前说的那样，通过洋人的船，把人送去岛国的。”
    “别误会，我没想着和刘督军抢萨南康省，这里的油水也不多啊，还是东京油水足，你想想一个马关赔款都收了多少，更别提其他收益了。”
    吴帮办瞬间惊呆了，“啊这……你真是坐船就走？”
    不讲武德赵大帅这么实在的么？虽然说赵大帅手下气势很强，可东京……那是打的大清跪地求饶的列强啊。
    即便是东北的张大帅，也对岛国很虚的吧？
    赵总解释道，“咱们捋一捋，是刘督军家底厚，还是岛国家底厚？我手下这些麻匪去了东京，随便抢几次银行，绑架勒索一波财团家主，估计赚的都比刘督军多吧？”
    吴帮办，“道理是这个道理。”
    他无法反驳。
    20多年前的马关，就一个赔款就是两亿两白银，更别说后续岛国各种霸占华夏工业企业了，最强的汉治萍公司，算是华夏境内第一大铁矿、炼铁炼钢和煤炭厂了。
    清还没狗带时，汉治萍年产精钢量是全国90%以上。
    这目前就是在岛国人手里，哪怕无数华夏子民强烈要求废除21条，也没改变岛国商人把控这一切的局面。
    更别提胶州湾、胶济铁路沿线和鲁东被夺走的一切了。
    想到这里，吴帮办试探道，“那赵大帅你分在鹅城、康城等地的那些……”
    赵总淡定道，“放心，他们会依次分批的离开萨南康省，前往岛国和阿妹家各地。”
    当然都会走的。
    无非是老人走了，新人会冒出来接枪。
    诺大的萨南康省，乃至全华夏，几乎有4亿人口，麻匪大业还是可以期待的。
    说到这里赵总开口道，“别叫我大帅，我只是九条，我们麻匪的大哥是九筒。”
    吴帮办，“……”
    我可去你的九筒吧，都到这时候了，以他们的实力，对付不了赵大帅，难道还查不出最正版麻匪的底细？鹅城在以前的确有一伙以张麻子为首的麻匪。
    可那些家伙才多少人？什么样的装备士气？
    自从民国八年8月赵大帅入伙麻匪……
    短短不到半年，这才民国9年1月天，麻匪都五万多了。
    这要是古代流民军性质的麻匪，刘督军真不怯，有信心打败，赵大帅这性质的，刘督军连主动提战的勇气都没有。
    心下吐槽后，吴帮办马上笑道，“赵帅真要走，那好说，洋人的船不够，刘督军可以帮你安排各种商船、运输船帮忙，只要挂靠在洋人船队名下就行。”
    “不过，洋人那些贩卖人口的大贩子……真愿意帮忙运人？”
    他被赵总骗过，但他不相信真的见到了这一万多“人蛇”和“猪仔”后，洋人贩卖人口商会蠢得继续接一单生意。
    万一洋人不帮忙运输，你搁这不走了，咋办？？
    吴帮办发愁的话音下，赵总笑着安抚，“没事，其实只要态度好一点，那几个洋人贩子也挺好接触的。”
    吴帮办惊讶道，“真的？他们不会不懂这是在做什么，掺和进什么样的事情里。”
    赵总拍了下吴帮办肩头，“安心啦，之前约翰和亨利就是回去叫更多人，让我认识一下，等他们回来，你可以旁观接触下，这些老外其实不难打交道。”
    吴帮办若有所思。
    他知道一些洋人只要给够钱，的确不难打交道，但……只有钱，很多时候那些贱人都是吃干抹净不认账的啊。
    他是萨南康省实际上的二把手，难道还没这点见识？？
    然后……
    吴帮办就在等待一阵子后，见到了赵总所说的态度好一点，是什么概念了！
    旁观了一波新的鸡，被杀，用于儆猴，先是状若疯狂的见什么想咬什么，包括咬死人的疯魔状，在看着那只鸡脑子里爬出来几条虫。
    还有生死符……
    吴帮办没中生死符，但只是看着其他人中了生死符发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他就心里发毛的不行。
    等这一轮洋人船队里的中高层骨干离去，赵总才笑道，“没骗你吧，很好打交道的。”
    吴帮办跪了，“大帅，其实我一直人在刘营心在赵啊。”
    ………………
    新的一天。
    鹅城。
    三千大兵乘坐卡车、摩托混搭汽车，载着各式各样的长短枪包括火炮进入鹅城。
    直奔黄四郎坞堡碉楼。
    麻匪过境，全县所有普通百姓都是惊恐的躲在自家不敢上街。
    县衙，张麻子本来不想趟这浑水的，可看着脸上纹了一个麻将七万纹身的黑警服男子，张牧之无语道，“你们这次来，是正式接管鹅城的？”
    七万忙不迭摇头，“九筒哥别这么说，九条大哥这次派我来，就是收钱的，刘督军亲自签发的剿匪饷，希望黄四郎助捐一百八十万大洋，两大家族加一块，也来一百八十万。”
    “我这不是怕那三家不听话，调来两个团的兄弟来助阵么。”
    “九条大哥托我转告下九筒哥，你给鹅城带来的公平、公平，还是特么的公平，办的太帅了。”
    “从今天起不止鹅城，康城等等其他地方也可以交给九筒哥打理，这是刘督军签发的镇守使委任状。”
    说到这里，他才拿出了委任状。
    自从几个月前抢了黄四郎一波，把他的假麻匪团也灭了，张牧之在县城做事，给百姓们主持公平一事，就在没人敢插手阻止了。
    九筒哥这段时间主持县事，真的超级顺利了。
    小坑小坎自然有，但黄四郎和两大家族不闹事……
    而在北洋军阀掌握大权的时代，省一级下的划分，就是把全省化为几个大区域，镇守使统御。
    各种乱战环境里，镇守使上位成一省新督军的事，也是屡见不鲜。
    张牧之，“……”
    他无言以对。
    抓着有关他的委任状看了几眼，九筒哥好奇道，“老外洋人真愿意帮咱们运人去东京、阿妹家？”
    七万大笑，“九条哥可是最顶尖的外交专家。”
    笑过后他才起身道，“我现在去黄家收钱，九筒哥要不要去看看？”
    张牧之表示兴趣不大。
    你都带着大马匪团把黄家层层包围了，还有黄四郎原本表面上的大靠山刘督军的剿匪饷命令……
    这不是杀猪么，希望黄四郎能反抗一下，表示一下自己的倔强。
    可事实上，当一门门野战炮、迫击炮对准了黄四郎坞堡大门时，老黄以最快速度开门，心服口服的把一百八十万大洋的剿匪饷银给痛快的掏了出来。
    直到，七万用一种怀疑的姿态审视黄四郎，觉得一百八十万是不是要的太少了……黄四郎才当场表演晕厥，醒来后已经中风状态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夜幕下，张牧之登门黄府，看着中风中的老黄，顿时疑惑道，“真风了还是假风？黄老爷，你怎么不坚强一下呢。”
    ……………………
    一个月后。
    萨南康省省城，刘督军大豪宅。
    睡了一晚上踏实觉的刘督军刚起床出门，就见自己的副官一脸焦急的拿着一份电报走来，“督军，北洋电令，想要让督军剿匪……”
    刘督军瞪眼道，“老子的萨南康一片太平，有个鬼的土匪？”
    这里毕竟是南方，不管北洋各镇在北方影响力如何，军力如何，他们又不能一下子穿越到萨南康省来，你说海运……
    别搞笑，北洋现在有个毛线的海军实力。
    副官讪笑道，“缴麻匪，听说是大使馆去催促……”
    刘督军这才好奇道，“莫非那位赵兄的手下，已经在东京搞起来了？搞了多少动作？”
    这都1920年了，蒸汽钢铁战舰、商船之类比比皆是，泰坦尼克号都是8年前沉没的，从萨南康省前往东京……真要全力搞起来也就几天的功夫罢了。
    刘督军也一直让手下盯着东京大致动静呢，不过手下们貌似也没特别提醒过有大事发生。
    副官这才小声道，“标下花了钱，从北洋那边套来的消息，好家伙，20天前就有一伙悍匪袭击了岛国多家银行，到底抢了多少钱不清楚。”
    “但抢劫途中，机枪手雷步枪等等连环大闹，别说警察了，市民都……真是好家伙。”
    “撤退时还刚好遇到一群激进派、叫嚣要拿下全华夏的学生们游行，场面相当精彩。”
    “15天前又有悍匪肆虐，不止抢几个粮商的现金，还放火浇油烧了好多粮食，包括房屋……东京还有很多木质房屋的，听说大火蔓延好多条街……”
    “11天前，三井的几个大老板被精准袭击，团队死伤惨重。听说那时候连野战炮都用上了。”
    刘督军听得直哆嗦，他也真是好家伙了。
    早知道不讲武德赵大帅那群手下不简单，可是能在东京连环掀起这种大案要案……怪不得岛国大使馆都督促北洋官方下令让他们剿匪了。
    不过刘督军还是那句话，他们萨南康省一片风平浪静，哪有什么匪啊，不存在。
    “这些东西都没有登报，看来岛国那边是想遮掩这一波丑闻，要不然会影响他们新列强的面子了。”
    当副官又说了一句话，刘督军摸着下巴道，“人运去安排下，只要那帮洋人愿意出力，不难做到，但那么多军火器械……是怎么搞定的？”
    “那不讲规矩乱来的赵兄，路子有点野啊。”
    “对了，他散落在各县的三四万麻匪，有启程离开的痕迹了么？”
    这话一出，副官才尴尬道，“是有新的一波一万多人马，再次聚集起来想要来省城附近，继续用约翰和亨利的船出海，不过……他们在当地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招募规模。”
    刘督军急了，“我们昨晚把他伺候的那么好，酒桌上逢低做小，只差喊他爷了，我还想把亲闺女送他床上，他竟然又招兵？”
    为什么昨晚睡得很踏实？那不就是终于能宴请到赵总，麻匪里的九条哥，各种卖力伺候让对方表示满意，再次重申了对他萨南康省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