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2沐寒烟一句话的效果杠杠的
962沐寒烟一句话的效果杠杠的
“呃……”五皇子几人同时一怔。
这是啥意思,沐寒烟在说啥,是在跟他们说话吗,不会是脑子被打坏了说糊话吧?
他们跟沐寒烟可没那么好的交情,更不是他的手下,相反,他们之间的仇恨简直是不共戴天,沐寒烟有什么资格对他们指手划脚,还敢对他们破口大骂,象指使下人一个颐气指使,除了被打坏脑子,他们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可是看他目光清明的样子,又不象是脑子出毛病了啊?
“杀了他们。”还没等他们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赵灵仙是脸色一沉,挥手说道。
话音一落,便见一具骷髅高高跃起,一剑朝三人斩来。
刚开始见到五皇子三人的时候,赵灵仙大吃一惊,以为又来了一拨修炼者打神兽的主意,如果换在几个时辰之前,她倒也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现在身受重伤,控制几具骷髅对付沐寒烟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要对付旁人的话,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毕竟这些骷髅还没有炼成真正的死灵剑奴,为了让他们残魂附体,控制他们自爆来激发出最后的战力,她已经寿元大损,为了保持容颜还自降修为。
如果这时分心对付旁人,到最后说不定会便宜了沐寒烟。
想到这里,赵灵仙便做好了闪人的准备,反正沐寒烟劲气大损,一时之间难以恢复,跟后来的这几人动手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很可能死在他们的手里,她又何必再淌这浑水?
虽说本来万无一失的计划到最后功亏一篑,她心里怎么都不甘心,但此时的她也没有太多的选择,不管怎么说,只要别便宜了沐寒烟好。
在赵灵仙下定决心准备开逃的时候,听见了沐寒烟那句话:笑个屁啊,死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来,还不快动手!
五皇子几人是当局者迷,一时没反应过来沐寒烟平白无故冒出这句话干啥,甚至还怀疑她脑子出了问题。
赵灵仙却是“旁观者清”,一听听出来了:原来,这几人跟沐寒烟是一伙的,听那语气,应该还是他的手下。
还有看看他们脸的笑容,那么开心,那么亲切,显然也证明了这一点。
这一下,赵灵仙是怎么都不能走了,沐寒烟几个手下及时赶到,她若是一走,那只神兽必定落入沐寒烟之手,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报仇血恨的机会。
拼了!赵灵仙再次打出手决,重新使出死灵缚魂术,下令那尚未完全炼成死灵剑奴的骷髅向年安尧几人攻去。
有一件事其他人并不知道,死灵缚魂术对神念和劲气的消耗极为恐怖,毕竟这些骷髅生前都是大剑师甚至剑圣之境的高手,哪怕只剩一道残念神魂,都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若是没有完全炼制成死灵剑奴,控制起来更为困难。
她刚才操纵这些骷髅攻向沐寒烟,已经是燃烧生命寿元大损,现在重新操纵他们攻击五皇子等人,更是雪加霜。
可是沐寒烟几名“手下”及时赶到,她如果不这么做,要么死在沐寒烟手,要么,眼睁睁的看着沐寒烟得到神兽,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先看沐寒烟得到神兽,再死在她的手,所以,她已经别无选择。
真是天意弄人啊,为什么眼看要成功的时候,沐寒烟及时赶到,眼看要逼退沐寒烟,她的手下又及时赶到。
赵四小姐突然觉得,她的人生里出现一个沐寒烟,是一件多么无奈,多么悲催的事情。
五皇子几人并不知道赵四小姐在想些什么,如果知道的话,多半是几口老血喷出来:谁说我们是她的手下的,我们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敌啊,仇敌啊……
赵四小姐悲催,他们何尝不是更悲催。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现丑!”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向他们出手,但是看到那晃晃悠悠动起来全身骨架都咯咯作响,仿佛随时可能散架的骷髅,还有他手那把锈得千疮百孔的长剑,屈风亭还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一剑挥了出去。
见屈风亭动手,年安尧和五皇子连剑都懒得拔了,和他一样,他们也没把这区区一具骷髅放在眼里。
虽说死灵缚魂术早在数十万年已失传,不过其后的漫长岁月里,还是有人时不时的发现一些相关邪术的残篇笔记,其也不乏那种天资横溢其,推敲出类似的邪门异法,如死灵傀儡术、赶尸术之类。
不过那些邪术残篇本来远远不死灵缚魂术,由此推敲出来的邪门异法更是弱得可怜,顶多也骗骗愚昧无知的平民百性,或是博人一乐罢了,根本没什么用处。
在他们看来,赵灵仙弄出的这些骷髅,多半也是如此,怕是和沐寒烟斗得两败俱伤,实在没什么办法了,这才弄几具骷髅出来解一时之危。
“轰!”在这时,那骷髅突然全身爆开粉身碎骨,只有那柄长剑,却还以继续势如破竹之势当头斩下。
“剑师五阶!”转眼之间,屈风亭吓得脸色惨白,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具骷髅还会这一手。
他不过才剑师一阶,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威力相当于剑师五阶的浩然一剑。
五皇子和年安尧也吓了一大跳,本能的想躲,但是那骷髅自爆太过突然,而且那一剑的威力太大,他们根本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咬牙,同时举剑迎向斩去。
几道银光闪过,闷响声,五皇子和年安尧同时被震飞了出去。仓促之间,两人能把剑拔出来很不容易了,又怎么可能发挥出他们真实实力。
年安尧还好点,怎么说也是是剑师六阶,本来那骷髅稍强一点,算没有发挥出真实实力,也只是受了点轻伤,咳出几口淤血便没什么大碍,五皇子惨了,他的实力本来实力差了一大截,而且还没发挥出来,当即被震得全身剧痛五脏移位,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