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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7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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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7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局
    所有人的嘴都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们都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
    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那一剑怎么可能蕴含如此巨大的威力,或许,那一剑之包含着姿容的强大劲气,也包含了沐忠的倾力一击,威力的确不小。可算他们两人直接联手,也不可能是沐承阳的对手吧,更何况还只是一把被劈飞的长剑。
    难道,沐寒烟没有吹牛,她这几天叮叮当当敲来敲去的并不是意想天开的胡闹,而是真的铸成了什么不得的神兵利器。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沐忠带着哭腔冲了过去,飞快的翻开砖石,将沐承阳扒了出来。
    还好,沐承阳还没死,不过全身尘土,站在那儿跟尊泥塑似的。
    最可怕的是,他全身衣衫都被长剑碎片划得支离破碎,一小截剑片正好扎在脑门正央,入肉极浅,但还是刺破了皮肤,一道血线顺着额头滴到鼻尖,又顺着鼻尖滴到下巴,看起来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沐忠,你也太狠了,怎么说也是他也是你家公子,算心里有再多的怨恨,你也不该下此毒手啊。”姿容一声叹息。
    “你胡说,我没有。”见到沐承阳伤成这样,沐忠本吓得魂不守舍,再被姿容这一说,更是小心肝扑通扑通一阵乱跳。
    “刚才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还想抵赖不成。我的剑是谁劈飞的,它往哪儿飞不好,为什么非得往承阳公子身飞,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姿容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
    “我哪儿知道它会往公子身飞,你分明是挑拨离间。”沐忠气得嘴唇直哆嗦。
    “出手的是你,你说你不知道?笑话。”姿容扭头望向花月,说道,“花月,我们来演示一下。”
    花月翻了个白眼,顺手抽出长剑,有气无力的刺了过来。
    姿容拔剑一劈,花月的剑脱手而出,朝着沐寒烟飞来。
    沐寒烟手臂一伸,夹住了长剑,然后踉踉跄跄的连退两步,指着姿容“痛不欲生”的说道:“姿容,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此毒手。”
    看着沐寒烟那踉踉跄跄的脚步,那悲愤欲绝的神情,四周已经有人忍不住笑出声了。
    “玉哲,该你了。”姿容对姜玉哲说道。
    姜玉哲也翻了个白眼,刺出一剑。
    姿容剑光一闪,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又朝沐寒烟飞来。
    “姿容,我们名为主仆,我却待你如兄弟,你竟然如此狠心!”沐寒烟左肋又“”了一记飞剑,退后两步,绝望的说道。
    看到沐大公子眼真情流露的泪光,四周的笑声却是更欢畅了。
    “该我了该我了。”韩芸儿跳了出来,也象模象样拔剑刺出。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啊……啊……”沐寒烟额头“”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扑哧,扑哧。”算定力再好的人,看到沐大小姐的精彩出演,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有人甚至捧着肚子蹲到地,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几个人,真是……真是太不要脸了。”夜阑沨在一边旁观了半天,一向沉稳的他都忍不住感叹了。
    “我家公子也是么?”姿容小声道。
    “你们几个人是不要脸,寒烟当然不是,她真是太聪明了。”夜阑沨的双重标准玩的贼溜,脱口而出,都不带一丝思考和一丝犹豫的。
    姿容嘴角一抽,沉默了。
    而对面的沐承阳和沐忠二人早目瞪口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真的姓沐吗?真的是一个老祖宗留下的血脉吗?
    其实算沐忠不辩解,沐承阳也知道,这件事跟沐忠没什么关系,算他对自己心有不满,算他胆子再大,都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暗算自己。
    他只是有点想不明白,沐寒烟铸造的那把看似铜烂铁一般的长剑怎么会有如此威力,足以与剑师高手的全力一击相媲美了,以姿容剑士九阶的实力,算越阶发挥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步,这显然是长剑本身的威力。
    难道,这家伙的铸剑术真的如此了得?可如果真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铸剑术,那剑怎么丑成那样?
    想来想去,沐承阳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了,他唯一可以想到的是:自己……似乎……大概……应该又被坑了。
    没错,是被坑了。沐承阳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那一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飞向自己,而且来势如此之疾如此之快,连他剑师之境的修为都差点没反应过来,最可气的是,那剑的威力,连他剑师之境的实力,猝不及防之下都吃了大亏。
    显然,这一切早有预谋。
    “承阳公子,刚才你看到了吧,也幸亏我没真的动杀心,不然我家公子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以后最好小心点,你身边这家伙吃力扒外也算了,居然还暗藏杀心,我劝你还是早点把他杀了好点,不然留在身边怕是连觉都睡不好。”姿容屁巅巅的跑到沐寒烟身边,接过那几把让沐寒烟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长剑,一一还给花月几人,然后语重心长的对沐承阳说道。
    “你……你血口喷人……”沐忠可怜巴巴看着沐承阳,都快哭了。
    “我们走。”沐承阳实在不想再面对沐寒烟这一伙无耻之徒了,带着沐忠朝外走去。
    “等等?”沐寒烟突然叫道。
    “沐寒烟,你还想怎么样?”沐承阳一把拨掉嵌在脑门的剑片,也顾不得鲜血狂飚,一肚子怨气的看着沐寒烟。
    “本来是想让你赔墙的。”沐寒烟指了指那堵被撞塌的砖墙,又怜悯的看了沐承阳一眼,说道,“唉,算了,看你伤成这样也怪可怜的,估计你被罚掉半年份例,日子也不好过,还是留给你治伤吧。”
    一听沐寒烟又提起那半年份例的事,沐承阳更是怒火攻心热血脑,额头的血花也飚得更狠了。真是宛如一股小喷泉一般,汹涌不断,看的周围的人都一阵心惊和替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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