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听小苹果了没有？”
    “什么小苹果？”
    “完了哥们，你已经被天河大学给抛弃了。”
    ……
    “小苹果？那也叫歌？还有段文齐，那是来搞笑的吧？”
    “你怎么知道人家叫段文齐？”
    “我不但知道他叫段文齐，还知道这歌是卞小薇写的，连设备都买不全，也算是乐队？”
    “你和城市微喧有仇？这么抹黑人家？”
    “他不是和城市微喧有仇，他是正在追麻宁宁。”
    “怪不得！”
    ……
    “二哈，别说哥不帮你，城市微喧现在搞了一个苹果摊，卖苹果可以写纸条，还有挺好的包装，重要的是人家给你送，你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啥？啥玩意儿？在哪？”
    “就在3院生活区门口。”
    “铁柱，帮我请个假。”
    “嗳嗳你干嘛去？”
    “我去买苹果啊。”
    “城市微喧也是学生，你这时候去，别说苹果了，连苹果核都买不到啊。”
    “哦，他们几点出摊？”
    “不知道啊。”
    “那放学你和我一起等去吧。”
    ……
    苹果摊的发酵程度，比刘旭想象中的要快一些，刘旭一大早的跑步回来，去宿舍里拿书上课，一路上到处都能听到讨论小苹果的声音。
    尤其是很多人都能一眼认出段文齐来，站在台子上唱了五六遍的小苹果，只要去的，恐怕都能记住段文齐。
    当然，那些只记着苹果的除外。
    这一路上，刘旭听到最多的就是‘他就是段文齐，唱小苹果那个？’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任何成功都能总结出成功的原因来。
    苹果摊的成功有些复杂，刘旭一路上暗暗分析着，苹果摊的影响力要比小苹果这首歌大了许多。
    毕竟会写歌的乐队不是城市微喧的独有特点，苹果摊却是城市微喧独特的象征。
    如果没有苹果摊，小苹果的影响力可能还没有这么大，虽然刘旭对小苹果的伴奏做了些更改，段文齐更是把曲风融合到吉他中，可两人都是半吊子的水准，小苹果的效果要比前世差了许多。
    城市微喧的小苹果胜就胜在一个新奇，和苹果摊相辅相成，要是换另外一首，或许苹果摊和歌都火不起来。
    想到这里，刘旭觉得这事还真是玄乎，苹果摊要是没火起来，那他妈就尴尬了，看来自信这个东西面对各种各样环境因素的时候，会影响人的客观判断啊。
    49个苹果礼品，必须的尽快的送出去才行，刘旭昨晚上给几人留了任务，两个女孩子分的少一些，马兵兵他们分的多一点。
    无论多或者少，几个人都热情高涨，这是几个人一起想出来的买卖，虽然刘旭的贡献最多，可这是毕竟是一个团队工作。
    一晚上的时间，几个人一共包出了三十个苹果礼品，加上约定好的今天中午，49个礼品就能全都完成，如果时间快的话，还能够送一出一部分。
    刘旭一直三令五申，谁也不许看里面的内容，很多学生都折出了形状，而且很多都是那种相当复杂的，拆开之后很可能就还原不了。
    想要长久的干下去，诚信一定是最重要的因素，万一哪天被人发现他们看纸条上的内容，这个苹果摊也就废了。
    一直到了教室，段文齐脸上的红晕才慢慢的下去，结果又被一慕名而来的女生给弄了个大红脸。
    今天上午主要是开会，还有自我介绍以及班干部自荐，文艺表演什么的，没什么实质性的教学内容。
    这一天，似乎也是两个班学生们来的最全的一次了。
    段文齐脸虽然红的像个猴子屁股，可是那股子兴奋劲就连胖子马穹都觉得意外，凑到马兵兵身边说：“兵哥哥，这小子不是着魔了吧，一路上有女歌迷跟他眉来眼去？”
    马兵兵就‘兵哥哥’这个名字抗议了好久，义正言辞整了个严肃的辩解都没抗议成功，这会儿撇着嘴说：“没见到女歌迷眉来眼去，就见这小子对女歌迷扔菠菜了。”
    “扔菠菜？”
    “秋天的菠菜啊，简称秋波。”
    “哈哈哈，哎哟，那段文齐这小子不是发了春了？”
    “有这倾向。”马兵兵一脸狐疑地看着段文齐。
    “不过卞小薇也是真厉害，居然会写歌，你说，卞小薇不是专门为段文齐写的吧？”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可能，‘你是我滴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啧啧，这是表白了啊，这么露骨的表白，喂，文奇，是不是真的啊？”
    刘旭和段文齐让二马的对话弄得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之后，段文齐只能苦笑，这事儿想想还真是有这误会倾向，偏偏他连解释都解释不了。
    不过段文齐苦笑的同时，眼底都快冒火了，这歌如果真是卞小薇给他写的就好了。
    刘旭看着段文齐这患得患失的样子，凑过去说：“三人成虎，这事儿啊，没准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
    “真的？”段文齐嗖的一下扭过头来，幅度大的下了刘旭和二马一跳。
    二马对视，马兵兵点头说：“完了，真发了春了。”
    马穹附和说：“我看也是。”
    “滚！”段文齐的脸又成猴子屁股了。
    ……
    自我介绍的时候，也是自荐班干部的时候，刘旭对这些没兴趣，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就下来了。
    整个苹果摊事件里，刘旭的存在感很低，甚至比马兵兵和马穹还低，也就和陈长生的级别差不多。
    要不是低估了那个粉色硕大的广告牌的吸引力，刘旭提前写好广告词的话，他连这点存在感都没有。
    刘旭写完广告词之后就退到一边了，连传单都没发一张，就在旁边观察。
    不是十分有心的人，根本就注意不到刘旭在这件事之中的作用和位置。
    一群学生，又被新奇的苹果摊和小苹果这首歌吸引了，能注意到刘旭的存在才怪了。
    倒是段文齐上台的时候，还没自我介绍，在马兵兵缩到桌子底下喊了一嗓子‘文艺委员’之后，两个班的学生都开始稀稀拉拉的喊了起来，甚至不少人都在喊‘唱一个小苹果’。
    中午，学校食堂，苹果摊的所有成员都聚集了，二马，嘎子，卞小薇和韩萱，陈长生，段文齐，刘旭。
    刘旭以为卞小薇会很兴奋的和他们分享今天上午遇到的事情，可是让刘旭意外的是，卞小薇的情绪好像不怎么高，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