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
‘啊,完了,完了!’
一想到自己的眼睛变成衰神那种三角小眼,柳永再也坐不住,直接跳起来就向梳妆台旁跑,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眼睛还是那么明亮,鼻子还是那么休挺,嘴唇还是那么坚毅,整个外形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之后,柳永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咯咯,我以为柳大老板根本就不在意相貌呢,原来也是一个俗人!’
见自己儿子被自己戏弄的紧张万分,崔芳犹如一个做坏事得逞的孩子一样得意的咯咯直笑,把个柳永笑得尴尬无比。
不过柳永居然毫不犹豫的开口回道;‘主要还是因为有那么漂亮以及风华绝代的老妈,如果我变的难看了,岂不是丢老妈的人!’
这句话说完之后柳永吃惊,因为若是之前他根本就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但现在这样的话居然张嘴就来,这,有些不可思议?
甚至崔芳都因为柳永的话愣了愣,并指着柳永说道;‘小永,你变坏了!’尽管这样说,崔芳脸上的开心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毕竟被自己儿子夸自己漂亮,怎么都应该值得骄傲!
娘俩又叙了片刻的话之后崔芳离开,柳永随之立刻紧张的关上房门,然后脱光衣服仔细的打量,发现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之后长出了口气,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衰神融入的时候说将仙位传给了我,难道我也能使用法力?’抱着这种念头,柳永想象着自己飘起,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脚底发热,居然真的就飘了起来。
这一下柳永激动了,直接蹦了起来,谁知他现在居然那么轻,只是一跳,整个身体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乓的一声撞在了屋顶上。
全钢混的结构,随着这一下,整体微微震动了一下,这让坐在客厅的柳奎和帮助崔芳收拾东西的王伶俐骆丹都吓了一跳。
‘难道地震了?’
还是王伶俐动作快,在崔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飞快的跑出了院子,将柳家二老,柳家阿姨,以及骆丹看的是目瞪口呆。
随着几人吃惊的目光看来,王伶俐尴尬的笑笑,然后大眼一转慌忙解释道;‘我,我跑出来看看是不是地震了?’
‘奥,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害怕地震砸到你独自逃跑了呢!’
骆丹一副拉长音的样子,让王伶俐脸颊绯红,很想给骆丹脸上来一下,但却不敢,只能暗暗郁闷;‘明明有神仙在身边,居然还害怕什么地震,真是自己找不自在!’
众人来到院子仔细倾听,发现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之后,柳奎开口;‘刚才可能是有人放炮,然后震到了这里?’
这个时候王伶俐开口道;‘奥,我想起来,当初盖这些别墅的时候都是按照抗十级地震建造的,别说是我们平原,就算是山地,这栋别墅也足够结实!’
这下众人更放心了,然后纷纷回屋,该干嘛干嘛。
楼上,柳永的房间内,柳永捂着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轻微的*声,在显示他还活着,柳永此时郁闷死了,自己的确是有了法力,但却还无法控制,就如同这次,差点将房顶撞穿,也幸亏房子盖得结实,而他的头也足够结实,不然非破一个不可。
不过有法力还是有着好处的,那就是随着疼哼,柳永想起骆丹帮助自己恢复伤势的事情,于是试着用法力治疗,一瞬间被撞击部位开始涌现麻酥酥的感觉,随后就一丝痛感也没有了。
爬起来之后,柳永终于体会了当初骆丹知道自己有法力之后的那种感觉,有一股气鼓荡在胸间想要宣泄,当时骆丹是借助在空中飞来飞去宣泄,而柳永则是直接推开对着湖水的窗口,然后张嘴长啸。
‘啊……!’
随着柳永的吼声,整个西湖的湖面首先是升起波澜,然后开始激荡,最后甚至升起了半米高的浪花!
‘叫什么,想死啊!’
距离柳家不远处的一栋别墅有人推开窗大骂,也不怪这人恼怒,正在午睡居然听到这个,简直气坏了。
邻居的怒骂让柳永岔岔的闭了嘴。
他却不知道如果他继续吼下去,西湖里面的那些游湖的小船非翻不可。即便是这样,还是将众多游湖的游客吓的将船都开到了岸边,以至于靠游船收钱的几位小老板,气的大骂这古怪的天气,耽搁了他们的生意,如果他们知道这是柳永长啸造成的非找他讨个说法不可。
‘柳永?’
‘柳永你怎么了?’
房门咣的一声被推开,门前站立着几名焦急的面孔,看着这些明显是一路小跑来的最亲的人,柳永开心一笑说道;‘我近日得吾道理,心胸猛然开阔,忍不住吼了两嗓子,你们没事吧!’
‘臭小子神神叨叨!’柳奎扭头就走。
‘别吼破了喉咙!’崔芳说了一句也离开。
‘你最近吾到什么了?’骆丹一脸的好奇,而王伶俐显然也是。
‘我觉得以前受你们女人的气,是极其错误的,今后我要做一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再也不会受气的男人!’但还没等柳永拿腔拿调的将气势提起来,就听一声女吼从楼下传来;‘柳永,快滚下来吃饭!’
‘哎,好!’
瞬间柳永又恢复成了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将王伶俐和骆丹看的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你们不准笑!’
柳永羞恼,觉得自己形象完全因为自己老妈的一嗓子被破坏了,想要补救,甚至呵斥,但王伶俐和骆丹就是不加理会,将个柳永郁闷的差点吐血。
当然柳永是个极其坚毅的人,一旦拿定主意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于是在缓步走下楼之后,对着已经坐下捏起筷子的王伶俐和骆丹呵斥道;‘你看看你们成何体统,我身为一家之主,还没坐下,你们……!’啪一耳光将柳永的话打断,柳永恼怒扭头,就见自己老爹脸黑黑的说道;‘老子我都不敢说自己是一家之主,你居然敢说,简直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