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有你这么问的！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子啊！”女孩儿说着，肚皮一腆，直贴在江小望的身前。
    确定门外没动静，她又翘起脚来，小声道：“人家……人家还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大姑娘呢！”
    明知道她在撒谎，江小望也不好拆穿，这货耷拉着眼皮，就一脸不屑地看着她。
    女孩儿被看得脸红，便钻到江小望的怀里，“你要不信，可以试试嘛。是你的话，怎样都可以……”
    江小望的心底里，一只禽兽闪过。
    不过，这样的念头并没有停留太久。他抓着女孩儿的手，将她按在床边，又蹲下身子抿嘴一笑，“别勾引我哈，我会当真的！”
    “可人家，想要你。”女孩儿说着，小嘴一嘟，颇幽怨。
    一口老血喷出来，江小望差点气笑，他在小妮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还摆出一个一本正经的架势：“***幼女，最少三年，哥哥对你不错，你可不要害死我。”
    女孩儿不满，小声道：“人家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这种事儿，我们都不说，有谁会知道！”
    江小望做惊讶状，还是摇摇头，“别闹，很疼的。”
    女孩儿嘟嘴
    话音刚落，女孩儿捂嘴。
    江小望一欠身，拉了一把椅子倒骑在身下，“啧啧啧，说漏嘴了吧！年纪轻轻的就不能学点好。”
    ……
    屋子外头，小客厅，蔡婶儿拿着纸巾，“那天晚上，我回来的晚，当时，都十点多了，老蔡在饭馆那边应酬着，也没在。我一到屋里，屋里是黑的，没点着等。我当时以为，娇娇睡了，就到浴室里去洗澡。结果你猜怎么着？洗澡洗到一半，就听见娇娇的房间里有动静。她不知道跟谁聊天呢，有说有笑的。我当时吓了一跳，以为娇娇又把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带回来了。我穿好衣服，赶紧过去，我说娇娇啊，谁在你屋儿里呢？娇娇不说话，那聊天的声音也没了。“
    薛诺眨眼，“那你进去了吗？”
    “进去了。”蔡婶说着，一拍大腿，“我敲了半天门，娇娇才打开。她揉着眼睛，说大半夜的不睡觉，为啥叫醒她？我当时就火了，我说，你刚才跟谁说话呢？谁在你房间里啊？娇娇说没人啊，我刚才睡觉呢！这话一说出来，我真生气了，我跑到她的屋子里，要把那人找出来，可左看右看，也没看见什么不对的地方。”
    “是不是跑了？没看看窗户什么的么？”薛诺说着，也直起身子摆出一副好奇模样，“又或者，藏在柜子里啊，床底下什么的。”
    “我都看了！”蔡婶说着，轻叹一声，“唉，柜子都打开了，床底下也瞧了，窗帘我都打开了仔细看的，什么都没有。我们家住得这么高，也不能跳窗户逃跑啊！我找不到人，也无话可说，为这事儿娇娇跟我大吵一架。后来，老蔡回来了，我就把事儿说了。老蔡脾气不好，就要找娇娇问个明白，我说大半夜的，你去干什么？有啥事儿等明天说不行么？结果老蔡忍不了，非得去，结果你猜咋的，刚到门口，就听见，就听见……”
    见她欲言又止，薛诺托着腮帮，“就听见什么？”
    “就听见，那种声音！”蔡婶说着，手挡在嘴边，压低声音，“一听那动静，我俩都脸红了，老蔡要踹门，我赶紧把他拉住，我说，女儿那么大了，你这要是给她堵在里头，她还活不活了？他说那咋整啊？就由着她乱来？我说你别着急，你这么进去，绝对不行，要抓住那小子还不容易么？我刚才进去，就没逮住人，估摸着，这小子可能用了什么邪门的法子上来的！这样，你下楼，在楼下等着，然后我在门口进去，那小子要真在里头呢，他肯定得从窗户跑，到时候你把他逮住，好好跟他聊聊！”
    “挺好的办法。”薛诺说着，一阵点头。
    ”想的是挺好。照理说，我这法子，也算天衣无缝了。可谁成想，老蔡也下去了，我也敲门了，娇娇跟上次一样，也是等了半天才来开的门。我也仔仔细细地把屋子里头翻了一个遍，结果呢？人影都没有！这下，娇娇真急了，她大吵大闹，要离家出走，吓得我也不敢多说什么。等我出来，老蔡还在楼下蹲着呢，我说你看到啥了吗？老蔡说，我就看娇娇的房间亮起灯了，也没看有人下来啊！”
    “那这事儿就奇怪了，难道是闹鬼了？”薛诺说着，摸着下巴看向她，“那蔡婶儿，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娇娇有什么心事，或是压力过大什么的……”
    “心理疾病是吧。”蔡婶说着，又是一阵郁闷，“我也是这么寻思的。当时都把我吓坏了，我一开始以为是闹鬼，后来想，鬼啊神啊什么的，咋能有嘛，这问题十有八九出在孩子身上。打那天以后，我就跟领导说了，孩子那边有点事儿，这几天不加班。我啥也不干，就在家里陪着她。结果，一到半夜，屋子里还是有动静，早上起来的时候，娇娇也迷迷糊糊的，可憔悴了。看到这样的情形，我这做妈妈的，肯定得多关心一下啊。可不管你怎么问，娇娇就说自己早早睡了，啥也不知道！”
    “那，也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啊。”薛诺说着，脸颊微热，“你没检查一下，看看，看看床单啊，内裤啊什么的，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残留下的东西……”
    “检查过了。”蔡婶说着，脸上的尴尬并不比诺诺少一点，“那种东西，有娇娇的，却没有男人的。这也是让我觉得最可怕的地方。我心想，是不是这孩子遇上了什么心理问题啊，这年纪轻轻的就……诶呀，仔细想想，娇娇也确实挺早熟的。”
    捂着脸，诺诺有些不好意思，“那你带她去看医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