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是小妞是小娘
?别样三国之荆州风云第一部襄阳城下
第六章不是小妞是小娘
你慢点吃,小心噎着了,又没有人和你抢,先喝口水吧,哎呀,你慢点,黄鹂般的声音一直伴随着刘洋的整个进食过程,蔡夫人手里拿着一只手绢,不时地替刘洋擦擦嘴角,嘴里不住的埋怨着面前这个吃货。打心眼里说,蔡夫人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上一个半月的儿子地,自从嫁到刘家以来,自己和整个大将军府里相处时间最长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个家伙了,机灵调皮鬼主意特多,尤其是这几天偶尔还会。。。还会。。。假装不是故意的,吃自己的豆腐,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想到那个傻样,蔡芸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啥,我先进去洗个澡去了,搓背这种小事,就不麻烦你了哈,终于把面前坛坛罐罐里的食物,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口中,刘洋用满是油污的大手,抹了一把嘴唇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口中却花花的开着这个比自己还小,名义上却是刘琮名义上的娘亲。搞的蔡芸红着脸,急急忙忙的跑出了西跨院,向后院自己的卧房跑去,得亏了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她从自己的家族里带出来的,要不然光是这八卦新闻,刘洋父子二人就得被口水淹死。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刘洋从大木桶里走了出来,用干爽的细麻布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后,来到一面打磨的很光滑的铜镜前,一张略微带着点稚嫩的青少年脸庞出现在了镜子当中,这张面容和前世里自己年少轻狂时的样子,相差不是太大,唯一的区别就是头发变的长了些,不是前世里的那种板寸,一头过腰的长发,使得刘洋看起来失去了应有的张狂,显得有几分的柔美,俊朗的面容下,是一具线条流畅,细腰乍背肌肉鼓鼓的壮硕身体,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对于一个年龄只有十五岁左右的少年来说,已经算是高海拔了。尤其身下那偌大的一坨,看起来好像比前世里还要大上三分,对着镜子随手揉搓了几下,见这东西没有一点反应,刘洋心里倒是真有点担心,自己不会是个传说中的萎哥哥吧。哎,两世为人除了一次失败的**未遂,一次失败的洞房,在那啥前就缴枪外,自己还是个纯情的大龄男青年呢,如今来到了这个可以娶无数老婆,过上种马日子的古代,既然当了****啊。我的美好性福生活在那里?
苏醒过来已经将近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虽然饭量依旧还是那么大,不过次数却明显下降到了一日三餐的水准,身体素质也明显的恢复过来了,再也没有那种有心无力的状态出现,一直没有出过府门,闲暇时间就在后花园里散散步,逗下小萝莉吃口豆腐什么的,偶尔做做广播体操活动一下筋骨,在刘洋的刻意结交下,后院的丫鬟侍女小斯家将们,逐渐开始和这个没有什么架子的二****,不是,是二公子亲近起来,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自己确实是回到了一个古代新空间,此东汉非彼东汉,偶有相似,绝不雷同。原本以为是游戏更新后的新界面呢,实际上最近一直没有下线提醒,没有任何的任务提示,自己呼唤不出来个人界面信息,也查看不到人物属性,刘洋心里就已经明白是这么回事了,不过天生的乐观情绪让刘洋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在哪里跌倒就在哪儿趴着,反正都是一个人过日子,在哪儿不都是混口饭吃,如今不用自己工作养家就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顺便还能和那个不是小妞是小娘的萝莉美少女调情吃豆腐,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今天丫头怎么还没有过来送药给我啊,刘洋苏醒后第六天刘表就回转了武陵城,他是坐着快船只带着十几个人连夜出的襄阳城,护送的亲兵留下文强带领一百人留给我刘洋,其余人在文家的另外一个子弟文东的带领下在三日后出发回武陵,路过江陵城时,被蒯家截住招待了一番就放行了。张大夫也留在了襄阳照顾刘洋的身体,只是后院他不方便进来,一直和文强一样住在前面客房里,每日煎熬好了药后,就有蔡夫人亲自去端来,喂给刘洋喝。
蔡家曾经是荆州的第一大世家,屹立于世上千年,曾经出过无数的官宦名臣,更有发明了造纸术的蔡伦,如今名满天下的蔡邕也是出自于荆州蔡家,蔡芸是蔡讽嫡幼女,姑父张温如今官封太尉,姐姐嫁给了同是荆州的名门望族黄家,哥哥蔡瑁接任了家主之位,取蒯家女为妻,自己长相清秀温婉,和自己同岁的侄女蔡妲合称为樊城双碧,更是嫁给了八骏之首,一表人才的亲王为妃,外人想来日子一定会是很幸福,谁能想到自己从新婚夜开始就独守空房,成亲大半年了,夫君唯一的一次被架进后院卧房时,已经昏迷不醒,赶上家中即将操持丧事,痛失爱子的前夕,那里还有心思圆房,可是就在她帮自己的夫君温水洗面时,那人粘在脸上的胡须掉落下来,露出光滑的下巴,不死心的蔡夫人,不顾羞耻的扒掉夫君的衣裤,见到了同样光滑的两腿之间,夫人彻底的失望了。
哪怕你不能人道了,总要夫妻之间能相偎在一张床上,彼此温暖下对方,偶尔说说知心话,也好过两个人独守空房,各自品味着孤单寂寞冷。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失望,蔡夫人绝望了,顶着一个空名分,既得不到夫君的关爱,也绝了将来的膝下温暖,此生还有什么盼头,来慰藉这个十五岁少女的惨淡人生。唯有两行清泪,一杆红烛陪伴佳人到天明。
正在蔡夫人自怨自艾,默默陪着红烛落泪之时,一道清幽的声音,仿若天音缥缈一般,传到了自己的耳中,来到她的心田间,原本干涸的原野上,随着这声暖流滋润,冬去春来,生命里又一次充满了希望。这是上天的垂帘,满怀惊喜的少女,向希望到来的方向看去,她要不顾一切险阻,抓住。。。。。。
洗完澡后,刘洋简单的罩上一领外衣,挥手退下跟在身边的书童,独自一人去后花园里散步,这里没有游戏、网吧、夜生活。有点阴沉的漫漫长夜里,连个残月都没有,刘洋一个人默默的走在花园里。一圈。。。一圈。。。又一圈。
往日里那个欢快的少女,这个时候应该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甜食来哄自己喝药了,怎么今天到现在都没有过来,女子十三岁就能嫁人的封建时代,还真是。。。真是。。。我这种禽兽的天堂啊!想到尴尬的身份,刘洋心里有些失落,有些嫉妒,有些恼怒,暗骂一声好白菜都让猪拱了,默默诅咒那家伙********马上风。然后怀着复杂的心情,继续一个人的转圈远动。
满脑子里乱哄哄的杂念,既有前世里夜生活的温馨,也有对现在生活的兴奋,物是人非里还偶尔夹杂着一张清秀的小脸,刘洋无意识的推开了面前这扇有些陌生的房门,就见到流泪的红烛旁,一张梨花带雨的面容。马上的英雄,灯下的美人,美得让人心酸。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峨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一首缠绵的闺怨诗,下意识里从刘洋这个流氓的嘴中飘了出来,惊醒了深坐着的少女,抚干了她容颜上的泪珠,明亮了她月牙般的眼睛,照亮了这寂寞难耐的夜空,从这一刻之后,娇媚的容颜里,有了春情的懵懂与蠢蠢欲动。
欢声笑语打破了后院里原本的冷清,独自流泪的红烛燃尽黑夜,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两人,走到了晨光里,没有了“那一夜”的歌声,也没有“冲动的惩罚”,更没有打破禁忌的紧张刺激和快感,不是某些人突然的良心发现而禽兽不如,也不是少女为了贞操而拼死抵抗,不是不想,不是不能,而是不能够,深情的额头一吻,刘洋微笑着道别早安,转身向自己的跨院行去,嘴里逼叨逼叨的轻声嘀咕:妈蛋,诅咒人家********马上风,自己遭报应了吧,自己居然是个不举哥,到了嘴边的肥肉张不开嘴去吃,刘洋想要挥刀自宫的心在流血。
顾不上吃早饭,刘洋一回到房间里,马上就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撕下披在身上的外套,抓起胯下的偌大一坨仔细查看一番,翻来覆去的老半天,也没有看出半点应该不举的病症在那里,难道是因为自己将要喷火的欲望还不够强烈,难道是自己良心发现,不忍做一个禽兽,所以就禽兽不如。
出了襄阳城的西门四五里后渡过襄江,就来到了岘山脚下,此地乃是大荆山山脉和景山山脉的顶头地点,景山山脉南北长三百多里路,北面和轩辕山脉接壤,来到襄阳就是景山山脉的末端了。荆州的名字就来源于大荆山,它北方和景山顶头,斜插向西南方向,绵长两千多里,是五溪山越人的东方天然防线。
刘表离开前曾和刘洋一夜深谈,并且交给了他三个令牌,一个是大将军刘表的将军令,用此令牌名义上可以征调荆州所有兵将,实际上也就文聘一人听他指挥。第二个是大贤良师张角的太平令,这是张天师亲传弟子的身份令牌,可以调动部分道门分部听命行事,这块令牌是张角和刘表勾结的产物。第三块却是刘琮那个真****的亲王令。收到令牌后刘洋才想起来,张角一旦发动农民起义,黄巾军肆虐天下,荆州那里能幸免,所以他最近过来看看军队情况,我即将到来的乱世做点准备工作。
军队总有相似的地方,虽然古今有别,时空各异,刘洋还是很快就把握住了几个重点,就以荆州军为例,江南水道纵横,山岭稠密,多舟楫少车马,多雨潮湿弓弦易断,火攻不利,通讯落后,指挥多误等等,文聘练兵的能力很强,但是和刘洋脑海里的强兵相差甚远,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前世里在军事基地里好歹待过十来年,就是特种部队他也见过不少,而且他本身就是个军事迷。
文强是文聘的堂侄,今年二十八岁,军营里滚爬摸打了十二年,大小阵仗经历过数十次,练就了一身的本事,跟在叔叔身边学习用兵之道已经七年余,是文聘的得力助手之一。长相壮硕,人高马大的文强,国字脸,颌下短须,一身红色皮甲,胸前明晃晃一块护心镜。脚底下穿着高帮的连体黑靴子,头上戴着的翅铃盔,盔顶上一根银枪刃口直插苍空,红缨丝丝随风飘荡,威风凛凛。
一百精锐沉默的分散在大帐周围,里外三层,把整个大帐团团包围在了中心位置,所有士兵手里的刀剑都是无套,十几个控弦的射手,一手把着弓柄,另外一只手微微抬起,随时能摸到背后的箭壶。
那个谁,你进来一下,起身后的刘洋踱步到帐门前,将站立在门外的汉子,喊了进来。
末将文强,参见鹰杨将军,看到来人抱拳施礼,刘洋下意识里一个立正回礼,做到一半才想起来不合时宜,悻悻然的放下手臂,文将军不必多礼,来给我说说这军中的情况吧。
天色将黒,三十一名精锐护送那个骑在马上左右摇摆的高大少年,一行人缓缓向襄阳城的西门走去,眼看着城门将近时,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唿哨声,二十名探路的前哨,有一个快步向众人奔来,前面发现一老一少两名倒地昏迷不醒的伤者,身上有刀剑划破的伤势,两人身上都没有携带武器,估计是失血过多昏迷的,张军医正在检验,请将军定夺。来人巴拉巴拉的把已经发现确定后的情况快速叙述一遍,眼睛却是盯着文强看,很明显他不会向一个纨绔不堪的毛孩子请教的。
确定昏迷的话,先看看再说吧,文强打了一个手势,众人变换阵型,向前走去,伸手摸到老者的脉门,文强的手被高高弹起,是个顶尖的高手,人在昏迷是还能内息自动护体。看样子是出于江湖仇杀,和咱们无关,大家不要多管闲事,护卫将军要紧。
刘洋到现场时,就见到原本背着一个大包裹的张军医,正在缓缓收拾自己的包裹,文强又上前打量一下,然后挥手就要带人离开。
老者年纪不小了,一头雪白的头发,侧身倒在道路旁,后背上有两处伤口,右肩膀上一个是扁洞的枪伤,斜向下有一道一尺多长的刀口,伤口翻卷,稍许血迹向外渗出,前面不远处是一个粗壮的少年,看年纪大概在十一二岁,胳膊,前胸,右腿上各有一处细长的创口,微微有些发黑,看来是薄剑造成的。
文强向四周打量一下,刚刚抬起手要出发,就见到二公子从马上跳了下来,屈身向前蹲到两人旁边查看起来,心里一个咯噔,心说这家伙看到那翻卷的伤口,不会吓尿了吧。文家是刘表的家臣,文强是见过并认识刘琮的,对其秉性是了如指掌。只是他不知道此刘洋已经非彼刘琮了。
你,想办法救活他们,先把人弄将军府里去吧,刘洋指着军医吩咐道:既然活着又撞到了咱们手里,总是要救他一命的,说完后刘洋起身向不远处的城门走去。
看我干吗,听将军,用最好的药,务必救活这两个人,或许是刘洋给他带来的震撼有点大,一直到刘洋快迈入城门时,文强才反应过来,没好气的向老张军医嘟囔一句后,急忙带人向成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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