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绝望的感染者
?砰砰砰,在亚妮特搞定黑门大桥上的幸存者不久,守在桥头的雇佣兵也与丧尸群接上火了,踏着无数尸体和废墟,从北区一直追到上桥口的尸潮,依然还是那么蹒跚而坚定着朝鲜肉扑来。
然而守在这里的雇佣军却不敢小视如今的尸潮,因为他们已经接到通知有少量的舔食者已经混入这些丧尸群中间,并借此为掩护慢慢逼近防守部队。
为了应对突发情况雇佣军们无论多糟糕的情况下都保留着两挺重机枪,随时准备打击可能扑上来的舔食者,而一旦尸潮过于逼近他们便用火焰喷射器大面积焚烧丧尸,让这些面色灰白,满身血迹的家伙变成一具具人形火把,最终摔倒在地上化为灰烬。
同时为了打断丧尸群犹如潮水般的攻势,雇佣兵手中的火箭筒,榴弹发射器也在频频朝尸潮后方发射,一时间爆炸声连绵不绝,震耳欲聋。
如此雇佣兵依靠各种重武器与桥头便于防守的优势,终于将尸潮暂时抵御在黑门大桥的上桥口,为马歇尔转移更多的幸存者争取了时间。
安布雷拉浣熊市城外基地内女性职员正在为马歇尔汇报这一情况:“按照目前的战势和弹药消耗情况,预测黑门大桥的上桥口还能支撑一个小时,只是这个预测是建立在舔食者不参战的前提条件下。”
“命令亚妮特尽快结束桥上幸存者的检查,建立第二防线争取时间,还有总部理事会那边有消息吗?”
“我正要向你汇报,刚刚得到通知理事会已经同意从总部实验室派遣援军,预计四个小时后到达这里!”女性职员如实汇报道。
“哼,从总部实验派来的援军?他们难道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实验室了,还嫌这里不够乱吗?”马歇尔不屑地说道,但也没有再过问援军的事情了。
在安布雷拉上下职员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林斌终于将三人份的食物吃完,灌了一口矿泉水,看着目瞪口呆的杰佛森和恩蒂,尴尬的笑了笑。
自从在医院醒来林斌的胃就成了个无底洞,这几个小时里断断续续吃下的食物已经超过他一个星期的伙食,最主要的是吃下怎么多东西后,他依然没有吃饱的感觉,真见鬼。
不过与疯狂进食成正比的是林斌的身体素质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随着战斗与进食他早已不再是那个清晨起来跑几步就气喘吁吁的青年了,而是已经超越了重生之前的水平。
这听起来是如此的不可思议,要不是发生在林斌自己身上,他断然是不会相信,这世界还会有这种好事。
要知道林斌在重生前可以是经过了几个月的联盟特训,还是接受了暴君的生命核心石的移植手术,拥有的实力远超普通特战部队,而如今只是随便吃了几顿饭,便达到了如此水平。
这不禁让林斌感觉以前在联盟经历的非人折磨,以及过的那些苦哈哈的日子都是在浪费生命。
当然林斌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相反他心里非常清楚造成这一切改变的,显然是那块消失在自己手上的紫红色生命核心石。
林斌绝对相信那玩意不是凭空消失的,而是融合进了自身的血肉之中,并在持续不断改变着他的身体结构,或许也不知道哪天自己就突然变成怪物了。
想到着林斌苦笑着摇了摇头,突然一愣接着目光凝视到不远处黑门大桥上聚集的幸存者之中,他看了一个熟人,不久前为救援车队断后阻击丧尸的雇佣兵头子,也是那次阻击任务的总指挥。
不过如今这个佣兵头子已经没有那么意气风发了,反而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般忧郁沉静,而站在他周围的还有十几个表情差不多的雇佣兵。
林斌看到他们的时候,正好是他们解散开的瞬间,此时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是疯狂,有的是绝望,有的是憎恨,有的是解脱,但这些表情大多都是一闪过,快的让人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他们想干什么?林斌心中涌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他疾步上前拉住正在与其他幸存者闲扯的杰佛森和恩蒂,头也不回的往无人问津的角落的走去。
杰佛森和恩蒂虽然很不满林斌的行为,但却没有抗拒,他们知道这个东方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这种反常的行为。
与此同时雇佣兵头子看着自己的属下四散融入众多幸存者之中,随后抬头凝视着不远处天空中唯一几架喷洒消毒药水的直升飞机静静的抽着烟,并抽的很猛,烟气深深吸入他的肺,然后慢慢的吐出一片烟雾。
砰砰砰,佣兵头子嘴里叼着烟猛然拔枪对着天空连开三枪,瞬间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上,魁梧富有敌意的身躯接着大步向前,迫于气势不明所以的幸存者纷纷让路,使他大步顺利的登上一辆早已遗弃的越野车车顶。
雇佣兵头子面朝临时检查站大声喊喝道:“我叫詹姆斯?雷杰,是安布雷拉第六组雇佣兵的队长,我为公司已经效力六年,经历了大小无数任务,我一直认为我是公司的重要资产……..”
然而还没等詹姆斯说完,砰的一声枪响打断了他阐述,亚妮特手持扩音设备冷酷的说道:“所以詹姆斯先生,恕我冒昧的打断,但请问你到低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站在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们,公司今天能毫不犹豫的将我遗弃,明天就能倒垃圾般的将你们抛弃,他们会将你们关进那该死的的笼子里,让你们在绝望中变成丧尸,然后再开枪打碎你的脑袋,没错,我也被感染了!”詹姆斯指着不远处关着轻度感染者的铁笼,深吸一口气猛然撕开自己手臂上的伪装,露出撒发着腥臭,不断流血的黑色伤口,显然这是个带有大量病毒的致命咬伤。
原本在詹姆斯周围看热闹的幸存者,呼啦一下全部散开,谁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甚至有的幸存者已经举枪对准这个站在车顶上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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