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执法堂
?“还是挺有成就感的呢。”舒野这没日没夜的修炼,大部分当然是出于责任和迫切成长的压力,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也是发现原来修炼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喜欢这种充实又每天都有所收获的样子。
相信,当桃夭姐醒来的那一天,自己也已经成长为可以保护她的一方强者,那时候没有任何人可以再伤害他在意的人。
舒野开心的绕着武侯竹走了一圈,毕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熟能生巧的放出一个镇灵符文:“看你长得这般撩人,今日给你加餐一顿。嘿嘿。”
这般,舒野又投入到了疯狂的学习中,而在这些日子中,整个桐宫的男生们也是都发狠了,舒野难得去了一次大课,惊奇的发现有好多座位都空着,据说都在闭关修炼。
为此舒野很是震动,更是有点羞愧,原来大家都这么努力,自己也不能有丝毫松懈。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那一个月之后的神木八考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接近榜单的前一百。
突然,人们发现,原来差距并不是一点半点,起先大家伙都安慰只是自己不够努力而已,可是经过一个月的疯狂,结果依旧,这就让人很是气馁了。
也从心中暗叹,原来棋女,含笑是这般的天赋异禀!
同样的被寄予厚望的刘小钱也是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希望,失望过后便是绝望,而且最让人无法接受的乃是自那一次之后,棋女和含笑再也没有来过石碑。
这可是一种赤裸裸的打脸啊,被两大美人这般轻视,所有的男儿都是不能接受,直接导致的结果便是作为奖励的灵石蹭蹭的上涨到了,两万之多!这挑战也是愈演愈烈。
直到这一日,舒野完成了神木二篇,三篇的学习,准备一次性将这两个考核通过。
这一次,舒野来到神木八考的时候,也是有点惊呆了,好多好多的学生都在这里,但是每个人都是边拿着书,边排着队。
舒野等了好一会才轮到了位置,无法理解的走入了答题室。
工作人员看着舒野的背影也是一阵摇头,心道,这种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而在舒野,进入答题室之后,在神木八考的第一门,刘小钱此刻笔走龙蛇。一张脸上满是兴奋,为了这一****可是磨了那个工作人员近一个月,更是在预支了九成的奖励,也就是一万八千的灵石,他家里给他的整整一年的花费,终于拿下!
刘小钱那个肉痛,更是心中咒骂工作人员心黑,更无耻的是那工作人员还大义凛然的说为了桐宫男同胞们的尊严才如此作践自己的灵魂!
啊,呸,那看到灵石就像看到投怀送抱的风骚姑娘眼神,就这灵魂还用作践?
大贱人!
刘小钱想到接下来凄苦的一个月就忍不住身体一颤,可是一想到被所有弟子簇拥,成为第一人的那种风光,又狠下了决心。
拿着第一门试题库,刘小钱细细的背诵了好几遍,终于在这一日信心满满的步入了考场,而且为了让自己不显得太假,他更是明智的选择了将那些超纲题故意答错,而在前面那些题中也是有选择的故意答错了几个。
为此他还有意无意的向棋女师姐打听了她之前的答题情况,师姐很是爽朗的告诉了他。所以刘小钱经过精确的计算,自己比棋女差一点就可以了。
而且他也是了解到了含笑那一次做不得数,完全就是运气而已,那桃花也将成为绝响。
想着这些,刘小钱就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有大气魄的人,毕竟不是谁都能这么用两万灵石换一个虚名,不过幸好这钱也不是自己的,想到这,又是一番得意,这新生之中也唯有自己有这个预支的能力!
想到这,他又是心中一颤,这凄风苦雨的一个月总算是过去了。
有钱有气魄又很快成为新生第一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要是妹纸都会爱上我自己。
刘小钱答着想着,都乐出了声:“穷鬼们还在冥思苦想,我高富帅一出马,甚至还在考虑怎么故意打错几题,爽,真是爽,那舒野更是从此将对本帅拍马难及!更爽!”
刘小钱看了看才燃烧了三分之二的香,踌躇满志的拿着笔,在试卷上画下了一个方孔圆,继而心满意得的放下笔,将试卷举起又仔仔细细端详了数遍,赞叹一声:“完美!”
在另一间石室之中,此刻的舒野同样的是埋头细答,时而蹙眉,时而展颜,笔尖一个个完美的答案倾泻,这是每一天的无数次的记诵,这是每一次的厚积薄发,香灰燃尽的那一刻,舒野最后一笔完结。
一朵美丽的桃花。
只是,稍有区别的是,在这一门完结之后,舒野稍稍的养神之后,便是又一次投向了另外一个石室。
由于,最近参加考核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所以,现在的成绩改成了一周放出一期,就是这般,负责八考的工作人员也都是每天能阅卷到后半夜,一个个苦不堪言,显然桐宫之中最希望有人能破开前一百名的绝对是这些苦人儿。
不过对于舒野这些他都不太关注,在完成两门考核之后,很是满意的离开了考点,人来人往,自是没有人意识到,这便是日出前最后的黑暗。
舒野又一次准备回到洞府开启苦修模式,却在洞府外看到了三个人,一身青衣打扮,右胳膊上佩戴着一个袖章,上面用金丝绣着“执法堂”三字。
领头的男子二十六七岁,名叫秦小树,短短的胡茬,一张脸和煦温和,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成熟的男子。显然这几位在此地已经等待了片刻。
舒野正疑惑之间,那领头男子同样的将目光投了过来,然后男子摇了摇头,很是熟稔的说道:“舒野师弟,这是神木八考刚回来吧。”
舒野,有些一愣,注意到了那执法堂三字,轻轻的点了点头,很是不解的问道:“正是,不知师兄所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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