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僵皇舍利
?咔嚓!
一道威猛的金色雷霆咆哮,当雷霆轰中那道光线的时候,后者的光芒明显暗淡了一下,雷霆是一切污秽克星,雷霆一出,邪魔尽退,妖孽俱除。
此刻,他脚下狂奔出去,噔噔噔就来到邬宁对面,旋即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找死!”
邬宁冷声大喝,双腿岔开,双手紧握罪恶之剑挥去,天地力量疯狂朝着她涌去,一时间光芒万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罪恶之剑和他还有拳头大小距离的时候,他手握五行剑再不迟疑,猛的挑了出去,铿锵一声金属碰撞在二人耳边响起,火花四溅。
“你以为只有你才会御雷吗?”
莫星火疯狂的运转五雷道诀,比之刚才更加恐怖的天地能量涌来,无穷雷霆从苍穹之上落下。
闷雷滚滚,震撼天地,只见一道雷霆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对方轰去,片刻间已经来到对方的头顶。
咔!
雷霆落在了邬宁的身躯之上,将她的衣服撕裂成无数碎片,大片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无耻!”
邬宁即使再冷漠,也是一名女子,娇躯暴露在一名男子面前,让她一阵难堪,旋即再次抱起光阴琴,就要准备攻击之时,一道压抑的兽吼声从不远处的深坑中传来,那种声音如鬼嘶鸣,滔天的怨气和不甘从大地直冲苍穹,要将那无道的天捅出一个大窟窿,那原本还是炽热的太阳之光顿时也变的昏暗了许多,连热量都不如之前强烈。
“这是古僵出世?槽了!”
邬宁此刻已经没有了狙杀莫星火的念头,因为她之前的疯狂攻击,地面被轰炸出无数大坑,一只沉睡无数岁月的古僵即将要从地底爬了上来,可就在她思绪急转的时候,远处又响起一道闷沉的声音,仿佛有东西从高空砸落到了地面,抬头看去,她那古波不变的冷颜顿时大惊失色,满脸惊骇!
那不是一头普通的古僵,而是蛮荒古僵!
蛮荒古僵全身衣服已经破碎不堪,干瘪的皮肤如大地一般土黄,一双发黄的眼睛却是直直的瞪着莫星火二人,口中不断流出腥臭的唾液,它是把莫星火二人当成了血食。
吼!吼!吼!
古僵兴奋的仰天长啸,声如饿狼吼叫,又像就餐前的祷告,它的獠牙暴露在空气之中,旋即直接选择无视了邬宁,直冲莫星火而来。
莫星火同样感觉到了这只蛮荒古僵的厉害,在他的感觉中,这头古僵已经是掌教级别的存在了。
他不敢有丝毫大意,虽然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只找上他一个人,他手中的攻击却不敢停下来,只见莫星火猛的挥出一记大力神拳,可下一刻他却听到一阵闷沉之音,收回拳头之时,只见整个手掌都已经红肿了一圈,整个手臂更是隐隐发麻。
这是生生被震的,此刻若是有超级大能在此,一定会告诉莫星火,逃!尽可能的逃!有多远逃多远!
螳臂当车,根本就是自不量力,再攻击也是无济于事。
嗡!
就在莫星火失神的瞬间,那头古僵突然暴袭而来,一口咬向他的脖颈。
喀嚓!
血管爆裂,莫星火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朝着古僵口中流去,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若是此刻能透过莫星火衣服看去的话,一定会发现无数的血管都在疯狂的流动。
渴饮人血,何况是最美味的神魔血脉!
神魔族血液不仅人类喜欢,古僵同样喜欢,它可以帮助古僵完成再次进化,冲击更高的境界,完成祖僵的蜕变。
祖僵乃僵尸之祖,祖僵一出,八方臣服,到时将有亿万潜藏在地下的僵尸前来臣服,祖僵振臂一呼,僵尸军团片刻便可踏平一座城池,到时,劫难将降临这片大地。
可就在莫星火即将失去全部意识的时候,五行剑上陡然传来一股清凉的寒意,他猛然的打了一个激灵,竟然奇迹般拉回来一些意识。
莫星火就像行尸走肉般拼命支配自己的身体,他艰难的向眼前的古僵扯去,希望能将对方推开。
花费了足足十个呼吸的时间,莫星火的手才够的到对方一丝衣角。
又是十个呼吸时间过去,莫星火的手够到了对方的胸膛。
他的眼睛已经开始泛红,身躯也变的干瘪,这是即将死亡的征兆。
意识中,莫星火在疯狂的怒吼,他不怕死,更不怕战死,而是这样被吸干血液而死非常憋屈。
也许是他的怒吼真的起到了作用,他的手终于可以推开对方了。
手掌紧握成拳,手臂发力,旋即猛的一推。
可努力了半天的结果却令他近乎绝望,因为蛮荒古僵连动一下都没有,只是拿着一双诡异的眸子突然瞪了一眼莫星火,如人类一般。
啪!
他手臂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可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的手中却是抓着一物。
“这是?”莫星火低头看去,那是一枚鹅蛋形状的血色珠子,就在他刚刚手臂垂落的时候,不经意间从蛮荒古僵胸膛前划过,扯下了这件东西。
“僵皇舍利!”邬宁也同样看到了血色珠子,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莫星火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一口吞下了僵尸舍利,刚开始时还没有什么感觉,可过了一小会就感觉到体内一阵的燥热,有无穷的力气加诸在身躯之上,他二话不说,一掌推开蛮荒古僵,跃出百米之远。
僵皇舍利乃是开启了智慧的僵尸皇者凝聚的本命舍利,也是一身的精华之所在,也不知这头古僵怎么会有如此宝贝。
看到莫星火吞下僵皇舍利,邬宁也是一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咔咔咔!
这时,莫星火全身的骨骼都在嘎嘣直响,全身的血气也越来越浓烈,刚刚被古僵吸引的血液也在快速恢复。
“好东西,哈哈”僵皇舍利比神魔之果要好上无数倍,莫星火瞥了一眼邬宁,脚下一蹬地面,头也不回的窜了出去。
此地凶险,多留一刻,就多一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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