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一 直捣靖安
刘大双也是比较紧张的,毕竟开干了,不小心点是不行。
全军一级战备,边区实行宵禁。进出人员全部要检查。
葫芦岛,坐在办公室的刘大双正在冥想,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六十多艘船,就算弄一半儿回来,也是三十多艘呀!那老子的海军也初具规模了。古代有句什么话来着?对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必须得去抢啊,自已造,十年也不不一定造这么多出来。”
刘大双现在已经把东瀛军的六十多艘船当成自已的了。
得小心点,别让这群小子全给我炸坏了,那些船可是我的了。炸坏了还要花钱修,划不来。
打了个电话给萨镇冰,开口笑道:“萨老!东瀛军的船要来的,都放进来,出去的一艘也不行。”
“刘司令,击沉容易,拦截可难啊!”萨镇冰一听就眉头直皱。
“原来载洵搞的那个海军陆战队,还有这几年天津和烟台训练的海军,不管是人还是船,全部派过来。你做个计划,开始抢船。”刘大双现在一门心思要把这些船弄到自己手里,要不买路钱不是白垫了,他刘大双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是,明白!”萨镇冰蔫蔫地回答,脸上的皱纹深了好多。
放下电话,刘大双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翻了脸了,先下手为强。
又接通了冯如的电话。
“冯司令,交给你一个任务,轰炸旅顺关东军的机场,飞机全部干掉。”
“是,明白!”冯如可兴奋了,这空中大战还没真刀真枪干过,都是自已人训练,没啥意思。
“注意保密,争取一战解决,不能拖拉。”刘大双又嘱咐道,反正现在正跟东瀛军扯皮呢,多一件少一件事都是一样谈。
第二天一早,葫芦岛、天津、烟台三个方向起飞了三十六架飞机直奔旅顺飞去。
十二架蓝鹰轰炸机和二十四架奎木狼战斗机组成的三个编队,一路轰鸣,气势磅礴。
旅顺的东瀛军观察哨所远远的就发现了来袭的保安军飞机编队。
最先到达的是烟台的飞机,大队长雷志民亲自上阵,驾驶着一架奎木狼战斗机一马当先。
布置在老铁山上的东瀛军高射炮阵地开始射击。
十八门高射炮在天空中交织出一片弹幕,严严实实地封锁往了保安军飞机前进的方向。
雷志民他们的一个主要任务就是摧毁这个高射炮阵地,为后面的两个编队打开通路。
雷志民猛地一推操纵杆,飞机发动机发出高声的怒吼,速度攸地加快了。
把机头向下一压,对着炮兵阵地俯冲下去。同时,左手按在发射钮上,两束火舌从机头侧面喷出,向东瀛军炮兵阵地倾泻而下。
所有的奎木狼战斗机都是一个动作,加速、俯冲、扫射。
跟在后面的蓝鹰轰炸机在俯冲的同时,一长串黑黝黝的炸蛋飞向了东瀛军阵地。
雷志民感觉到飞机有两下轻微的震动,他知道飞机中弹了,但并不知道被击中了哪里。
一拉操纵杆,飞机又轰鸣着向上爬升。
“谢天谢地!”雷志民长吁了一口气。
爬升到一定高度,又调头飞回来,准备再次扫射东瀛军高射炮阵地。
在他视野里,已经发现有几架飞机冒着浓浓的黑烟,歪歪斜斜地向烟台方向飞去。
雷志民知道,这是中弹的飞机正在返航,如有不测,也可以跳伞。海面上有保安军的小船救援。
再一次扫射轰炸过后,东瀛军的高射炮阵地基本上被打废了,再也看不见发射的火光。
这一波的攻击,运气没那么好,2016号飞机被炮弹击中,凌空爆出一团火光,直接解体了。
还有几架飞机被击中,同样冒出黑烟,脱离了战斗,向烟台方向飞去。
雷志民带着飞机编队在高射炮阵地上盘旋观察,确认一下战果。
第二波天津编队也到了,他们直扑旅顺机场。
可惜,得到了消息的东瀛军飞机匆匆起飞,向北新义州方向飞去。他们只有六架轰炸机,知道没有办法对抗,干脆逃掉,起码保住了飞机。
飞机场也没什么好炸的,天津编队和随后赶来的葫芦岛编队发泄般的把机场上能见到的建筑物包括跑道全部炸了一遍。
刘大双统计了一下战果,觉得这仗打亏本了。炸了东瀛人十几门高射炮,飞机一架没炸到。
自已的飞机除了当场损失一架,还有三架在飞回烟台途中坠入大海。
炸弹消耗了几百枚。
“这帮小兔崽子,就不知道勤俭节约吗?”刘大双又是一阵肉疼。
东瀛国内可是炸了锅了,华夏驻东瀛公使馆被愤怒的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乱石块、臭鸡蛋被扔了满地,窗玻璃也被砸烂了。
一群东瀛人头上扎着白布带,举着大标语,高呼口号。
“打进华夏,报仇!”
“占领华夏,惩办凶手!”
……
也有人围住了首相官官邸,同样是头上扎着白布带,递交请愿书,要求参军,进攻华夏。
还有一群女学生也加入了请愿队伍,自愿加入“慰安妇”,想兵哥哥所想,急兵哥哥所急。
东瀛内阁会议已经开了几个小时了,个个铁青着脸,不苟言笑。
报复是一定的,可怎么报复却成了问题。
山县有朋和桂太郎主张立即从青岛海面抽调几只战列舰,轰炸烟台。
海军部大将村上格一却直摇头。
“诸君,千万要重视这个刘大双,据我所知,烟台有刘大双的机场,港口有岸防炮,我们的军舰如果过去胜败难说。我们以前都忽略了飞机的作用,现在的空中优势在刘大双一边。”
众人都沉默了,村上格一说的是一个基本事实。原来一直被他们瞧不起的华夏,就因为一个叫刘大双的人,已经可以打得他们手足无措了。
“那我们只有从安东进攻,直捣刘大双的靖安。”大山岩阴沉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