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用奶,我就选凌阳阁
路人甲乙大惊失色!
“还好兄弟你拉住我!”
“兄弟多亏了你!别的不说了,牌先别打了,今天我做东,必须请你一场!”
路人丙长呼了一口气,这奶宗可不是好惹的,万一这货冲上去冒犯了人家连累了自己怎么办,可是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不管了,今天又有人请客吃饭了,一想到又白嫖到了一顿午餐,心里顿时美滋滋,举手之间的助人为乐真是一件好事情呀,如果每天都助人为乐岂不是一日三餐都解决了?
路人丙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一条康庄大道。
奶宗真名叫凌烟阁,之所以被称为奶宗的原因是凌烟阁弟子基本上都是水属性修真者,在修真界中水属性修真者极其稀有珍贵,可以说一千个修真者里难出一个水属性修真者。
只有水属性修真者才能习得治疗的法门,而大家修真人士打打杀杀十分正常,出门在外的谁不负个伤,就算你不打架也总有个阑尾炎的时候吧。
这个时候,水属性修真者的珍贵就体现出来了。
修真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要出宗门历练的话,总会去组一个水属性修真者当伙伴,不仅仅是因为组上奶宗的之后存货几率不止高上几成,还有奶宗的妹子因为常年修行水属性功法,皮肤那个吹弹可破,性格温柔似水。
然而现实的情况就是,奶少人多。
但是想一想也正常,数千人分一个奶,真的奶不住啊!
去找野奶?万一是口毒奶怎么办?还是官方认证的奶用起来才放心!
用奶,我就选凌烟阁。
所以“奶宗”在修真界的地位那可不要太高。
风清雪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说实话她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要不是他父亲要让她开开眼界,她怎么也不会来这样的场合的。
“父亲,为什么我们要来讨伐天魔宗?天魔宗自魔帝陨落之后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做……”
“父亲,那魔帝之子午十一真的有那么十恶不赦吗?”
她的声音很好听,仿佛让你伫立在阳春三月,一股微风袭来。
“清雪师妹,你可是下一任凌烟阁的圣女,不该有这些妇人之仁。”祝和正见机插话道,他认为风清雪有时候太过于替人着想,在这种残酷的世界这样的想法着实可笑,但是仔细一想他祝和正何不正是被她的单纯所吸引。
风清雪微微皱眉想辩解什么,但突然被一个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打断。
“清雪,祝和正的话虽然有些直白,但不无道理。”
这人正是风清雪的父亲,风轻扬。
祝和正心中窃喜,宗主可是有了名的铁面,很少夸过人,特别是很少夸过男人,看来岳父大人这条路子越走越宽了!
就在他正要乘胜追击夸夸风轻扬的马屁的时候,风轻扬突然冷声道:“清雪是你叫的?本座虽然与你父亲情同手足,但是并不代表允许你可以肆意妄为!”
祝和正一直追求风清雪风轻扬一直看在眼里,他早就不爽了,可是祝和正的父亲曾经对他有知遇之恩,不好发作。
平时让他说两句话也就算了,谁知道这货竟然越来越大胆了,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直接就叫清雪师妹了。
男人最懂男人,风轻扬能不知道他的那些花花肠子吗?
不能忍啊不能忍,我的宝贝女儿今年就如从八岁一样纯真,怎能被这种人荼毒!
还有那午十一也是个麻烦,魔帝当年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万一清雪……
祝和正被说了灰溜溜的躲到了一行人的后面,惹来了宗门其他女弟子一阵耻笑。
“可我听说……”
风清雪轻声细语还想说些什么,风清扬却面色严肃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副画册:“清雪,你看看这……不好意思,拿错了……”
还没等风清雪看清楚他父亲拿的是什么,风轻扬飞快的已经把画册收回取出另一本。
“清雪你看看这些大肚子有多可怜……”
说完风清扬又翻了一页。
“你在看看这些小孩子有多凄惨……”
“难道这……”
风清雪玉指轻捂,一个人竟然能渣到这种程度?
“对,这些都是那魔帝之子午十一做的!”
“什么?他竟是如此奸邪之辈!”
风清雪大惊失色。
风轻扬内心稍微有点心虚,这种谎言也就只能骗骗小孩子,但随后看了眼清纯如雪的女儿,不禁心如磐石起来。
清雪你不要怪父亲,任何人都可以去原谅魔宗,去同情魔宗,但是你现在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当年的魔帝,只因为一个主修水属性女子跟她退了婚,就杀的天下水属性的修炼者濒临灭绝,一个时代无人敢修炼水属性功法。
如今他躲了一万五千的儿子也即将出世,虽说传闻午十一不知为何毫无天赋,终身无法修炼,他虽看似人畜无害,但是谁能知道这一万五千发生了什么,谁又能保证午十一和他父亲不是一样的性格。
风轻扬赌不起,所以他来了,毕竟他是凌烟阁的阁主,是天下水属性修真者的灯塔,他需要肩负起这个责任。
不管是其他人是什么目的来的,他此番前来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最重要的是,风轻扬久经沙场,知道坏坏的男生更惹女生喜欢,这万一……
哎,本意是想带她来开拓眼界,但怎么老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呢?
“父亲我明白了!渣男不配同情!”
风清雪咬紧了牙根,暗暗握紧了拳头。
“所以为父告诫你不要相信男人的谎言,更不要去看男人的皮囊,一个修士最重要的要看内心!这群少女看似如此可怜,实质上也是罪有应得,为父曾经提倡,对于长相而言,应当理解为主,欣赏为辅。”
看着风清雪如此表现,风轻扬欣慰的点了点头露出老父亲的笑容。
“恩!父亲我懂了!”风清雪歪着头又道,“父亲,我理解你!”
风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