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敌军在行动
不得不说这是一次对人性的考验,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活下去名额,他们不惜反目成仇,不惜弑父杀子。
生活在这种家族的能也别指望他们把人伦放在心上,他们的眼里从来都只有利息,所以在这个时刻他们抛去了道德人伦,选择对自己的亲人张开锋利的獠牙。
唐堂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是他知道以恶制恶才是最适合这个世界的法则。想想那些被王府破坏的家庭他的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唐爷里面没声了……”
离开客厅的唐堂早就在地下仓库门口等着了,他是看着那些人一个个进入地下仓库的。
“进入把尸体扔山上喂狼吧!”
唐堂贴着墙听了半晌里面确实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这才不到半个小时呢?里面的人效率可真高。
不过这时候的唐堂却是后悔了,并不是后悔处死他们的方法,而是后悔忘记问他们生化武器的实验了。
“唐爷做得对,这些人坏事做尽要是埋了还影响风水呢?喂野狼野狗再好不过了,省得浪费土地。”
一手中哼哼叽叽的就推了们走进去,后面的几个人看见里面的场景也不由一阵的反胃,里面的情况真是太吓人了。
这些人嘴上全是鲜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特别是脖子,大部分人都是被咬断脖子死亡的。
这里的事情算是解决了,至于那些没有做过坏事的王府家眷唐堂倒是把他们留下来了。
训练营里面活不少,可以先让他们干着,这时候矮人查得很紧唐堂根本不敢放他们出去。
应天城泰隆商会……
“滚蛋……”
随着“砰”的一声,接着眼前的桌子开始摇晃。
宫元真是忍不住心里的怒火了,短短几天时间内,他在惊天城的许多密探联络点被人莫名其妙的捣毁。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被他誉为惊天根据地的王家一夜之间所有人惨死却找不到一点线索。
“到底找到线索没有?那么多人在这等你分析一个上午了,你不会想让大家陪你等到晚上吧!”
屋里还坐着几个人,都是帝国那边派过来的斥候专家。
“会长阁下,您看看我们被清除的密探都与这个联络点联络过,而且只有他们才知道我们那些联络点的位置。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们这个联络点里面的联络员叛变了。”
“滚蛋,三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个联络点的三个人是我亲自指派的,而且他们都是我带出来的,又在燕北军经历过严酷的训练,他们怎么可能叛变?你这么说是对我大和帝国军人的诬陷。”
当三泰分析出来的数据表示是那三个人出了问题以后宫元当场就不乐意了。如果真是他们仨出了问题他也难辞其咎,特别是现在有帝国指派的斥候专家在场,他就更加不敢承认事实了。
也许这就是大多数上位者的通病,知错改错不认错。
“是……属下知错……”
三泰闻言立马低头行礼表示自己的错误,矮人是一个军纪严明的国服。无论你做得多么有道理,只要你的长官不认同你的观点那你就是错了。
此时的三泰也是一脸的慌张,自己虽然是个探长可自己头上还有一个副字不是?当着斥候专家的面指出那三个人的不是,不就是在打宫元的脸吗?要是小心眼一点的还会说你觊觎他的位置呢。
宫元对三泰的反应很满意,不过三泰也是密探出生,所以对三泰的研究结果已经有了肯定。
“把你分析出来的结果给我看看。”
如果跟那三个人没有关系的话,那么为什么十几个联络点都被人端了,而且被端的这些联络点都与那三人交往过。
宫元假装镇定的喝了口茶水,他知道三泰出生就是密探。干这个职业不知道多少年了,对于案情他有着自己独到的分析与见解,在应天府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有人能在分析技术方面超越三泰。
“会长阁下,这是我制作的一份儿推理图…”
三泰说完之后就在桌子上铺出了一张图。
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阳明他们三个,这三个人是处于中心位置的,在他们的上面有三个箭头,分别指向被剿灭的十几个联络点。
在阳明他们三个人的下面,又有三个箭头指向三份势力,这三份势力就是这三个人负责调查的。
“会长阁下,阳明三个人都是跟随您多年的老部下了,为帝国立下了悍马功劳,平常的时候绝不会节外生枝的,但现在他们按照推理应该都已经遇害了,所以属下推测对付他们三个的应该就是这三股势力,只有这三股势力有机会发现他们三人的身份。”
在看了看过来的几个斥候专家后三泰故意把阳明他们三个人说死,就是为了摆脱宫元的嫌疑。
“嗯……不错,继续说。”
三泰趾高气扬开始指指画画的说了起来。
“这三个势力最强的应该是徐家,徐家是惊天城的百年大族,其底蕴深不可测。之前又爆发了码头事件,徐家最有可能对我们动手。但是徐家已经被我排除了,我们还有一股势力在暗中调查徐家。根据信息显示,咱们联络点被摧毁的那天晚上徐家的人一个也没动。”
说着三泰直接在显示徐家的圈里画了叉叉。
“剩下的就只有应天军与十里屯了,你认为是哪个势力在对我们动手?”
不仅是宫元就连跟着过来的几个斥候专家也都认同了三泰的观点。
“属下认为是十里屯,这个驻扎在十里屯的人名叫唐堂,他虽然是个后起之秀可势力丝毫不逊色于惊天城的应天军与徐家。根据我们的了解,这个人有大批量的军火,而且在十里屯听见枪炮声震耳欲聋,显然他们的军事实力不弱。而且应天军自丰登战役以后并未与我们发生过冲突,倒是这个唐堂与我们的冲突发生过不仅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