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询问妖文由来
匡吉昨晚已经知道金昌和潘令军是老对头,相互之间争斗了数十年,所以两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匡吉没有心思打听他们之间的事情,但付雨晴却偶有耳闻,所以昨晚的时候也告诉了他。
原来金昌和潘令军之所以产生矛盾,完全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两人年轻的时候毕业于同所大学同个专业,可谓是真正的同窗好友,关系密切。毕业后两人分道扬镳,一个留校任教,一个进入对口单位,博物馆。两人才华横溢,很快在各自领域闯出了小小名气。
然而,一次野外考古的工作,彻底让两人的关系陷入了冰点,自此,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甚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只不过如今两人的年纪都大了,有些事情看得开,所以近几年关系有所缓和。
匡吉听付雨晴讲他们是因为一次考古才产生了矛盾,心里还有些诧异,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当时出土的一件文物关系到两人的某项研究,彼此互不相让才撕破了脸皮。本来事后可以互相解释一下,然而,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谁也不愿意先开口,最后便成了现在这样。
“匡吉,翁老过来了,你去打个招呼吧!我还有事,一会再找你们聊。”
正当匡吉准备询问金昌要不要和他一起迎接翁老时,金昌却先一步开口说道,匡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金老你先忙,我先去迎一下翁老。”匡吉点了点头,告辞金昌后向翁老走去。
金昌淡淡瞥了一眼翁老身边的潘令军,转身走进了依旧在争论不休的人群中。
两女没有跟着匡吉过去,她们又坐了下来,灵识探出感悟‘武’字灵文的奥妙。
匡吉几步迎了上去,而此刻,翁老也看到了他。
“匡吉,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呵呵,还是你们年轻人精力足啊!”翁老笑呵呵说道。
“翁老,那些前辈们比我来的还早,我都有些汗颜了。来了这么一会我就受益良多,早知道如此,我就更早来了。”匡吉回笑道。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寒暄两句后,翁老开始介绍起双方。
“这个就是匡吉,古文字新的研究方向就是他昨晚提出来的,让我和老金他们都颇为震惊的青年才俊。”翁老指着匡吉为钟兴和潘令军介绍道。
说完,又一一为匡吉介绍了钟兴和潘令军的身份。
“你就是匡吉呀,当真是年少有为。昨晚翁老打电话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今天看到就更让人难以置信了。真没想到提出新的破解方法的人竟然如此年轻。”潘令军又是好奇又是震惊对匡吉说道。
“潘老过奖了,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也没想到对破解灵文那么管用。”匡吉客气笑道。
“哈哈,就是你这随口一说解决了古文字界的大难题,对我们考古工作也起到了不小作用,你这可是大功劳啊!”潘令军夸赞道。
匡吉又客气了几句,钟兴带着众人来到了一座凉亭内。凉亭内有几个人正在讨论某件事情,看到翁老进来,无不起身热情招呼。
这次参加交流会的人,除了几个商界人士稍微年轻一点,其他专家学者俱都是六七十岁的老教授,当然,匡吉三人除外。他们和翁老算是同龄人,而且有些关系还比较亲近,所以见面并没有显得拘束,反而更像是老朋友会面。
凉亭内喧闹了一阵,其他人便借故离开,而翁老等人看到人群中还在争论那两个灵文的最终判定,于是也闲聊起来。
然而,正在这时,争吵的人群慢慢静了下来,而金昌的声音则突然传了出来。
金昌不去和翁老打招呼是因为不想和潘令军见面,其实他也没有别的事。当他和匡吉分开后,立刻钻进了讨论的人群中,听了一会他们的各自意见,越发觉得匡吉提出来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当众人争论不休依旧没有明确结果后,他才侃侃而谈把匡吉告诉他的话说了出来。
金昌的解释慢慢让众人安静下来,并且有些人已经若有所思,心里在判定他所说的可能性。而此刻,正好翁老和潘令军也聊起了那几个灵文,听到金昌在侃侃而谈,他们不由全都望了过去。
“没想到老金还有如此独到的见解,这有点不像他啊!”
潘令军见过那几个天地灵文,同时对金昌也十分了解,因此看到金昌现在的表现,所以才觉得十分诧异。
“哈哈,老金平常是不怎么爱表现自己,而且我也知道他对那几个灵文的见解没有这么深,之所以会如此,说不定是昨晚突然开窍了呢!”
翁老和他们两人的关系都不错,因此私底下很想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丝揶揄之色。
潘令军其实也想和金昌和解,只不过每次将要见面的时候,金昌总是提前一步躲开,让他心里也不舒服。这次交流会之所以会过来,一是想要和老朋友见见面,另外也是知道金昌是交流会的主要组织者,过来了也不怕他躲开。
看到金昌在人群中极力表现自己,潘令军莞尔一笑,知道现在还不是和解的时候,因此,听了一会金昌的解释,他转过头不再关注。
“老金能开窍就好了。不说他了,我这次过来又给你带了两张拓帖,是我从一座古墓的石碑上拓下来的,虽然不是罕见的古文字,不过对于你的书法却也有不小的借鉴作用。”潘令军突然从身上拿出两张拓帖,伸手递给了一旁的翁老。
翁老是书法爱好者,看到拓帖不由双眼一亮,展开后不久便沉迷其中。
匡吉一直想要向潘令军询问妖文拓帖的由来,此时正是好机会,不由神色一正,开口询问起来。
“哦?你对那种文字感兴趣,难道你知道它们的由来?”听了匡吉的询问,潘令军猛然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