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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了扯凤浅的衣袖,可怜巴巴地眼神望着她:“母后,你就让我养它吧!你刚刚答应过我的,母后……”
一声声道母后,喊得凤浅的心都快化了,可是一想到养了小兽,以后每天都要拿三锭金子来祭它的肚子,凤浅的心就开始流血!
但对上儿子热切期盼的眼神,凤浅实在不忍心拒绝,最后咬了咬牙,点头答应了:“好吧好吧,不就是三锭金子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她又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金子,塞到小太子手里:“你带着三金出去吃吧!”
“三金?”小太子迷茫地眨眨眼。
凤浅盯着小金子,皮笑肉不笑:“一天吃三锭金子,不叫三金叫什么?”
说着,她甩了甩手:“你先带它回房吧,记得关上门,母后现在有点头疼!”
“谢谢母后!那我和三金先回去了!”小太子甜甜地笑着,抱着三金离开了房间。
一人一兽刚走,凤浅就扶着额头,内牛满面:“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的金子……”
轩辕彻躺在床上,笑得浑身乱颤。
“浅浅,你太可爱了!”
凤浅扑过去,双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你还笑?我不管!他也是你儿子,养宠物的金子你来出!”
轩辕彻事不关己高高挂,笑着调侃:“刚刚答应夜儿的人是你,可不是孤!”
凤浅更懊恼了:“我不管!反正金子你来出!”
轩辕彻大笑一声,伸手到她腰际,将她一把捞上床来,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戏谑的口吻道:“想让孤出金子也可以!以后你侍寝一次,孤就给你三锭金子,以身抵债如何?”
凤浅脸上一红,捶打他胸口:“三锭金子就想让我卖身?我有这么廉价吗?”
轩辕彻轻划她小巧的鼻尖,薄唇微勾:“如果你的表现让孤满意的话,加价也是可以的!”
“我才不要!”下一刻,她的嘴就被人堵上了,“唔唔……”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有人在门外说道:“客官,我是聚贤居的伙计,打扰了!我这里有一封给凤后的信,信的主人特别交代,一定要让凤后亲自开启。”
凤浅一愣,会是谁给她留信呢?
“我去看看!”
她从轩辕彻身下钻了出来,下床去开门。
门外的伙计将一封信交到她手里,然后转身离开了。
凤浅打开信纸,看了一眼,微微一愣,只见上面写着:今晚酉时,湖畔酒楼,不见不散!
虽然没有落款,但凤浅已经猜到写信之人是谁了,眉头微微一皱。
轩辕彻忽然问道:“谁送来的书信?” 凤浅纠结,不知该不该告诉他,其实送信来的人是景天太子,他是为了早上帮她饲蛊的事,来讨还人情债了,但这件事她不能告诉阿彻,在他追问之下,一定会知道她中蛊的事,在还没有找到解药之
前,她都不能让阿彻知道这件事。
思索间,轩辕彻又问了一遍:“到底是谁送来的信,有事吗?”
“呃,是……”没等凤浅说完,门外突然又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是一名太监。
“北燕国君可在?”
凤浅扭头,对屋内的人说道:“阿彻,宫里来人了。”
轩辕彻从容地从床上走了下来,理了理衣袍,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傲清俊:“何事?”
太监恭敬地作了一揖:“国君,女王陛下有请!”
轩辕彻面无表情道:“知道了,孤也正想向陛下禀报此次南韩国的战况。”
他转头对凤浅说道:“浅浅,孤进宫一趟,很快回来!”
说着,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等孤回来!”
凤浅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前来送信的伙计提醒道:“凤后,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凤浅眉头一皱,景天太子偏偏挑这个时候约见她,摆明了就是没安好心,可她欠下的人情不能不还,思索再三,凤浅还是决定去赴约,事情早办早了。
“走吧!”
坐上景天太子准备的马车,凤浅来到了湖畔的一家酒楼,前来迎接她的是没有半分好脸色的秋翎。
“走吧,殿下已经恭候多时了。”她面目面无表情地说道。
经过她身边时,又听她低低说了句:“从黑雾森林里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接近太子殿下。哼,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玩的真够高明的!”
凤浅顿了一顿,扭头看向她,忽然笑了:“守着喜欢的人,却永远无法得到他的回应,很痛苦吧?”
秋翎面色一沉,凤浅又笑了笑,说道:“你求而不得的东西,我唾手可得,你很嫉妒吧?”
秋翎眼底凶光毕露,凤浅笑得更加肆意了:“如果我说你心心念念的东西,我根本不稀罕,甚至对他避之不及,你是不是会发疯的想要杀了我?”
秋翎气得浑身发抖,颤栗不止,凤浅已然大笑着,迈步走进了酒楼。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凤浅压根不想搭理她,奈何她屡屡挑衅,惹到了她,她才不得已反击。 酒楼内,清歌艳舞,一名绿衣女子唱着婉转动听的曲子,景天太子身边美女环绕,他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曲儿,十分的惬意,看见凤浅到来,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一同听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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