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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了几次,缓缓地靠近傅思衡的脖颈,两片火热的嘴唇慢慢贴了上去。
在淡淡的奶香抑制剂的掩盖下,腺体上还萦绕着一丝柔美的晚香蜜桃的芳甜。但严荀太过紧张了,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一缕婉约的美妙。
他将唇瓣覆在发热的脖颈上,那一小块皮肤柔滑微烫,瞬间就像磁铁一样把他吸住了。
傅思衡无法忍受地闭上眼睛道:“快点,别磨蹭。”
严荀这才惊醒,非常不舍得地伸出舌头,在上面小心地舔了一下。
湿热的触感让傅思衡有点痒,他缩了一下肩膀,心中哗然,立刻支起身体将严荀推开了。
整理好衣领后,若有若无的无力感竟然真的消散了不少。
傅思衡干咳了一声:“好了,谢谢。”
严荀比他还要失态,两人都不敢去看对方,气氛陷入暧昧的尴尬。
严荀指了指桌子,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给你带了午饭。”
他的态度直接传染了傅思衡,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也开始磕绊。
“哦……那,谢谢。”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说了两次谢谢。
严荀则压根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往后退了几步道:“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记得别再用抑制剂了。”
说罢,便逃也似的一溜烟跑了。
傅思衡看着桌上的饭盒,忽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
但不得不说,alpha的信息素覆盖真的有用,他休息了一会儿,便觉得身上恢复了力气。
下午训练的时候,傅思衡又出现在了训练场。
为了方便动作,他没有穿作训服外套,只穿了件短袖。
严荀老远看见他露在外面的胳膊,觉得白的晃眼。
他踹了一脚边做俯卧撑边往那边看的时宏骏,不满地说:“看什么看,做个热身还东张西望的,找罚?”
面对三十个挥汗如雨的alpha,他扬声道:“全都不准给我乱看,否则晚上加训!”
大家和他熟了,也敢抱怨了,边做边哀嚎。
“不要啊,学长,今天已经够累的了。”
“谁跟你学长,训练场无学长,叫教官。”
傅思衡走过来记录训练项目和指标,严荀立马对众人道:“不准抬头啊,给我接着做,当心傅教官拿鞭子抽你们。”
“傅教官才不会抽我们,傅教官最好了!”
“就是,学长也太坏了,每次都把我们当AI训,还是傅教官好。”
这还是傅思衡担任指挥员生涯中,第一次听见别人夸自己“好”。
他不置可否地一挑眉,说:“训练的时候废话这么多,真想挨鞭子?”
众人纷纷不吱声了,训练员张了张嘴,刚想问严荀要秒表计时,回头就看见他一脸得意。
训练员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家伙怎么看起来有点……不正常呢?
下午五点是体能时间,在那之前会有个短暂的休息。
这帮学员最近已经快训疯了,一到休息就无法无天。
时宏骏和韩飞两个人先是找了块石头掰手腕,又嫌不够刺激,开始比拼信息素。
一开始还只是战斗信息素对抗,后来觉得反正也没有omega,两人便开始用性.信息素压对方。
傅思衡翻看训练表,忽然闻到了一股非常奇特的味道,有点像是松木质地的香味。
按理来说这种味道应该会让人觉得舒服,但是他在一瞬间,猛然觉得心悸。
就像是有人入侵了自己的领地,脖子后面的腺体开始发热,贴着隐形贴的皮肤痒痒的。他发觉自己不对劲——这不是发.情的症状。
眩晕感袭了上来,他赶忙扶了一把柱子,站稳身体。
严荀正在看一帮人玩游戏,背对着这里。
傅思衡的心悸愈发强烈,他快步走到严荀身边,低低地说:“严荀,我不舒服。”
严荀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刚一转过来,就被傅思衡靠住了。
“带我走,”傅思衡心慌意乱,皮肤痒得他想伸手去挠,“开车去医院。”
严荀脑子里立马转了过来,当即和训练员说:“你带他们训练,傅教官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院。”
“怎么了,没事吧?”训练员急忙过来道。
严荀皱了皱眉,仿佛察觉道是怎么回事,对着时宏骏他们怒道:“把信息素收一收,以后别他妈瞎放。”
他转身扶着傅思衡,往停车场走了过去。
时宏骏一脸茫然:“发生什么了?”
训练员说:“傅教官可能还没恢复好,又不舒服了,你们接着训吧。”
罗树担心道:“他没事吧?要不让他好好调养几天再回来呀,训练员,你劝劝他呗。”
“哎,我哪儿劝的动你们教官。”训练员叹了口气。
这次开车下山比那天夜里要快得多,严荀一路上急得满头大汗,每隔一分钟就要问他一句感觉怎么样。
傅思衡上车后,就觉得胸口好受一点了,但后脖子仍然有点痒痒的。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摇了摇头道:“我还好,不用开得那么快。”
“妈的,这个庸医,要他有什么用。”严荀捶了一下方向盘,愤怒地说。
傅思衡的唇色有点白,说道:“不怪医生,可能是我用了抑制剂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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