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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定啊。”
钟诚义下了楼,坐在车里,对李副官说道:“给我今天晚上约一下承天佑去天逸酒楼,告诉他如果他不来赋税就让他们银行再多加个百分点。”
“好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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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篱笆院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发现一个年轻的小伙儿手里拿着一堆东西站在门口,疑惑地问道:“小伙子,你找谁?”
“奶奶你好,请问这里是林信书的家吗?”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穿军装的小伙,说:“是啊,你是?”
小伙子敬了个军礼,说道:“奶奶,你好,我们家将军拖我来送礼,将军说很感谢你家的孙子捡到他的钱包。”
“你家将军是哪位?”
“哦,我家将军就是前不久送你家孙子回家的那位,您不记得啦。”钱程笑了笑答道。
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忙招呼着人家进屋,“哦,好好,快,快进屋先。”
“好嘞。”钱程看老太太走路有些不稳,赶忙上前扶着,“奶奶,您慢点走。”
老太太进屋搬了张凳子,倒了杯茶,说:“小伙子,你先坐啊,小书和彦子他们去学校了,晚上才能回来。”
钱程看老太太忙里忙外地连忙阻止道:“奶奶,您不用忙,我今个儿就过来送个东西就走。”钱程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老太太看见桌上一堆东西,愣了一下,忙推脱,“哎呦,拿回去啊,小伙子,我们不用,告诉你家将军,我们先谢谢他的好意,但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们也不太需要,拿回去啊。”
钱程见老太太有些抗拒的样子,忙说道:“不不不,这东西您一定要收下,这是我们将军为了感谢你们的一点心意,您要是不收,我们将军要骂我的。”钱程担心老太太还是不收,便把直接回头准备走了,“那个奶奶,我还有事儿,这东西您收着,我就先走了啊。”
“哎,小伙子。”老太太见钱程已经上了车,来不及追了,便先把这一堆东西收起来,想着等林信书回来,再让他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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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阿爸”,小哑巴趴在灶台上等着老太太。四散的香味从灶房里传出。
“奶奶,我回来了。”林信书背着布包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又拿了一盆木槿花“好香啊。”
“小书回来了,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啊。”
“好。”林信书说完,便放下包,拿着用塑料瓶做的花洒走到院子里,把自己从学校里带回来的花一起放到院子里,顺便把自己种的那些花花草草给浇了一遍水,发现有一盆木槿泥土里的水有些多了,皱了皱眉头,嘟嘟囔囔道:“看来是奶奶今早浇多了,花也有些蔫了,明天提醒一下奶奶这盆花就不用浇了。”
“小书,咳咳,可以过来吃饭了。”老太太走出房门,去喊林信书。
“好的,奶奶,我马上来。”
饭桌上的菜清淡的很,但香味却很浓郁。
老太太夹了一筷子青菜往林信书的饭碗里放,“小书,咳咳,你太瘦了,多吃点。”
“好的,奶奶,你也多吃些。”
“嗯,奶奶,咳咳,不饿。”老太太掩着面咳了几声,饭碗里的饭也没动几筷子,“那个,信书啊,今天那个钟将军的手下过来送了些东西,放里屋了,你什么时候有空给人家送回去吧。”
林信书停下了筷子,给老太太拍了拍背,“好。不过他为什么给我们送东西。”
“咳咳,那小伙子,说什么?彦子捡到了那位将军的钱包,为了答谢,就送了这么多东西。”老太太放下筷子边走到床榻上,边说:“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们收不起,还是给人退回去吧。”
林信书坐到床榻边上,皱着眉头,拍着老太太的背,“好的,奶奶这事我知道了。”林信书见老太太躺在床上还在咳嗽,担心地问道:“您早上吃药了吗?怎么还是咳得这般严重。”
老太太拍了拍林信书的手,以表安慰,“咳咳,老毛病了,咳咳咳,这么多年了,咳咳,吃药不顶用啦。”
小哑巴从外面小心翼翼地端进来一碗药汤,阿爸阿爸地往床榻那儿走。
林信书接过药碗,把药一点一点喂进老太太的嘴里,时不时擦一下嘴角边留出的药汁,“来,您慢点。您这病还是去住院吧,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钱的事情我和彦子会想办法的。”
小哑巴趴在床榻边上,阿爸阿爸地打着手语【奶奶,你放心,我和老师会想办法的。】
老太太躺在床上,深深叹了一口气,“是我拖累你们了。”
林信书把药碗放在一旁,听见老太太的哀叹声,不经反驳道:“奶奶,您怎么又瞎说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还会不会活着,您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剩下的有我和彦子,您不用担心。”
林信书等老太太睡着后,把饭桌上的碗筷收拾掉了,回到自己院子里,从床头底下找出了一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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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酒楼的某一间包厢里,钟诚义坐在凳子上抽着烟,李副官在旁边站着问道:“这人不会不来吧。”
钟诚义吐出一口烟圈,眯了眯眼,扶着腰边的枪套,说道:“不会。”
第4章 谈话
承天酒楼的某包厢外,一位身穿藏青色中山装,脸上架着细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步履匆匆地上楼,推开包厢门,看见钟诚义正坐在椅子上,指尖夹着一根还未燃尽的烟头,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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