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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
老妇人愣了愣,迟缓到忘了继续打骂。
柳天明紧接着拿李连举例子:“这人想谋财。”说完又指向另外一名玩家:“他要害命。”
最后道:“当然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您痛恨伯爵,更应该让我们留下来。”
短暂沉默后,老妇人的眼珠咕噜噜地转了一圈,问管家:“他说的是真的吗?”
管家虽然不满柳天明的发言,依旧做了确认:“没有人可以在这片土地上说谎而不被惩罚。”
老妇人一改之前的态度,亲切地冲玩家们招招手,特别是在面对祈天河时,笑容尤为慈祥。
从男性尊严的角度来讲,祈天河并不想要这种特殊优待。
老妇人轻轻拍了拍旁边的草地,表示让他们坐下。
想到先前草根上连着的那些虫子,玩家的表情都有些微妙,但又不好意思拂了老人的心意,担心再度触怒她。
“你们和我女儿谈的怎么样?”老妇人十分和气问。
众人跟面面相觑,最后默认由柳天明来代表发言。
“伯爵正在进行考量。”
“还考量什么?”老妇人拉过祈天河的手:“我看你就挺好的。”
祈天河勉强扯出一个不走心的笑容,用力抽回手:“您过誉了。”
鹦鹉很没良心地在脑海中笑出声。
这还是祈天河第一次听它直白的笑声,和日常的傲娇不同,音质偏向低沉。
轻轻叹了口气,祈天河诚心做邀请:“我们想请您参加伯爵的婚礼。”
谁知刚刚还和颜悦色的老妇人一脸变脸,薄薄的嘴唇吐出怨念:“去参加那个不孝女的婚礼,下辈子也不可能!”
柳天明在一边神态镇静地提醒:“那就看在新郎的面子上。”
闻言老妇人又开始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祈天河……这位她心目中完美的女婿人选。
祈天河:“……”
这他么突然像开了挂一样的人生。
老妇人看得再欢喜,到底还是讲求公平的,她摸了摸过于细的手腕:“我原本有一串手链,不久前争执中被那个‘好女儿’拽断扔到了玫瑰花丛里,不管是谁,哪怕能找到一颗珍珠,我就会去参加他的婚礼。”
祈天河微微皱眉,原来不是共享珍珠,仅仅是拥有的人才能单方面保送。
古堡可以冠上玫瑰庄园的美誉,不但古堡内,外面也种植着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玫瑰,串联起来足足有几英亩。
李连试探着问:“那串手链上,大概有几颗珍珠?”
老妇人闻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三颗。”
四名玩家,三颗珍珠,其中包含的恶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在玩家抓紧时间转身准备去寻找时,老妇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太阳落山前,没有找到珍珠的那个人,会为愚弄我而付出代价。”
管家一直站在旁边毫无存在感,这时不冷不热来了一句:“这么大一片面积,找不到也是常事。”
老妇人瞬间犹如炸毛的猫:“如果有人找到,有人没找到,肯定是没找到的人偷懒不尽心!”
顿了顿,阴测测的眼神自每一名玩家身上扫过:“不尽心还想要邀请我参加婚礼,必须要付出代价。”
她的目光太过毒辣,让李连突然想起昨晚脚被钉子扎破时的刺痛,紧接着迅速意识到一个事实:如果失败,极有可能会损失一片玫瑰花瓣。
而自己手上仅仅只剩两片,这才是进副本的第二天。
想到这里李连不禁偷偷看了眼站在原地不动的冷傲男子,对方仅有可怜的一片花瓣,随时有game over的可能,却淡定的不可思议。
有了比较,他眸中的紧张快速恢复。
这么大一片地,各有各的主意。
柳天明去找了园丁,双方不知道交谈了什么,紧接着他朝古堡内走去,似乎是接了额外的任务。
喜欢独来独往的男子名叫陈点水,他的胆子更大,先去找了女仆,无功而返后竟提出让管家带他去找伯爵。
一时间只剩下李连和祈天河还站在原地。
李连冷不丁问起他是不是用了组队道具和柳天明一同进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但祈天河觉得自己活得像个透明人,无论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被陌生人第一时间探知。
“前段时间柳天明经常去你的诊所治疗……”李连望着他:“这不是什么秘密。”
如今两人共下一个副本,特别还是祈天河才和永夜的人交过手,未免有些太巧合了。
祈天河挑眉:“是又如何?”
李连小声说:“关键时候,我愿意花五十游戏币买你一片花瓣。”
上场直播间的副本,祈天河也就得到一百游戏币而已。
他开始重新打量起李连,后者也不卖关子,直接道:“你和永夜在battle时,有人私下设了赌局,就我一个赌你和永夜全部成员都会活着出来。”
结果赚翻了。
在常人认知里,祈天河和永夜斗起来,肯定会有所伤亡。那天李连因为多喝了两口酒,脑子一热,下了一注。
“实不相瞒,我还捞了几个道具,可惜在这个游戏派不上用场。”
“……”
李连懊悔:“果然天上掉下馅饼的事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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