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斯塔克先生！醒醒！”
    托尼惊醒了过来，脸上盖着的书也滑落了下来，书名是《世界数学十大猜想》。
    “斯塔克先生，洛杉矶已经到了，哈皮先生已经准备好了车子。”
    集团专机的空乘服，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的，她这一弯腰，深深的事业线在斯塔克面前展露无遗。
    “哦，好，谢谢，哦，对了，我现在已经有比较正式的女朋友了，那个……呃……你知道的。”还在考验期的斯塔克自然不可能再去犯那种错误，为了女儿梦，忍了！艰难的移开了视线，让这位丰满美艳的空乘很是失望。
    从昨晚开始，他锻炼增加了半小时！
    这些年来花天酒地的，身体状况并不理想，想要一个最完美的天使，没个好身体可不行。
    从现在开始，戒烟、戒酒、戒色、戒熬夜……
    走下飞机时，就看到哈皮已经帮他把车子开下飞机了，这架飞机有个装车子的专用小货舱，里面通常装着一辆他指定的车子，供他到异地出差时乘用。
    没有交待的情况下，车子就是装这辆防弹奔奔suv，可以适应多种地形。
    这时候没有导航，但有个比导航更好的办法就是找辆出租车前面领路。
    ***大学曾经在教育界内名声不显，但它也跻身进入了名牌大学行列，这所学校曾经出了几位非常著名的学者，这次更是因为程万里证明了世界十大猜想之一，而一下子声名大噪。
    他们在校区内跑了半小时才得知，程万里的研究所在市外，他平常也不用来上班，只有在学校有需要他上大课里，才会出现，现在因为他的名声，学校就是把他当吉祥物养着的。
    听说最近他在攻克第二个猜想，所以就更不好打扰了。
    还在，还是有人知道他的研究所在哪里的，毕竟他的研究所也需要原料、设备什么的，都有学校的学生帮忙运送。
    而另外两个与程万里来自同一个小镇的专家，在学校里也是很了不起的存在，他们三个人组成了一个研究所，学校只能从材料上大约猜出他们在研究人工智能。
    一听到这个消息，可把托尼高兴坏了，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这三个人。
    心中有个疑惑，那个叫南希的气象专家凑什么热闹？
    难道是蹭资历？
    一定是这样！同乡嘛，能照顾一定要照顾的。
    给他们引路的学生滔滔不绝的表达着对斯塔克的崇拜之情，这让托尼大为满足。
    只是如果他没问那句：“我跟程万里比，在你的心目中地位怎样？”那这个行程无疑是让人非常愉快的。
    所以到了目的地后，托尼给了他一百美元，让他自己打车回去。
    混蛋！怎么什么家伙都可以说“我看好你哦！”，他算老几，敢在我托尼面前说这样的大话？真想让哈皮拿块胶布把他嘴粘上，还想让我用专车送你回去？noway!阿索！
    “托尼，别在意，不是谁都能像你这样，有这样的身家的，不是吗？”哈皮安慰他说。
    托尼面无表情的和他来到了三楼，按响了门铃。
    门上一个小小的信封口打了开来，看到了里面一双美丽的眼睛。
    “嘎哈？”
    这是什么对门暗号吗？
    又是哪国的语言？
    信封口那双美眸见他们蒙然的样子，就又关掉了。
    “哈皮，她说什么？”
    哈皮摇头。
    “你知道维吉会十几门外语吗？”
    哈皮蒙然，佩珀会十几门外语？我咋不知道？
    “看来你不知道，嘿”托尼暗爽，亏这家伙还是佩珀前夫呢，果然配不上她，然后上帝就送我身边来了，血赚！
    托尼打了个电话给佩珀，问她刚才那发音是哪国语言，什么意思。
    没想到只是华语叫的“干嘛？有什么事？”的意思。
    华语有这么精简？他刚才就只听到一只母鸭子嘎的叫了一下，这样就已经表达出了这么多英语单词的意思来了？
    用这华语编程，那不是要快到起飞？
    他再次敲响了大门。
    这次等了好久那双美眸才又再次出现，“敲个锤贼？你嘎哈？”
    “我找程万里。”托尼还从没受到这样的冷遇，还好听到她话尾还有刚才那个鸭叫声，他赶紧表示来意。
    “找程万里？那你把门上的题目答出来再敲门，你不知道他的规矩吗？”
    这回美女用英语跟他们说话了，只是说完话，就又关上小窗了。
    托尼暗恨，一定是刚才那个学生没跟他说这个！
    这时，他才注意到门上横贴着一张b5纸，看文字，应该还是华文，赶紧掏手机，将照片用短信发给了佩珀，然后打电话告诉她情况，还有问她这上面写了什么。
    佩珀为了翻译了一下，这是一道大学的微积分数学题，计算三重积分，还好，托尼的大学数学在线，让哈皮下去找了笔上来，花了十来分钟得出了一个最终结果，三分之256个圆周率。
    得出结果后，他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大学一般，能让他花十几分钟解题的，已经算是有点难的题目了，这像是在面对老师的刁难一样。
    他再次确认了一下解题过程，还有确认答案无误，这才重新敲响了门。
    门刚开，托尼直接说答案，他不想再听什么嘎叫声了！
    “万里，有人找。”
    女孩依旧关窗而去，一会儿小窗又开了，一双黑色的深邃的眼眸露了出来，“嘎哈？”
    又是嘎叫！超讨厌！不过还好听懂了……
    “我来找你，是想询问一些关于人工智能的事。”
    “你只会说英语吗？就你这么贫穷的语系，研究什么人工智能？滚蛋！”
    小窗口又无情的关上了！
    托尼恨不得飞回纽约，调一枚新研制的杰瑞科过来，把这扇讨厌的带着小窗的门轰成碎片！
    我恨所有带着小窗的门！以后全公司的门都不能有小窗！有小窗的全给我拆掉用杰瑞科炸成粉沫！阿索斯！
    不要忽视一位天才的自尊心，不见托尼气得全身都发抖了吗？
    哈皮看到老板全身在发抖，能把托尼气成这德性他还是第一看到，都翻白眼了，可惜没带录像机来，不然一定能拍到他吐白沫的样子，他想笑，但是现在工资比他以前当拳手高好几倍，还不用挨揍，所以拿出了训练的狠劲，硬是压下去了，我超冷酷，我超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