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其实我的心是粉的
“老骗子?我必须重新审核下安保的能力,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葛氏的吗?”葛元硕气压降低,明显有些动气。
沈雅韵反倒安慰起来,耐心地说:“我倒觉得他没什么恶意,以后多留意就好了。”
沈雅韵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总裁,专家团队都安排好了,那大圆村口的居民也该安顿了。”
自从果导卷款而逃,葛元硕便一力负责居民的善后工作,相当于付了双倍的钱来安置,还算是好人有好报,让葛元硕力挽狂澜。
葛元硕点头,“接下来要他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包在我身上。”
沈雅韵拿座机电话一通拨打,“喂,孙总,我是葛氏沈秘书。”
孙总一听便瞪大眼睛,屁颠屁颠地,巴结地说:“总裁夫人!有什么指示?”
沈雅韵汗颜,八字还没一撇呢!
“孙总,还是叫我沈秘书吧,今天我是想问您,您上次承诺的提供给大圆村口两栋小区楼是否兑现?”沈雅韵只戳了当,不拖沓。
孙总犹豫地看着天花板,嬉皮笑脸地说:“沈秘书,是这样的,本来是打算两栋小区楼的都给村民的,但是有一栋小区楼,
回来那天就被我一个不长眼的手下售罄了,只有一栋小区楼了,真是太抱歉了。”
沈雅韵无语,幸亏她留了个心眼,她面无表情,平淡地说:“哦?孙总,有件事情遗憾地告诉你,我们的股份名额也紧缺,能为村民谋福利者先得,今天正好需要完成所有合同。”
孙总脸色一黑,愤愤不平地,这是**裸的威胁!
“沈秘书,你什么意思?这不是之前说好的吗?股份名额怎么会分配不到我,这是出尔反尔!”
“沈总,出尔反尔不是你吗?我们之前不也是谈好的吗?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哦~”
孙总明显理亏,心想:这么大口肥肉到嘴了吐出来,太难了!
跟股份比起来,这两栋小区楼根本不算什么,沈雅韵太精明了。
孙总恭维地说:“沈秘书,我刚刚记错了,我提供的两栋小区楼还在呢,我们今天就完成手续,将那两栋小区楼的所以权全部划在葛总名下,你看我是真的很有诚意的。”
沈雅韵笑了,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她夸奖着,“孙总不止有诚意,还特别有经商头脑。”
挂断之后,她一个个打电话去落实,一个个完成在线签约。
完事后,沈雅韵吩咐安妮采集村民意见,看看哪些需要“你真棒,沈雅韵。”
葛元硕电脑已经收到所有合同,满意地看着沈雅韵,看她伸着懒腰,打起哈欠,便说道:“我亲自下厨给你,你休息一会儿。”
沈雅韵摸起肚子,好像真的饿了,除了吃过他煲的姜茶和粥,还真没正儿八经地吃过他下厨的餐点,有点小期待。
葛元硕走进自己办公室里私有的小厨房,准备大显身手,葛元硕的手机弹出视频通话,他正清洗着蔬菜,余光看到显示老爷子,疑惑起来,自己父亲回来了?
接通起来,“爸。”
“臭小子,每次我不给你打电话,你都不知道给我打个过来。”葛丰厚张口就训斥。
葛元硕叹了口气,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他的父亲。
“额…我最近比较忙…”
“忙得连老子都不闻不问了!”
“你不是周游世界去了吗,我就不打扰你雅兴了。”葛元硕无奈地回应。
真是防老还童了,明明块七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三岁小孩子一样。
“呵呵,我听欧炳昊说,你最近事业如日中天,还认识一位俏佳人,怎么也没见你跟我说说。”葛丰厚开始追问。
葛元硕想着,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以前时不时给他物色女孩,特别关心他的私生活,奈何他专注事业,无暇情爱,而他最终目标就是想抱孙子。
“爸,要是有空,我会带她去看你。”葛元硕说完便挂断。
“臭小子…”葛丰厚脑子正摸索着一系列方案。
葛元硕专注下厨,用心烹饪每一道菜,该给沈雅韵一个单独的庆功宴了。
沈雅韵翘着二郎腿,手支撑在桌子上等待着,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葛元硕围着围裙,端着两盘未开盖的食物走在她的面前。
突然她哈哈大笑,指着他身上的围裙说:“哈哈…哈哈…哈…第一次看到总裁穿得那么粉粉嫩嫩的。”
葛元硕下意识看了一眼,原来是一只凯丽猫图案,一身都是粉红色,他看她那红润的瓜子脸,笑得犹如一朵迎着三月朝阳带着露珠盛开的桃花,特别迷人,他不生气,任由她笑着,只要她开心。
他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跟她说:“其实我的心都是粉色的。”
他顺带点了几根香薰蜡烛,缓缓打开盘盖,非常绅士地说:“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庆功餐,限量版的。”
沈雅韵闻着香喷喷的味道散发出来,原来是黑椒牛扒,另一道就是忌廉汤,她嘟着小嘴说:“总裁,就这样犒劳我?我这劳动力岂不是太廉价了,一顿牛扒就可以收买的?”
葛元硕讪笑着,眼底里尽是温柔,嘴角上的笑容越渐越大。
“一顿不行就两顿,两顿不行就三顿…”
沈雅韵左手拿刀右手拿叉,用力切着牛扒,谁知牛肉硬得跟抹布似的,切不动,顿时,从脸上嫌弃到心里。
“你这牛扒很难下嘴啊…”
葛元硕将自己切好的牛扒拿给了她,微笑着说:“你不会连牛扒都不会切吧?”
沈雅韵作坐着看好戏般看着他,他接过手,才发现是自己把牛扒煎老了。
“我现在看到某人切不动,我真是爱莫能助啊!”这会儿轮到沈雅韵笑话他了。
切着切着,欧炳昊来了电话,葛元硕迅速接起,“老大!老爷子回来了!”
“我知道。”
“他刚刚来电话说来找我,我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来,也没有来电了。”欧炳昊焦急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