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笔墨章法
篆法圆奋,笔酣墨饱。
南姜玉在白纸面前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一笔一划都见其功力。
“不愧是南姜国公主,这笔法入木三分,每一笔不是静止,而似在游动。”
大帝听到别人的夸奖,心里十分高兴。
南姜玉听到人群的赞叹声,优雅地整理一下锦绣绫罗的青衣,回到座位。
“南姜梦洲,北玄幻境。”
众人一看是这八个字更是尤为惊叹。
“字漂亮,意境更美。”
“北玄谦,无论结果如何,玉儿的这幅字,就赠予你了,当做两国交好之信物。”
大帝摸着胡子,看向北玄谦。
“谢大帝。”
北玄谦行完礼,回到座位上,便低下了头。离开北玄国接近一年的时间了,南姜梦洲,北玄幻境。北玄国的景色优美如画,置身其中,确如置身幻境之中。此时的北玄谦,思乡心切。
司徒焰也是望着字发呆。
“这南姜玉还真不是盖的,字写得这么漂亮。”
司徒焰缓缓起身,袅袅婷婷地提步出去,这步伐,她昨日也和秦未央学了好久,也算学有成效,走的还算优雅庄重。
司徒焰提笔四四方方地写下八个大字:一世执念,两世相思。
笔锋气势恢宏,遒媚劲健,和南姜玉的阴柔幽静形成鲜明对比。
“字正方圆,代表内心坚定,气势雄浑,尽显阳刚之气,倒是这意境,好像和笔锋不太符合,执念相思,蕴含爱恨思愁,唉,可惜了。”
她司徒焰哪懂什么意境,她的笔法就是干脆利落,结体遒劲,至于这八个字当然是从秦未央那里临时学来的。虽然字体与意境不搭,但司徒焰写完,直接把笔一撂,头也不回地往回走,那股强大的气场,令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出声。
楚江黝黑的脸上,显出一抹喜色,没错,这就是他喜欢的司徒焰。时而阳刚霸气,时而矫揉造作,时而小鸟依人。
第一局,显然是南姜玉更胜一筹。
接下来比拼剑法,司徒焰手持摇光,静静地看南姜玉的表演。
南姜玉拿出一把紫青宝剑,持剑起舞,翩翩起舞的那一刻不知道勾走了多少男人的心。
忽然,南姜玉双手握紧宝剑,剑尖指天,指尖剑气流动。后花园池塘中的水突然迸发而出,细细水流在空中自由游走,水柱看似表面上柔和不争,但里面早已充斥着逼人的凌厉剑气。水流像透明水蛇一般在空中舞动。
“破!”
随着南姜玉的大喊,凌厉剑气从水流中喷涌而出,顿时水花四溅,剑气如涟漪般向周围散去。
“用剑气将无形之水凝聚成型已是极难,公主竟还能控制水流脱离湖面,似水蛇一般在空中舞动,更厉害的,将剑气注入到水流中,剑气、水流融为一体,并受自己控制,随时突破,看来公主对剑气的操控技术已是登峰造极。”
众人一片赞叹,楚江却不以为意,这种简单的招式,他早已经熟练掌握。
司徒焰在一旁冷笑一声:
“我楚大哥的化水为剑才时剑气操控的上乘功法!”
众人还在回味南姜玉的表现,司徒焰已经不紧不慢地走上来。
大拇指抵住摇光剑剑鞘,向外推出,摇光剑渐渐从剑鞘中拔出,一道辉月似的银光随着摇光出鞘,射向天空。
摇光剑为七星宝剑之首,集天地之灵气,在剑上司徒焰就已经颇具优势。接下来,更是让众人大吃一惊。
司徒焰凝聚剑气,平静地走到池塘边,只见数百颗水珠从池塘渐渐升起,每一颗水珠晶莹剔透,里面夹杂的剑气清晰可见。
“每一颗水珠都需要用剑气控制形状和运动轨迹,此时数百颗水珠,足见司徒姑娘剑气深厚,且能自如地控制强大的剑气更是难上加难。”
真正的精彩还没有到来。司徒焰轻轻翻动手臂,数百颗水珠规则地排列成了一个立方体,一个偌大的空间水珠矩阵漂浮在池塘上方。司徒焰遥空一指,数百颗水珠瞬间化为冰刺,周围寒气凝集,射向水中,激起千层水花。
“如果说自由游动很困难,那么能用剑气控制水珠规则排列,并在空中静止,这可以说是难于上青天。每一时刻都要凝聚剑气控制数百颗水珠,丝毫不能分心,否则水珠就有可能破裂。除此之外,附加寒冰属性的剑气随时都能发挥作用,一瞬间形成数百支冰刺,精准打击,也是劳神费力。看来司徒姑娘不可小觑,她对寒冰剑气的把控独有见解啊。”
听到这么**裸地夸赞,司徒焰也笑的合不拢嘴,在剑气方面,除了楚江,她还没有服过第二个人!
对比之下,南姜玉一脸愁容,显然,这局比赛她输了,她也没想到,一个天天胡里胡闹的叶野姑娘,剑气修为已如此之高,她也输的心服口服。
下面一项,比拼……
主持人话没有讲完,便戛然而止,惊恐地看向天空。
众人一脸疑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骤然发现,一个巨大的紫气法阵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笼罩在帝都上空。再看向四周,放眼望去,好像整个帝都都被这个紫气法阵包裹的严严实实。
这个紫气法阵突然出现在楚江和南姜国皇室的眼中,楚江顿时眯起了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了这个法阵。
那些达官显贵则派出弟子前去近距离查看这个法阵的范围,不一会儿,那些弟子便回到了各自的主人的身边,而那些官员听了下人的汇报之后,脸色都变得铁青起来。
与此同时,大帝也感知到了一切,脸色也是变得不好看起来。
楚江虽然隐隐猜到了一些,但还是不敢确定,所以也是直接上前问起了大帝。
“大帝,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这紫色法阵又是怎么回事?”
大帝没好气地说道:
“楚大帮主也有不知道的事儿啊。”
楚江也是注意到了大帝的语气,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看来大帝还是介意自己没有接受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