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退后,我波风鸣人要开始装逼了
确实,有王然在,他的后路就已经有保证了。
既然如此,那么在这里多待一阵子,完成一下自己的任务好像也挺好的。
“对,师公你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决定了。我们赶紧去找那个百足,免得让他继续为非作歹了。”
想通之后,鸣人攥紧了拳头,大声的朝王然说道。
从头到尾,王然都没有问过鸣人的具体身份。
但是,鸣人现在依旧一口一个师公的叫着,完全没有丝毫感觉到不妥。
对此,众人都没有多说什么。
有些事情一但说多了,哪怕鸣人这种粗神经的人,也会察觉到不同的。
这样的话,对世界历程的影响,会变得更加严重起来。
……
见鸣人的表现,王然也知道,自己的万能的人设逼格保住了。
要是刚才鸣人非要一根筋的要回到过去的话,那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此事既然是你们的任务,自然是你们自己去解决,我是不会随意插手的。”
“我来楼兰,另有目的。”
王然淡淡的说道,这样做,既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也算是卖了波风水门一个面子。
果然,听到王然的话,波动水门朝他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而鸣人,则是拉下了脸色。
不过,这也没有超出他的预料,毕竟王然这么多年了,也没怎么出手帮过他执行任务。
他失望的原因,无非就是本来还期望二十年前的王然,能有什么不同呢。
不过,无论现在还是将来,王然依旧是那个王然。
“行吧师公,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鸣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并没有因此收到打击。
王然闻言,也不意外,毕竟中立的规矩是自己定下的。
做为这个规矩的唯一践行人,王然不认为自己会破坏自己的规矩。
“你们执行过的每一个任务,都是一段修行,一段记忆。如果都让师门长辈帮忙了,那你们又能得到什么呢?”
王然毫不在意的朝鸣人教育道,这直接就让鸣人崩溃的求饶道:
“哎呀,师公,我都明白的,你就不用说了。”
显然,鸣人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念叨了。
见鸣人的表现,王然自己泛起了嘀咕。
难不成,自己又啰嗦了?
不过,还没等王然再次开口呢,众人的面色就严肃了起来。
因为他们已经察觉到了,远处开始传来了大量的骚动声。
众人都是精英,只是一瞬间,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隐藏于暗中。
……
“女王万岁!!”
隐藏在暗处的一行人,看着人声鼎沸的街道。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冷清的街道,就已经被大量的人给堵满了。
而且让人惊奇的是,这些人居然特别的有纪律,完全没有任何骚乱的发生。
对此,鸣人的眼神爆发出亮光。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深受子民爱戴的,完美统治者。
“这个女王,肯定做出了特别伟大的贡献,否则这些居民不可能这么爱戴她的。”
看着看着,鸣人突然感慨道,沉思的面庞,一改刚才的粗大条。
这让王然几个并不熟悉鸣人性格的人,顿时侧目。
难不成,鸣人还隐藏了自己,他并不是刚才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哦,鸣人兄弟,此话怎讲?”
波风水门饶有兴趣的问道,现在他已经习惯了,丝毫不在意辈分的问题了。
而鸣人听到波风水门的话,顿时有些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和自己一样发色的忍者,看起来挺强的,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么鸣人老师就来好好给你上一课吧,正好在师公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咳咳~”
想到了这里,鸣人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说道:
“你看,这些人每个都在欢颂着女王的名字。而且,楼兰这么繁华,每个人肯定都过得很好。”
“这一切都说明了这个女王,绝对是有些突出贡献的。”
“要知道,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之前我就遇到过地方豪强贪婪无道的情况,那些波之国的民众,联合起来推翻了卡多的统治压迫。”
鸣人叭叭的在那里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王然眼中闪过的一丝精光。
虽然刚才的话不多,但是王然还是提取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再结合自己脑海中那已经变得极其不准的原剧情,王然还是知道了很多事情的。
当然,不仅是鸣人没有注意到王然脸上的异色,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
毕竟刚才鸣人所说的话里,对于忍界来说,思想略微有些超前。
不过众人都是聪慧过人之人,稍微一思考,也就明白了其中蕴含的道理。
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波风水门心里念叨着这句话,越想,他就越觉得有道理。
这句话包含的蕴意,完全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做为以火影为目标的波风水门,深刻的接受了火之意志的传承。
而所谓的火之意志,也是在说要把村民、后辈等放在第一位,和鸣人所说的话,不谋而合。
波风水门惊喜的看着鸣人,万万没想到,鸣人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在,自己和玖辛奈,以后对鸣人的教育,还是不错的。
“鸣人兄弟,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些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波风水门期待的朝鸣人问道,他现在已经感觉到,鸣人的大脑好像也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听到波风水门的问题,王然怜悯的看了他一眼。
水门,你可能又要失望了。
君为舟的那句话,他实在是耳熟的的不能再耳熟了好不好。
这怎么可能是鸣人自己想出来的呢,本来一开始还对鸣人有所期待的,认为他可能会给自己一些特别的惊喜。
结果此话一出,王然心里直接就门清儿了。
鸣人这番话,绝对是以前……以后在某些难以忘记的场合里,听某些人说的,结果就给记下来了。
毕竟,一般场合里,对于这种明显是教育性质的话题,鸣人绝对是记不到心里去的。
至于这个某些人,王然猜测可能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