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摊上大事了,该怎么处理!
一小时后,东京时间14:00整。
依旧以一副长发怪咖模样示人的半泽直树和佐为一起出现在冲野洋子公寓楼下的一家咖啡厅里。
坐在咖啡厅的一处靠窗位置上,蹙着眉头的半泽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反复翻阅着他先前拍下的那一张张照片。
通过分析这一张张照片,半泽直树是止不住的用手去去揉搓自己的太阳穴。
原因无他,只因为通过他非正常的调查,着实是调查出了一些超自然的事实。
以半泽直树用过去式照相机拍出来的照片作为线索,半泽目前能得到的案情真相和警方通过现场证据获得的案情真相是截然不同的。
通过梳理时间线和拍下的一张张照片的内容,半泽获得的案情真相是。
当天晚上八点多,毛利小五郎只身一人来到了冲野洋子的公寓,从他随身携带的鲜花和洋洋得意的表情可以看出,毛利小五郎在来公寓前并没有想要杀冲野洋子的意思。
只是毛利小五郎显然没意识到这次的赴约会是他的送死之旅。
在毛利小五郎主动的踏入了冲野洋子的公寓后不久,他就遭到了在浴室内埋伏的陷害者偷袭。
两个偷袭者分别是一男一女,她们头戴面巾和墨镜,手上戴着手套和雨鞋。
由于这两人全部是偷袭,猝不及防的毛利小五郎直接就被其中的男偷袭者给一刀刺中了右腹。
这一刀非常狠,失血过多过多的毛利小五郎当场就失去了意识,血液流满满了整个卫生间。
一般来说,毛利小五郎如果就这样被刺了,理所当然的就自然在没有可能对冲野洋子进行侵犯。
但是令半泽瞠目结舌的是,这两个偷袭者还真的有超自然的方法办到一些令常人根本想不到的操作。
在照片中,被偷袭后的毛利小五郎本来已奄奄一息,随时都可能咽气。
但是那个女的偷袭者却给毛利小五郎服用了一种药物,然后那女偷袭者就用着那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开始施展起了类似治愈类魔法的法术。
紧接着,毛利小五郎腹部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要不是毛利小五郎的衣服还沾染着自己的血液,谁又能想到这个人先前受到过右腹中刀的致命伤。
再然后,照片里的毛利小五郎被男偷袭者脱去了衣服,紧接着又被那女偷袭者如同提线木偶一样控制了起来。
紧接着,被控制的毛利小五郎对也被控制住的冲叶样子进行了爱的仪式。
整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随着精华从毛利小五郎的体内传达到冲野洋子的身体。
被控制身躯的毛利小五郎随后就拿着一把菜刀把刚刚才爱爱的冲野洋子给一刀抹喉了。
整个过程匪夷所思加不可思议……要不是被照相机一张一张的拍下,半泽直树是打死都不敢相信冲野洋子和毛利小五郎一案的幕后真相会是这样。
在这个过程里,令半泽最不可思议的无疑是女操纵者的魔法控制力和男偷袭者的打扫现场能力。
在这一男一女完成了对毛利小五郎的陷害事宜后,两人并没有急着就离开现场。
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把整个现场进行快速的打扫和整理。
毛利小五郎带着血的衣服被女施法者直接扔进了一个类似于次元袋的地方。
而毛利小五郎的真实遇害现场则被男偷袭者用专门的清洁剂清洗后又被那女的操纵者用类似魔法的法术烘烤了一遍。
房间的大大小小但凡能留下两人脚印的地方也几乎都被清除了一边。
甚至具体到冲野洋子的尸体的手指甲也全部剪掉。
整个犯罪过程,唯一出现的纰漏在半泽看来,也就是忙到最后女施法者魔力不支了。
因为这个纰漏,毛利小五郎在失去了女施法者的控制后摔倒在了地上。
由于没有魔力在操控毛利小五郎的身体,最后毛利小五郎被女偷袭者撒上了某种药粉。
随后,撒上这些药粉的毛利小五郎变得透明起来。
在这个药粉的帮助下,男偷袭者和女偷袭者也相继完成隐身,背着毛利小五郎离去。
因为变得完全透明化,一时间半泽拿着的照相机也再拍不到任何东西!
而通过现有的证据披露,整个事件的原样其实才露出了冰山一角。
很显然,就如同服部平次所判断的一样,他的岳父的确是蒙受了不白之冤。
但问题也来了,不白之冤就算半泽直树知道了也不好拿出来证明。
在过去式照相机拍出的照片中,那部分照片拍下来的观后感,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科幻照片,且不说能不能放出去。就算放出去了也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在现在这世界,除了少部分人知晓此世界的真实原貌,普通的凡人更愿意相信的其实是科学。
而目前摆在半泽直树面前的最大难题是,既然已经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是无辜的那他接下来到底还要不要插手服部家的事呢。
如今的服部家因秀知院学院校园霸凌事件而获得了不少观众的怜悯。
但怜悯和憎恶向对比,民众们对其憎恶的情绪明显更多。
从现有的局面看,那个背后陷害毛利小五郎的人明显就是存了要一起让服部家好看的打算。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适合搅局进入吗?
和以往不同,自己这次的对手可是拥有魔力的超能者。
自己这要是继续搅和难保不会把对方逼急了,继而狗急跳墙。
自己虽然有佐为保护,但纱雾;老爹;可通通没有。
“佐为,你说说这件事我要不要继续查下去。我感觉风险好大啊。”
思前想后了许久,半泽最终把这个关键性问题交给了佐为。
半泽觉得,人家藤原棋圣好歹活了前年,听听对方的意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是查啊。直树。”出乎半泽直树的意料,佐为没怎么思考就做出了回答。“并且还得想个法子快点让服部警示监察官复原职?不然对你来说危险才更大。”
半泽挑了挑眉,好奇的问道:“怎么说?”
“第一,这是在打你的脸,动摇你的根基,小树,说句不好听的,这事发展到最后甚至会动摇你能否顺利继承母亲的遗产。”
“还能影响到我继承遗产?!你仔细说说?”
听到佐为这么说,半泽直树的表情不禁变得更为严肃。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女儿纱雾的安全恐怕也就遗产之事半泽最为挂心。
佐为想了想分析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在现在的政府派系里。服部平次,毛利兰,妃英理都已经可以算是支持你的人。你好好想想你几次出事不是服部家为你平反。”
“如果服部平次倒了,毛利兰,妃英理,甚至金田一市长都会受到牵连。直树,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而且你觉得继续不作为真的能和你哥斗吗?我提醒一下你,在我被封印前你哥就和关西最年轻的警部夜神月走的非常近。并且和自卫队的责任官也走的很近。”
“你这一放就相当于此消彼长。到时候补充上来的人极大可能就是你哥哥的人。以你和你哥如今势成水火的模样,直树你觉得你还能置身事外。”
“要知道……制造出像服部家那样的势力可是非常难得。所以既然有办法救,为什么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