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师太,贫僧来了……
第三百六十三章师太,贫僧来了……
他之所以没有反对,一是因为他贾诩也不是什么世家门阀,对他的影响也不是很大。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这个善于自保的老狐狸从吕布那笑眯眯的眼神中明显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
历朝历代的变革,无不沾满了血腥,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如果敢反对,即便是他这个跟随在吕布身边时间最长的老人,也绝对会死的很惨。
支持的话即便是失败,对他也没什么大的影响,成功之后或许还有着天大的好处,反对的话却即刻便杀身之祸,如何选择,还用想吗?
贾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上去拱手道:“眼下,关中、荆州各地百废待兴,急需大量品姓极佳的有为青年前去治理,主公此法甚秒,或可一试。”
贾诩声音洪亮,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堂内其他如蒯良等出自是世家名门之人听的,意思很明显。
现在关中和荆州两地虽然需要大批的官员,但这两地百废待兴,需要的是既有才能又有品姓的人才,而不是你们族内那些混吃混的纨绔子弟。
太平盛世也就罢了,你们安排自己的人进去也就进去了,主公可能会看在你们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谁都明白,水至清则无鱼。
但在这个百废待兴的时候,你们要想安排人可就要考虑清楚了,这个时候你们安排进去的人要是搞出什么事来,主公可不会心慈手软,到时候别一不小心可就是件祸及满门的事情。
况且,即便把你们家族内的那些纨绔子弟全部安排进去,也满足不了当前所需要的数量,所以,暂时还是老实点吧。
贾诩此言一出,蒯良等几个出自名门世之人脸上的表情也缓缓了下来。
是啊,自己族内那些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自己还不清楚吗,如今自己等人可是和吕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是别在这个时候添乱了。
无能事小,别一不小心给自己的家族带来一个祸及满门的事情那可就玩大了。
连贾诩都如此赞同吕布了,就更别提本身就是出自寒门的郭嘉了,这样一件福及天下读书人的好事,他没有理由不赞成,不过,他也明白此事的凶险。
于是,郭嘉嘴角一扬,缓缓的走上前,笑道:“嘉也认为主公此法可行,此法虽然有违古制,但眼下乃非常之时,此法或可解眼下所急。”
郭嘉这句话,一方面是暗自提醒吕布此事只可徐徐图纸,不可操之过急。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抚那些出自世家门阀之人,告诉他们此事只是为了解眼下的燃眉之急,待以后,主公肯定还是会取消此法的,毕竟此法有违古制。
蒯良等出自荆襄世家之人能站在这里的,也都不是寻常之人,自然也知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于是也一咬牙,纷纷朝着吕布抱拳道。
“我等也认为丞相此法甚秒,可以一试。”
原本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台下众人的吕布见此,大笑一声,笑道:“自然诸位都认为此法可行,那便于以丞相府的名义布告天下,与明年开春之际于长安举行一次盛大的科举考试,这第一任主考官便有奉孝负责,贾诩与蔡邕从旁辅助,在此期间,胡车儿听后奉孝调遣,负责维护长安治安与考生们的安全。”
郭嘉与贾诩两人冲着吕布弯腰一礼道:“尊丞相令。”
胡车儿见吕布提到自己,连忙出列,对着吕布一抱拳。
“诺!”
之所以由郭嘉主要负责此事,主要是对郭嘉的人品放……应该算放心吧,虽然此人是个放浪不羁的浪子,但办起事来还是挺让人放心的,并且没有野心,而且其本身也是出自寒门,想来对此事应该会很上心。
再者,一般这个年代的读书人都会喊主考官为老师,即便只是为了攀扯关系,也会称自己是出自他的门下。
虽然他现在麾下不乏有能力操办此事的人呢,但这样最容易造成结党营私,交给别人吕布还真有点不放心,目前麾下能让他放心的也就贾诩、郭嘉、徐庶三人。
贾诩忙于政务,再让他来主持可定忙不过来,徐庶远在襄阳,眼下身边可用之人,又能让他放心的,也就只有郭嘉。
至于为什么要以丞相府的名义,虽然已天子刘协的名义影响会更大,但吕布现在可不是给什么大汉选人,而是自己选人。
他要让这些被选出来的人才时刻记得,这个鱼跃龙门的机会可不是什么大汉给他们的,而是他吕布给的。
要他们时刻记得,他们也不是什么大汉的人,而是他吕布的人。
至于为何要用蔡邕这老头,自然是为了借助他那个大儒的名头,好吸引更多的读书人前来长安参与此划时代的盛典,招揽到更多的可用之人。
至于蔡邕那老头愿不愿意,这完全不需要吕布去考虑。
如今吕布连她女儿都给推了,而且还是膝下除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连一个子嗣都没有的老头,让蔡琰去请他还不是轻而易举之时。
至于外甥什么的,就更别提了,蔡琰虽然嫁过人,但那也不过是卫家为了给那病秧子冲喜罢了。
嫁过去之时,连拜堂都是让别人架着的,就更别提什么洞房之事了。
而且,才嫁过去没多久,那病秧子就一蹬腿,上天了。
所以,蔡琰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什么外孙外女的留给蔡邕。
这些,吕布自然都是从蔡琰口中才得知的。
以吕布那阴暗的心理,不禁想到,可能那个卫什么的应该是在结婚后,与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朝夕相处却不能动手急的。
本身就病入膏肓了,这么一急,顿时气血上涌,一蹬腿就去了。
吕布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不然为何这位名留青史的蔡文姬为何还是处子之身?
为何她刚嫁过去没多久,那卫什么的就蹬腿而去了?
想到这些,吕布不禁长叹一声。
想当初,卫青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居然会有这么一个看着自己老婆却有心无力急死的后人。
真是可悲、可叹、可哀,还有一点……可喜。
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一轮弯月透过云层,淡淡的月光静静的洒在地面上,不远处,微风吹过,荷花池上泛起粼粼的微光。
晚宴后,吕布拖着醉醺醺的步子,步履阑珊的朝着后院晃晃悠悠的走着。
转过走廊,只见不远处,一袭黄杉的董贵人正静静的仰望着空中的那一轮弯月,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吕布的到来。
吕布微微一愣,随后脸上挂起一丝邪恶的笑容缓缓的靠了过去,狠狠的瞪了一眼董贵人身旁准备朝着自己行礼的侍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侍女便缓缓的退了下去。
正凭栏望月,愣愣发呆的董贵人忽然觉得月要间一紧,便被人~从身后拥入怀中。
董贵人一惊,挣扎的转过身,一股熏熏的酒味扑面而来,见到近在咫尺的吕布的面孔后,心中一阵慌乱。
纤纤素手用力的推着吕布,想要将他推开,奈何气力微弱,却撼不动_分毫。
董贵人极力的克制着心神,强行镇定下来,佯怒道:“本宫乃大汉的贵妃,还请丞相自重。”
吕布邪笑道:“云母屏风竹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如此凄凉的月色下,娘娘是不是感到孤枕难眠,所以才深夜在此孤独的赏月?贫僧给师太送温暖来了……”
对于董贵人的推攘,吕布却丝毫不理会,她越是激烈的反抗,反而越是激起了他那强烈的占有浴。
说罢,大手慢慢的滑了下去,在董贵人那翘臀上用力一抓。
“啊……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一阵晕眩后,董贵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个祸乱朝纲的逆贼给侵犯了,瞬间羞红到了耳根,贝齿轻咬,死命的往外推拒着吕布。
董贵人的不识抬举让吕布眉头轻皱,脸上陡然涌上愠怒之色,脸色一寒,口中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董家”
董贵人神情一震,脑海中一片空白,此时的她才想起这长安城中,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到底是谁。
连这大汉的皇帝都只是一个摆设,她那所谓的贵妃身份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想到这,董贵人渐渐的放弃抵抗,宛如一个木偶一般,有着吕布摆弄。
吕布大笑一声,将董贵人揽在怀中,右手轻轻抬起董贵人那微尖的下巴,体内犹如有一团火在燃烧,深深的口勿了下去……
花前月下暂相逢,苦恨阻从容。
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
花不尽,月无穷。
心虽不同,两身同。
清冷的月光下,对影成双,春色无边,酣畅淋漓
……
凉州,马腾与韩遂两人打的是如火如荼……
告急文书如雪花般飞往武威,程银被马超阵战,马岱又率军奇袭了张掖,成宜死于乱军之中。
可怜的梁兴只能独自凭着一万人马与马腾的五万铁骑不断的周旋,节节败退之下,只能无奈的不断朝韩遂告急,请求派兵增援。
这也不能怪梁兴、程银、成宜三人不给力,守不住张掖。
此三人身为韩遂八部将,跟随韩遂多年,身经百战,据河渭,驱率羌胡,齐锋东向,气高志远,似若无敌,也算的上是当世良将。
奈何,韩遂命此三人所阻挡的确是马腾、马超、马岱这三个纵观整个三国,都能排的上名次的武将,其中马超更是能名列前茅。
本身就是五比一的悬殊兵力,而领军之人更是马腾、马超、马岱这等天下青英,而双方所率领的兵马皆是精锐的西凉铁骑。
人数没人家多,又是同样的兵种,武将也比不上人家,这要是都能打赢的话,那才见鬼了。
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处于防守端,占据着守城的优势。
可西凉这种贫瘠之地的城池,又不是像中原地区的那种城高池深的坚城,张掖又不是什么库府充盈的重镇。
很久以前的张掖可能在凉州也算的上一个重镇,大城。
可是,东汉末年,大汉国力衰弱,百姓名不聊生,汉室在周边异族人中的影响力不断衰退。
西凉更是常年遭受羌胡的劫掠,羌人有事没事便领军到凉州的地界来转两圈,虽说前有被董卓打的抱头鼠窜,后有马腾与韩遂两人也把他们打的哭爹喊娘。
但是,打不过归打不过,打你现在不是也没有能力打到我家直接把我打服了吗?
于是,每年冬季揭不开锅的时候,羌人便来凉州劫掠一番,初一劫一次,十五劫一次,这些年来,从未间断过。
经过长年战火洗礼的张掖已经变的破败不堪,居住在凉州这块贫穷地区的贫困户马腾与韩遂两人也没钱修整,开口为朝廷要的话,就更扯淡了,朝廷每年还要问你要钱呢。
现在的张掖,说的好听可以称之为城,说的难听点,就是一座四面砌这土墙的小镇。
城墙全部是后来马腾和韩遂两人用实土夯成的,若说防御力,也有那么一点,至少还是能经得住你去踢上两脚的。
唯一的长处便是周围的地势比较平坦,你有多少的铁骑都可以尽情的在这片黄土地上撒欢,狂奔。
两扇木质的城门有气无力的拉松着,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股奄奄一息的味道。
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马腾、马超、马岱这种敌人的五万铁骑,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得不说上一句,此三人不愧能在西凉这片战火不熄的土地上还能活到现在,成了韩遂麾下有名的八部将。
武威郡太守府中,韩遂看着面前这一封封的告急文书,脸色一片沉重。
“砰!”
韩遂手中攥着刚刚收到的告急文书,狠狠的一拳砸在桌案之上,怒吼道:“这个可恨的马贼,何故如此苦苦相逼,枉本将之前还如亲兄弟一般待他。”
麾下文武,皆默不作声。
韩遂望着堂下众文武皆默不作声,面露焦急,不禁感到一阵失望。
这时,麾下一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