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福利？拿啥？”王璐也是一脸懵逼。
    “我也不知道拿啥，路老板要拿三五万的抽奖，被我拒绝了。”姜然摇了摇头说道。
    “你会拒绝？”王璐瞪着大眼睛，看着姜然。“这不像你啊。”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姜然看了一眼王璐那不可思议的眼神，询问道。
    “以我对学长的了解，可能会直接跟路老板说，把钱直接转给你，然后你自己换个粉丝福利......”王璐说道。
    仿佛这才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姜然，“......”
    “我在你眼里就这样？”姜然抿着唇，“我是那个贪钱的人么？”
    “不，不是的，学长虽然不贪钱，但是对于自己的钱，看得比命还重要。”王璐一五一十的说道。
    姜然，“......”
    你为什么那么懂啊！
    “算了，不提这个，我们还是谈谈应该用什么来粉丝福利吧。”姜然说道。“要不送点吃的，零食大礼包之类的，毕竟礼轻情意重嘛。”
    “吃的太俗了，况且，也没见哪个艺人亲自给粉丝送零食的，都是粉丝给艺人送。”王璐摇了摇头，否决了姜然的提议。
    “那要不就送个签名照之类的，反正我那块帅照多得是。”姜然沉吟了一下，说道。
    “那还不如送钱来的实在，况且，学长你要知道，你这边的粉丝，可不仅仅是只有那些歌曲粉，还有文学方面的，也不少，占据很大的基数。”
    “这也对。”姜然点了点头，表示了然。“那现在怎么办？”
    “这个好办，女装呗。”王璐笑着说道。
    苏泽也瞬间转过了头来，“我看合适。”
    “合适吗？”姜然问道。
    “不合适吗？”
    “还行。”姜然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是不是有点不得体，毕竟我是个公众人物，万一被当成什么负面典型，估计星途就没了。”
    “我还没听说过哪位艺人因为穿奇装异服星途没了的。”王璐不以为然的说道。
    姜然。“还真有。”前世还真有一位。
    最后，王璐果断请示了一下路老板，路老板马上拍板决定，服装立刻定制，一下午的时间，一套紫色长裙送了过来。
    “就这？”
    “怎么样，是不是很得体，别待着了，快穿上试试，这一套花了我一万多。”路芊然抱着胳膊，笑着说道，“合适的话，以后就送你了。”
    姜然。“......”
    本来是两个小孩儿胡闹，现在老板怎么也跟着胡闹。
    看了一眼之后，姜然默默的拿着长裙走入了更衣室。
    ......
    很快，微博上便是放出了一张图片，引得百万人瞠目结舌。
    蓝白相间的薄纱，笼罩着洁白的大腿，其他的，倒是中规中矩的复古款式的女装紫色长裙，华丽的做工，再加上一些针脚细节，无一不显示出，这裙子很贵。
    面上一层蓝色的面纱，顺着脸颊缓缓地垂落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没有其他的装饰，仅仅是这样，已经是让苏泽大呼完美了。
    虽然照片里只露了个下巴，但是，并不妨碍他们自行脑补。
    “这个古装，妈的绝了。”
    “明天热搜预定。”
    “就这？百万人就看了个这？后面的排好队啊，一个一个来。”
    “楼上的你不对劲。”
    “卧槽，这个腰，确定是姜然吗？”
    “这是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吧！”
    “这个腿，我爱了爱了，这就是粉丝福利吗，我从今天晋级铁粉，还有别的图吗。”
    “这个皮肤，白的真是让人遐想。”
    “麻麻，我看到神仙了，下凡辛苦了。”
    “这么完美的身材，女装真的是，太棒了！”
    “错生男儿身啊，古装真是太适合他了！”
    评论炸开了，这哪是女装啊，这是在诱惑呢吧！
    王淮觉得很赞。
    翟斌觉得很赞。
    谭凯觉得很赞，并转发。“前天还跟我兄弟好好的喝酒，两天不见，变小姐姐了，完蛋，我心动了，求祝福。”
    黄金华觉得很赞，并转发，“我觉得挺有风情的。”
    陶然觉得很赞，并转发，“小姐姐缺男朋友吗？”
    谭凯也就算了，黄金华这种老前辈，还直接转发，这是让姜然没有想到的。
    为了宣传新歌，姜然也是拼了。
    “学长，我觉得你这女装照不错的，下次我们换个其他的种类试试。”苏泽在一旁笑着。“动漫校园风怎么样。”
    姜然。“lsp。”
    看着照片成品，王璐也是在一旁不住的点头，“我一个女孩子都嫉妒是怎么回事。”
    “行了，别嫉妒了，好好准备吧，今晚我要看数据，如果这首歌卖不到一百万，我就把你们全杀了。”姜然笑着摇了摇头，回到更衣室，换了回来。
    “好！”王璐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现在微博评论已经将近一万，这是个了不得的数字了，证明这个话题绝对会大爆，因为还没有明星拿女装当福利的。
    刷了一眼微信，果然，炸了。
    首先是谭凯的，“兄弟，我看上你了，怎么办吧。”
    “滚。”
    再之后就是老妈，“我刚发给你爹看，你爹说他对小女生没兴趣。”
    “那您可真敢呢。”姜然有些阴阳怪气的回应。
    “不过儿子，五百万粉丝还有福利吗，有的话，我这就去给你买四百万粉。”
    老妈的语气很自然，仿佛四百万粉丝用不了几个钱一样。
    亲妈否？
    “对了，我给你看啊，你整个微博粉丝会已经是被你这张照片刷屏了，我现在都插不上话。”
    姜然。“......”
    再之后就是李建老师，“小然有前途，为了宣传新歌，下了血本了这是。”
    姜然回了个大笑的表情包，也没有理会了。
    下一个，则是路老板发了个赞的小表情。“先前给你三五万你不用，现在倒是跑去卖身了，不过不得不说，你这颜值是挺能打的，我还没见过这么适合女装的。”
    “不，我这是衣服架子，什么服装我都适合。”姜然回了个鬼脸，读书人的事，能叫卖身么。
    这都是王璐和苏泽出的馊主意，和他可没有关系啊！
    年轻人耗子尾汁，好好反思，不要搞小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