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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 作者: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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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中还是败下阵来,默默带上门离开了。

    此时所有的仆人都按着袁纵的命令退出去,袁纵放下手里的笔,眼里却退去了吼卫周的那股狰狞。他一直狡黠的,镇静的,阴谋的眼睛,此刻却盛满了无奈,那是五年前那不分昼夜的一个月里,他眼里出现的,灰色的绝望。

    楚白的垂着眼睫毛,在灯光下他挑高的身形显得格外迷惑,袁纵看着他,半晌才心力交瘁道,“去睡吧。”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再次躺在袁纵的床上对楚白来说无疑是场噩梦,但袁纵却不由分说把他扣在了床上,楚白的抗拒在他铁钳一样的手下微不足道“从今天起你不要想出这栋屋子,除非你死我把你尸体抬出去。”

    袁纵说话压着他的胸口,两个人呼吸交错,楚白的眼里终于有了死水之外的愤怒,袁纵却是狠戾,距离近的到无可言说,袁纵却猛然起开身,直接摔门而去,“咔哒”一声,外边被锁死了。

    楚白怎么会睡得着,这个毁掉他所有梦想尊严和未来的噩梦温床,是他五年来竭力避免回忆的黑沼。袁纵把他困在这里是要活活逼疯他。

    袁鸿在准备好了打硬仗的准备飞回了港岛,事实上这一仗也打的无比艰难。如果袁纵完整的接手了王达飞的贩毒网络,那今天所有的公司在他就是洗钱的空壳子,加上各种灰色的领域,23 亿的资金他完全可以拿出来。可当年他即使逼死了范毅也要直接砍断那条来钱最快的路子,让一堆之前完全是空架子纸壳子的公司进入正常的运作。这无疑是从头开始,所以即使经过近十年的发展,袁纵虽然手里掌握了更多资源,权利波及范围更广,却依然改不了他并没有更富裕的资金的事实,一直处于扩张的公司是可怕的,一直在源源不断的吸取既得利润,即使是他没有出现大失误,可常年走在高空的钢丝上依旧让人心惊胆战,尤其是那些已经准备在开曼群岛度过余生的老狐狸们。

    五年前袁鸿曾经接手过公司一段时间,就是在那荒唐的一个月之后。当时他在国外读书,看到袁纵集团的股价跌到了历史新底,正准备打电话回去问,吴非却过来了,让他回去处理事情,袁纵消失一个月,他顶不住,集团要乱套了,股东要撤资,不少人虎视眈眈。袁鸿问他袁纵死哪里去了,吴非只是解释道大少爷你先回来再说吧。

    袁鸿回港问袁纵哪里去了,吴非这个时候还有衷心护主的原则,死活不说,非得袁鸿拿枪比着脑袋才开口说了一个地方,袁鸿在回程的飞机上想了n种袁纵的遭遇复仇枪击,半身不遂的假设,但是一脚暴力踢开门后觉得这种情况确实直接刷新了他的三观。

    难为吴非的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了,如果这事儿泄露出去一星半点儿,就不是崩盘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袁鸿迅速把楚白送出了国外,然后把袁纵拖回来,把他往高级私人病房里一摆,摆拍了一张袁纵在病床上裹着带血纱布的照片,然后揪住了公关部,在各大媒体上轮番轰炸,对外宣称袁纵遭遇恶意袭击,之前住院消息保密,现在袁纵已经脱离危险期,不会影响集团将来发展和重大决策,但是日常事务由袁鸿暂代,配图是大幅的袁鸿代替袁纵出席某个酒会的照片,袁鸿帅的直接让股市第二天就开始回温了,袁鸿也疑心是不是买股票的是爱看电影明星的八卦少女,虽然他确实有那个颜值。

    对于袁纵这个情殇的老男人,袁纵先是无情的取笑了他,然后就惊悚的发现袁纵这头种马居然特么的真动情了,袁鸿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把袁纵扔到了北极,让他冷静冷静。遂而袁鸿堂而皇之的接手了公司长达三个月,最终等到了袁纵那个种马回过魂来,然后袁鸿的任务完满结束,拜拜回去上学。

    袁鸿和袁纵就像是狮子群里两头年轻力壮的狮子,野心勃勃的开疆辟土。会议在风险调控和资金预算上吵得不可开交,不光是要直接抽出15亿资金,后续融合发展才是投钱的无底洞,一旦资金链断裂就是噩梦,最后吵了三天吵得袁鸿的脑子都要大了,最后才得出个结果,从总部抽调一群精英组队考察,于是袁鸿回北美,拖回去了一个长长的尾巴。

    第13章 第十三章

    “这几天一直没吃东西?”袁纵松开衬衫口子,问门口推着小餐车出来的仆人。

    “没有,拿进去的东西都没动。”

    袁纵手搭在门把手上,再次确认了一遍,“水也不喝么?”

    “没有。”

    袁纵按住了仆人手里的小餐车,吩咐道,“你先回去,不用在门外候着,等我叫你再上来。”

    仆人低头道是离开了。

    袁纵推开门,推着小车进去,  楚白倚在窗前的小沙发里,三天滴水未进,倚在那里像缕即将破散的游魂。

    袁鸿把小餐车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下来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自顾自得讲话,“这几天集团有些事情,没来得及回来看你,我猜你也不想看到我。”

    他把白水倒进杯子里,放到桌边,“我不在的几天袁鸿从北美回来了,我怕他知道我又把你带回来了,所以一直也没让他回家。”

    袁纵把所有东西收拾停当,坐在楚白对面,直视他的眼睛,“阿白,你如果还不吃就不要怪爸爸逼迫你了,虽然爸爸逼迫过你,但爸爸也不喜欢那种感觉,爸爸还是希望你听话。”

    楚白恍若微闻,目光却穿越云端追逐着高空里一只风筝。

    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拉了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袁纵的耐心已然耗尽了。袁纵的心比钢铁还硬,从不会说放弃,他只有一次放弃过,如今那只风筝的线再一次被他抓在手里,即便是死,他的魂魄也要永远缠绕着那只试图挣脱的风筝。

    袁纵抓着杯子含了一口水,在楚白神志游离中轻而易举的覆到他身上,他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楚白的两腿之间,随即拇指和食指扣住了楚白试图逃离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不管不顾的硬吻下去,楚白在猝不及防间被渡过去一大口水,呼吸凌乱间呛到了气管里,拼命的咳嗽起来,袁纵却毫无放开的意思,直到一口水撒了大半之后被灌下去袁纵才暂时离开,留给楚白一丝喘气的机会,紧接着又来,灌倒最后,楚白因为抗拒挣扎上半身湿透,咳的要倒过气来,袁纵才放手,顺着起伏的脊背给他顺气。

    “咳够了么?”此刻袁纵和楚白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可气息却极度危险,他之前那种无奈和绝望的表情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眼底是深深的暗沉,像狩猎前最后扑击前的那一瞬。

    他直接当着要咳晕了的楚白,解开了湿透的衬衫的扣子,慢条斯理,又可怕至极,楚白本能的瑟缩起来。

    “到了这种程度,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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