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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作者:深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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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献媚取宠的玩物,特别他还是个男人。
虽然此刻以这样一副丑态出现的并非真正的我,我仍然感到一阵不适,因为这眼神让我想起我的幼年。
“宴席就要开始了,愿您这远道而来的贵客不会对罗马的盛情款待失望。”提利昂一展胳膊,彬彬有礼的让开了道。
我点了一点头,一迈步跨过了高高的大理石门坎。
我来到了一个露天的半圆形的高台中。
露台中心放着一张珍贵的红色大理石制作的桌子,高台上的雅座上是一架把手上雕刻狮爪的金色交椅,毫无疑问那是属于皇帝的御座。
展目张望,能看见颇为壮观的君士坦丁竞技场卧于宫殿之下,它比那个巨大的位于罗马城中心的圆形竞技场要小个几号,但建造的十分华丽,满壁镶金。由三个高高耸立的蛇头柱支撑的三脚祭坛屹立在其中心,顶端燃着火焰,好似一只随时会醒来的喷火魔蟒。
在火光的照耀下,能看见围绕着竞技场的墙壁与铁栏门上纵横着一道道喷溅形成的血迹,不难想象曾在这华美的死亡舞台里上演的节目有多么残酷。而我知道,这种血腥暴力的肉刑表演,恰恰就是野蛮的罗马人最狂热的娱乐项目。
看这情景就能判断,想必这帝国的主人也是对此十分非常热衷的。
虽然君士坦提乌斯表现的十分和善,但他绝不是什么明君。虽然比不上尼禄2与卡利古拉3的暴行那么骇人听闻,但他早年为了做稳帝位,将自己同父异母的所有旁系宗室子嗣屠杀殆尽,又在帝国之内大肆迫害敢于驳斥他所笃信的阿里乌派教义4的基督教徒与异教徒,企图将自己塑造圣灵转生,这些所作所为,已足见他是个专断残忍的独裁者。
在脑中回忆着这些在宫廷纪录战况的卷宗里看来的资讯,我便又提高了几分戒备。我得万分谨慎的走每一步棋,在这样危险的敌人地盘上,绝不能出一点差错。
在侍从的引领下,我在宴桌上正对皇帝的位置坐下。很不幸的是,我的右边是那个皇帝的养子提利昂,而左边则坐着大变态尤里扬斯———实在称得上水深火热。但好在这是公众场合,有君士坦提乌斯在,尤里扬斯自顾不暇,暂时威胁不到我。
可我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逗留在我的脸上,不知在琢磨什么,让我头皮发麻。我努力不去注意他的存在,谨慎的观察这宴席上的来宾。他们都是一些高官显宦,地位不可小觑,其中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成为我们的计划的绊脚石。
那些脸或明或暗的浮现在光影之中,表情各异,想必各自心怀鬼胎。他们没有戴面具,脸看上去却比戏台上笑剧的演员们还要虚伪做作。可笑的是,我也是其中一员。我知道我得自己融入进去,做到游刃有余,不能总是依靠伊什卡德。
处理好与这些高官显宦们的关系,也许就多几分胜算,多几条退路。可这谈何容易呢?在战场上我如鱼得水,而在人群之中,朝堂之上,我便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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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桌下亵逗
纯银的烛台被侍从们摆上大理石制成的长桌,盛着葡萄酒的杯盏被呈递给每个人,奴隶上前来服侍宴桌上的所有人净手———这似乎是罗马的传统习俗。
一位手擒十字架的主教走到君士坦提乌斯的身边,神秘兮兮地朝他耳语什么。
皇帝双手合十,露出一幅装腔作势的虔诚神态,仿佛那十字架是魔法棒,轻轻一点,他就成了圣灵附体的肉身。
我不情愿地跟随这群基督徒们进行用餐前的祷告,嘴里自然喃喃的是另一种经文。
盛满精美的点心与水果的青铜食盘被接连呈上,其中掺着模样古怪的有金色条纹的小鱼。从它艳丽的颜色来看,它一定含有毒素,我本能地警惕起来。当其中一只被夹到我的餐盘里,我盯着它打量了几眼,更肯定了这种判断,下意识地把盘子轻轻扒到了一边。
“猫………怎么会不想吃鱼呢?”耳边飘来一丝低不可闻的轻笑,令我呼吸一紧。
尤里扬斯的喉头里吞咽着一串不怀好意的低笑。
“叉牙鲷1可是非常稀有的点心,只有地位显赫的贵族才吃的起,有让人飘飘欲仙的神奇效果………吃下它,你会感觉分外快活的。”
我冷着脸没有理会他。
而就在这时,我感到一只手从腰侧探过来,径直探进我身前的桌布下,竟朝我的大腿根处袭去。像被一道闪电击中,我浑身一震,当场僵住。
“你…你干什么……”我咬着牙,压制着声音,恶狠狠地瞪向他。
尤里扬斯侧着脸,并未看我,兀自拾着叉子插起一块鱼肉入嘴,状无其事。他甚至一只手托着下巴,戒指上的一颗紫宝石与殷红的唇色交相辉映,狭长的眼半翕着,姿态优雅慵然,搁在我腿根处的一只手却得寸进尺地挑开我的衣缝,伸了进来。
冰冷的手指立刻触到了我大腿内侧的皮肤,仿佛一只滑腻的毒蛇爬过。
我极力保持着仪态,手伸下去,一把拧住他的手指,狠狠地往外撇。我发誓我用的力气,寻常人的手早就断了———而他那看似修长无力的手指就像铁器一样坚硬,竟然安然无恙!
并且,一点也没有从我衣服里拿开的意思,反而愈发肆意的抚向我的胯-间,狎昵的撩着我的裆布,挠刮着那些密结的金箔。
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意被他的指尖穿透进来,直逼入我的下腹。
我打个了抖,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弦差点从座椅上窜起来,一眼看见对面的君士坦提乌斯才勉强刹住。我下意识地摸出腰间的匕首,却摸了个空,才忽然意识到刚才进入皇宫之前,武器都已经交给查克大门的御前守卫了。
(而即使它在,我也不能当众剁了尤里扬斯的手)。
我与他在桌下僵持着,如同在打一场暗战,而我的腕力明显落了下风。我的脸颊开始轰轰烈烈的泛热,呼吸凌乱不匀,简直连保持安静的坐姿也变得困难。不知道尤里扬斯要摸到什么时候去,我只能任由他这样亵逗我,在场的人没一个可以帮的上我的。连伊什卡德也不行。我也绝不愿意被他发现我身陷这样耻辱的境地里。
最糟糕不过的事情是,我难堪的感到自己硬了。
这个事实让我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似是戏弄我的恶意终于得逞,尤里扬斯的手从我衣间退了出去。他的动作如此从容自得,甚至好整以暇地在我的擒制之下,用两根手指为我利索的扣好了绊扣。
我的汗湿透了衣襟,身下的东西兀自昂立着。我狼狈羞耻地僵坐着,好似一尊被工匠砸坏的雕像,连侧头怒视尤里扬斯也不敢,怕一动弹就龟裂开来,失去极力伪装的外壳。
“你的脸很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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