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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揉弄他的乳尖,捏着乳头拉起来然后胡乱地拨弄,“喜欢像只小狗一样被我用犬交操你吗?”
一边问着羞耻的问题,一边运用着自己堪比公狗腰的有力腰杆草弄着小穴,把湿腻的穴腔操得门户大开,尻穴松软地被肉棒捅开蹂躏内里不堪一击的敏感处。
果然被操坏了的舒琼痴痴地看着镜子里自己骚浪的表情,扭腰撅臀配合柳芒的操干,顺从地回答道:“喜欢……像……像小狗一样……唔唔……呃啊……哈……哈啊~舒琼是……柳芒的小狗……柳芒操我……我好舒服……小穴好舒服……是……是柳芒的小母狗呜呜……”
小母狗两个字被舒琼自己从嘴里说出,成功戳中了柳芒的点,她喘着粗气掐着她的小母狗的腰狠狠草弄着,激烈得小母狗受不了地想要往前爬逃离开来。
“唔……嗯~……柳芒……柳芒……小母狗……要坏了……放过小母狗吧……小穴要坏了……不行……求求你……”舒琼胡乱地骚叫着求柳芒,殊不知他越是这么求饶越是会被干红眼了的柳芒抓着狠操。
小穴已经软了,肠肉服帖地任由柳芒操弄,舒琼的蛋往上提了提,似乎又要被柳芒操高潮了。
从来没有被欺负得这么凄惨的舒琼抖着腰哭叫着屁股往后顶把致命弱点送给身后的野兽,期望能够让她快些在自己的骚穴里射精,恢复理智放过自己。
柳芒眼神凶恶,一副要把舒琼连皮带骨吃下去的模样,伸出手抓住舒琼脖子的项圈拉起来。舒琼被拉成一把弓,上半身绷紧,乳尖已经挺得像是要滴血了,暴露出来的阴茎狰狞得不像样子,因为脖子被勒本能地去抓住项圈,可怜的阴茎这才没有被已经操失智的主人捏得憋坏。
“小母狗,舒琼,”柳芒快要操烂舒琼了,整根阴茎捣得舒琼淫水泛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快感在体内疯狂冲撞却没有发泄的半点口径,舒琼哭着回应柳芒的霸道:“我……我是……柳芒的……小母狗……呃……呜……是柳芒的……只有柳芒可以操我……呜呜……受不了了……柳芒快射给我……唔……嗯啊……咦啊……我要……柳芒……”
淫荡得无师自通,淫词浪语很好地刺激到了柳芒,她咬住舒琼的后颈,就像野外在交配时标记雌兽的野兽,双手空出来抓住舒琼的两个小奶头不留情的拧动,胯部摆动操干啪啪地打在舒琼屁股上,阴茎深插,抽出都舍不得抽出多了,一心想要把自己的精液留在舒琼身体最深处让他全部接纳吃进去。
手里的乳头充血涨大,乳晕都被玩得颜色深了一些,胸口被抓捏留下红色的痕迹,和绳印一起看得热眼热。
那美味的两颗乳尖看起来诱人极了,柳芒想要把它们玩坏,又想让它们变得淫荡,指尖轻轻拨弄着,舒琼就发出了骚到骨子里的浪叫,柳芒在心底狠狠地叫着舒琼小母狗,每一下都伴随着她猛的一次深干,湿滑的小穴松软可口,是被操开操软的美妙感受。
抱紧舒琼把他死死地往自己的阴茎上按,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小穴,柳芒含着舒琼的名字有一次爆发在舒琼身体内部,连射了五六股,有种连灵魂都射进舒琼骚穴深处的感觉。
舒琼捧着自己的阴茎,他眼泪滚落,有些难堪又控制不住地追逐最极致的快乐,那些可怕汹涌简直要吞噬了他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当热精喷上肠壁的时候,舒琼射空了的阴茎又喷了出来。
但是却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大量液体,哗啦啦地喷上镜子打湿了里面那个舒琼。汹涌的尿液一个劲涌出来,舒琼带着哭腔羞耻地捂着脸足足尿了一分钟。
被自己的心上人操得射尿,后穴里全是她的精液,舒琼身体颤抖着,小穴夹紧,就感觉到柳芒被舒琼射尿这一幕刺激又接连喷出几股精液在舒琼体内。深邃的内部满是浓稠的精液,那幽暗美妙的地方只有一个人探访过,还留下了印记。
“我爱你。舒琼。”柳芒抱着舒琼,亲吻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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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是个悲剧。
有的时候我是信命的,算命的说的“天煞孤星”“灾星转世”之类的,应该就是我了。
我看着墙上挂着的那个美丽的女人,有些心疼她,一条命换下来的居然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这个小别墅,有两层楼,还有一个小阁楼,每一面墙上挂着的都是这个女人的照片。楼下男人又在喝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哪怕他年年在今天都会喝酒喝得烂醉,我依旧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也许应该从二楼翻窗跳下去走小区后门出去。或者上阁楼去躲一晚上,只要过了今天他就正常了。
他每天忙到我起床前就出门,我睡死后才回家。更何况我一年十二个月里八个月都住校。所以我们俩其实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
但是他居然上楼了。我正站在楼梯间看着女人的照片。他果然很生气。
怀里的酒瓶朝我扔过来,啪地碎在楼梯上。他不是要扔我,不然我躲不过去,他只是在发泄。
“你……怎么敢……”他说话都打着酒嗝儿,我的酒量是继承他的,他现在这个状态应该至少已经三瓶白的下去了。
我不太想听他说下去。刚才不想下一楼是避免和他打照面,既然已经遇上了,我干脆就直接走下去从正门出去。
但是他追了上来,手里捧着女人的照片,哭得稀里哗啦,“我……我好他妈想她!……干!”
他醉得堪比五年前把我打断一条腿那次,我有些烦了,但是看到他手里女人的照片,觉得还是不能就这么跑了。
“爸,你慢点,地上有玻璃。”我看他虽然跌跌撞撞走下来,但是好歹没有踩到他摔了一楼梯的酒瓶碎片才转身准备出门。
他在客厅绊了一跤,踉跄了两步指着门,“滚!滚啊!我不用你管!……如果不是你,她就不会死!”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暴躁地踹翻茶几,酒瓶又碎了一地,一烟灰缸的烟头泡在酒液中。
客厅里能看到门外正在下暴雨,我把兜帽拉起来打开门走出去。身后还能听到他的咆哮。
“我就说不要生,不要生……不听我的……我不想要什么小孩啊!我……我只想要你……柳婷宜,老子好他妈想你啊……”
雨点打在脸上还有点疼。
当然不知道去哪里。十岁之前都是被小姨抱去了,小姨是在那一年之后去的加拿大,十一岁那次是在外公家,之后就知道不能再在这种日子去给老人家添堵。十二岁那次是找了个黑网吧,在一整晚一包厢的烟雾缭绕中学会了抽烟。
十三岁那年发烧没及时想起来提前跑出去,被男人暴怒地抡起来摔到地上,满地都是我的成绩单碎片,男人力气大到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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