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ushuwu6.c哦m 混乱
切原赤也捂着脸跑进家门的时候,坐在电视机前的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好奇地跟过去,只见他们家的儿子突然就到处嚷嚷说要把家里的闹钟全都找出来,就连姐姐房间里的闹钟他都一起拿了过来。
“赤也,连我的闹钟你也敢拿?”,姐姐撩起衣袖,给了他个暴栗。
“哼,你那个又不用,给我吧,我明天一定要早点起来!”,他捂着头,干劲满满地调好所有闹钟。
目瞪口呆的三人看着他的床头上整齐地摆了六个闹钟,就连放在杂货堆里掉了漆的老古董都被他翻了出来。
黑长卷发的女人靠在男人怀里,抹了一把泪,甚感欣慰地说:“阿娜答你看,我们家儿子这么有上进心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长得跟切原赤也很相像的英俊男人搂着她的肩膀,“男孩子嘛,长大些就懂事了,我跟切原这么大的时候也很顽皮”。
“切,说不定是他那个部长说明天再迟到,就没收他新买的游戏机也说不定呢”姐姐在一旁泼冷水,她跟切原年纪相差不大,他们是附近出了名的一对互看不顺眼的姐弟。
蹲在床头看着那一排闹钟,切原赤也喃喃自语,“这样明天应该就能早点起来了”
设了n个闹钟的后果就是——切原赤也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快天亮的时候身体扛不住睡了过去,然而没多久就被闹钟叫醒了。
闭着眼睛刷完了牙,他走到餐桌前迅速解决了早餐,因为没睡饱也不是很有胃口,妈妈递过来的牛奶他都没喝。
迷迷糊糊地系好领带,他揉着眼睛有节奏地敲隔壁的房门,“快出来,上学了”
穿着睡衣的女孩一手拿着牙刷给他开门,她侧身让他进来,“抱歉,切原君,我还没换校服,不介意的话,请进来坐一会吧”。
早上起来的女孩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脸红扑扑的,露出来的肌肤却洁白诱人,切原赤也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
“真是的,那你快点”,他不耐烦地说着,腿却自发地迈向了沙发。他本来还晕沉的脑袋在看到开门的女孩的时候就清醒了,【穿着睡衣也好可爱】,他在心里嘀咕着时不时瞥向紧闭着的房门。
很快穿好校服的女孩就走出来了,她看向沙发上坐立不安的少年,“切原君吃了早餐么?”
“唔,没”他目光闪躲地撒了谎,其实他一点也不饿。
她应了声,走进厨房系上可爱的碎花围裙开始做早餐,切原赤也倚着墙看着她熟练地切菜炒菜,动作流畅的如行云流水般,很快就做好了两人份的三菜一汤。
这回他是真的饿了,看着一盘盘芳香扑鼻、秀色可餐的食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出筷子夹起一个他叫不出名字的点心塞进嘴里,“呜,真好吃”。
“切原君喜欢喝甜饮料,所以我特意给你的那份点心多放了点糖,能合你的口味的话真是太好了”,她笑意盈盈地说。
那种心砰砰乱跳的感觉又来了,切原赤也看了她一眼便不敢再看,低着头扫荡着食物。
惠理感觉今天在电车上有点奇怪,虽然以往也有不少人不停地偷看她,但是今天人群的目光似乎格外灼热。
早上的这个时候电车是最拥挤的了,因为来得晚他们只能站着。随着人群的移动,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靠近了他们,他似乎是顺着人潮流动的方向过来的,又似乎是刻意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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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定在惠理身侧后,他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望着车窗玻璃的切原赤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他偏过头来,正好撞上男人毫不掩饰地打量身侧女孩胸部的目光。
他几乎是立刻就红了眼,“你在干什么?滚远一点!”
猩红的双眼带着残忍暴虐的神情,被他的红眼状态吓坏了的男人立马狼狈地逃开,以他们为中心,周围的人群也有点害怕地挪远了一些。
惠理偏过头看到他线条绷紧的下颌她扯了扯他的外套下摆,仍在暴怒中的切原赤也侧着脸看向她。
这么近地直视着他的红眼是给她带来了一些不小的冲击,她微微一怔,切原赤也看着她怔愣的模样心里有点受伤,“很恐怖吧”,他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那就离我远一点”。
女孩认真地直视着他的双眼,她温柔地说:“看到了赤也的另外一面,我觉得很开心,因为感觉我对你更了解了。我觉得这么有男子汉气概的赤也,一定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家人。我非常感激你对我的维护”。
被她一口一个赤也惹的面红耳赤,切原赤也故作不耐地撇过头,“哼,真是肉麻死了,女人就是麻烦”。
惠理看着他的侧脸,想起他刚刚恍若恶魔一样的状态,心中不免担忧起来。
当他们走到立海大附近的时候,这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更加浓烈了,切原赤也有点不习惯地走快了一些,他总感觉周围这些学生的表情尤为微妙,大部分男生看着他的表情都是或咬牙切齿或痛心疾首。虽然知道自己在学校里树敌颇多,但是第一次遭到这样大规模目光洗礼的情况还是罕见。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想了想自己最近好像没闯过什么祸,估计是她的原因了。
很明显惠理也感觉到了异常,但是她却不以为意,“赤也如果在意的话就先走吧”。
切原赤也扯住书包肩带的手变得僵硬起来,他减慢了脚步,倔强地说:“我才不在意这种东西”。
惠理笑了笑,垂下了羽睫。
从柳莲二那里得到消息的真田弦一郎和一众风纪委员守在校门口,拦住了那些企图混进学校的人。虽然以往也有听到“立海大的辉夜姬”的名声而前来看看是否名副其实的人,但这次显然混入了更多的记者。
知道缘由是昨天她上传的那条动态以后,惠理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看到媒体给她冠上的一个又一个比立海大的辉夜姬还要隆重的名号,她有点无奈。不过大众的记忆总是短暂的,过不了一段时间,她就会被遗忘,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自己的生活会受到影响,只是这段时间恐怕弦一郎他们有的忙了,对此她不免有些愧疚。
“弦一郎,真是麻烦你了”她凑过去对真田弦一郎说。
“没事,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分内之事”。真田按了按帽子,语气有些低落。自从上周知道她似乎要和迹部家结亲了以后,他的心里很是懊恼。长期以来他和幸村互不戳破地保持着微妙的三人平衡,所以谁也没有先越雷池一步,没想到却被渔翁得利了。
眼前的这种场面比起他恋爱上的挫折来说都不算什么了,而且他对处理这种事情本来就比较得心应手了。去年立海大网球部全国大赛称霸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情况——前来采访的记者简直络绎不绝,女生们也将网球部围得水泄不通。但是这种情况很快都被效率极高的风纪委员会和保安人员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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