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纠结半天，结果是这么虚无，张碧晨无奈地笑了。
    抬起头，才发现秦小宝正在与何炅在通话。
    弹幕很热闹，毕竟看节目，和直播里听见明星的声音感觉完全不同，都特别来劲儿。
    而且，里头还有不少人在起哄，让秦小宝联系自己。
    “好嘞，谢谢何老师，回头有空一起吃饭。”
    画面里秦小宝结束了和何老师的通话，张碧晨没注意说的啥，不过可以猜到，大概是祝贺之类。
    这面子可不小呢，私底下打打电话交流几句也就算了了，但明知道他在直播，还特地打来电话，就是在帮忙撑场子呢。
    何炅是谁，娱乐主持一哥，看来秦小宝不仅仅是卖了首歌，还收获了友谊。
    而屏幕左下角，实时更新着数据，一点半，销量达到了十四万。
    张碧晨挺羡慕的，算起来她也有两年没出正式专辑了。
    歌倒是一直在唱，但基本都是电影电视剧的主题歌，作为正儿八经的歌手，总是会觉得有些不甘心。
    但也没办法。
    去年，公司花了不少功夫收歌，但到最后，还是放弃了。
    质量不行。
    主要是那些知名的，有实力的作曲家产量都不高，出来首有质量的歌曲，马上就被拿走了。
    等她上门的时候，已经两手空空。
    专辑如果失败，不只是说会亏钱而已，最主要她张碧晨现在都不算一线歌手，每个粉丝都很珍贵，专辑出来，要是人家不满意，可能就是恶性循环。
    也许下次会好起来只是安慰的话语，要是没好呢？
    上张专辑就卖的一般? 评价也一般? 心里稍稍有了阴影。
    和秦小宝邀歌，她肯定是想的? 没看见邓紫棋迷你专辑卖了五百多万? 已经进入年度前五了。
    要是能邀两首主打歌，张碧晨就有信心了。
    只是? 她在犹豫，总觉得没有那么熟悉? 而且多少一线歌手都找过? 成功的有谁？
    刘德华，张国荣！
    没法比啊。
    秦小宝的情况她一清二楚，半年多的空白期，拿出来近二十首经典歌曲? 已经是超高产量了。
    就说现在说没有了? 一滴都没有了，也是相信的。
    人力有尽时嘛。
    所以公司一直在说，让她沟通沟通，自己却犹犹豫豫，因为觉得是会让他为难。
    张碧晨这里正在胡思乱想呢? 陡然，就从电脑里听见她的名字。
    “张碧晨小姐姐个性挺好的? 而且很文静，话不多? 不过不知道她这会是不是在忙着呀！”
    看了看弹幕，原来不少粉丝在要求? 让秦小宝和她电话连线。
    “我不忙！”张碧晨喊了一句? 自己被逗笑了。
    只是几秒之后? 手里的电话震动，低头一看，秦小宝。
    “怎么办，怎么办...”
    不知道为啥，她有点慌张。
    而电脑里头的秦小宝则是开着免提，正在等待。
    “咳咳！”张碧晨清了清嗓子：“喂！”
    “晨姐姐，我是小宝啊。”
    “我知道，有存名字呢。”
    “哈哈，是这样，现在我在直播，然后水友...等等，你那是什么声音，好像是...”
    张碧晨一惊，才发现电脑的声音没关，赶紧伸手，可惜已经迟了。
    “张碧晨在看直播吧。”
    “没错，肯定是直播的声音。”
    “喔...”
    “看来小姐姐一直在关注呀。”
    “还说你们没关系？”
    “有情况有情况！”
    张碧晨一阵慌乱，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像有点被抓包的感觉。
    秦小宝笑了笑：“看直播不是正常嘛，刚才何老师不也是在看，那小姐姐本来就是歌曲合作者，关心一下怎么了，怎么了？你们投资完毕，难道就不管后续了么？
    说不定哥哥也在偷看呢，只是不说话而已。”
    “嗯对的，”张碧晨顺着往下说：“刚回家，经纪人和我说你在直播，就来看看，结果这么巧，你电话就来了，恭喜呀，十五万销量了，大爆。”
    “谢谢，谢谢，你看评价了没，咱们合作的《凉凉》一点都没凉，好评很多呢！”
    “是嘛，我倒是还没看。”
    “那啥，粉丝们都希望我们现场唱几句...”
    “我没问题啊，不过伴奏怎么办？”
    “就清唱，伴奏没法协同。”
    “好的！”
    虽然是清唱，还是用电话，隔着个直播间，但小姐姐的唱功还是折服了观众。
    “难怪会选张碧晨合作。”
    “好像量身定做一样。”
    “好听啊。”
    “清唱都这效果，专辑更不用说了，没买的朋友赶紧咯。”
    “强烈要求在一起。”
    “有病吧，合作一次就要在一起，忙得过来么。”
    “邓紫棋正在拿刀赶来的路上。”
    “哈哈哈，和邓紫棋有什么关系咯。”
    漂亮女生，特别是女明星还是比较受欢迎的，连线张碧晨，弹幕都多了不少，在得知小姐姐也开着直播间之后，许多不发言的也在不停地刷屏，希望被翻牌。
    一时间气氛很是热烈。
    在了解到张碧晨没啥事，可以多聊一会，秦小宝也没客气，如果只是他和向阳，多少会有些单调。
    抽奖也是一时热度，终归是多数人中不了，每次一抽，牢骚一大片。
    关于专辑的话题已经说得够多了，过犹不及，秦小宝没有一直抓着不放。
    “晨姐姐，接下来会很忙么？”
    “我还行吧，行程不多，偶尔参加点节目。”
    “好像你也挺久没出专辑了吧？”
    嗯？张碧晨一阵窃喜。
    “是啊！”她用无可奈何的声音：“快两年了。”
    “为什么啊？”
    “找不到合适的主打歌！”
    “原来如此，看来对专辑要求也是很高的，希望你找点找到合适的。”
    呼...张碧晨无奈，梯子摆好了，结果被一脚踹开，哪怕你不给歌，说句好听的也行啊。
    其实，小姐姐误会了。
    在办公室里的向阳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马上转头盯着他，眼里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回头一起商量商量。”已经在嘴边了，秦小宝又咽了下去，肯定有记者在直播间，别再惹什么新闻出来，麻烦！
    女生的歌他电脑里还存了不少，女歌手一共就认识俩，自己唱不合适，做个人情挺不错的。
    特别张碧晨还讲义气，赶到苏市参加他的水友会，于情于理，都可以抬一手嘛。
    聊了有十几分钟，挂断了电话。
    张碧晨气呼呼鼓起嘴，不高兴。
    叮！
    微信来了。
    “专辑的事别烦，我来帮你想想办法，等这段时间忙完，咱们找个时间聊聊。”
    小姐姐蹭地下就站起来了，秦小宝，我错怪你了，果然够意思，够男人，有那么些些感动和...心动呢！
    男友力max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