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叫声含糖高
“阿花,把她带回住处,看好她。”秦国强道。
山花一愣,接着道:“哦,好的强哥。”
湄湄紧张起来。
“喂,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她大声问。
秦国强道:“等赵天明拿一百万来。”
“他会带人来杀了你们。”湄湄威胁道。
秦国强不做声。
占米和靓坤相视一笑。
湄湄一看自己的威胁毫无用处,顿时惊呆了。她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不怕赵天明。也是,要是怕赵天明怎么还敢绑她?
这回她真的害怕了。
“阿花,带她走。”秦国强道。
山花抓着湄湄浑圆白皙的胳膊拉着就走。
“等等。”湄湄叫道。
阿花站住。
湄湄挣开阿花的手,然后故意把自己胸前的衣服向下拉一拉,露出一道迷人的沟沟。看着秦国强媚笑起来。
秦国强神情冷漠,似乎这个人间尤物根本不存在。
山鸡探着头,睁大了眼睛看,咕噜,咽了口唾沫,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
陈小刀也被这样的胸器震惊了。
占米和靓坤再次相视一笑。
很显然,湄湄意图勾引秦国强。
“阿花。”秦国强拿出一支烟。
湄湄却走来坐在办公桌对面娇媚的叫了一声:“强哥!”
这一声含糖量绝对有一千个加号,叫得人腿酥软。
山鸡就差一点儿坐倒,他赶紧站直。
山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骂道:“搔货。”
“有话就说。”秦国强点燃了香烟。
“强哥!我能抽一支吗?”湄湄媚笑着,眨着装满了秋水的大眼睛,大量的秋波涌向向秦国强。
山鸡又咽了口唾沫,心想,我要是强哥,现在就上了她,然后吃奶,这两个波波里一定藏了好多的奶!
想到这儿,他情不自禁的笑了。
秦国强看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闭嘴。
占米和靓坤都偷着笑。
山花白了哥哥一眼。
陈小刀已经被湄湄的胸器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这样搔的女人,更没见过这样大的胸器。
秦国强并没有给湄湄香烟。
湄湄媚笑道:“强哥,只要你放了我,你想做什么都行。”
这已经很直白了。
秦国强淡淡道:“你想多了。阿花,带他走。”
看到秦国强不为女色所迷,山花更敬佩秦国强了,爱慕之情也更深了。
“快走吧!”山花抓住了湄湄的胳膊。
别看山花瘦,但力气比养尊处优的湄湄大多了,拉起湄湄,拖着就走。
“我是赵天明最爱的女人,你们要是不放了我,赵天明一定会把你们杀光的,杀光的……”
湄湄带着惊恐的威胁声渐渐消失。
“强哥,阿花一个能看住她吗?不如派两个人跟着吧!”靓坤道。
秦国强道:“不用担心。对了,这两天多派些人到街上巡逻。”
“强哥的意思是赵天明会带人来?”占米问。
秦国强道:“现在不会,他会等到我对云华街失去了控制再来。”
占米和靓坤一起点点头。
秦国强道:“占米,你去把火麒麟找来。阿仁会告诉你他的地址。”
“就是那个被阿仁挤下来的探长?”占米问道。
秦国强点点头。
靓坤道:“强哥,我听说过火麒麟。他以前当过水警,因为打伤了同事被赶走了。后来因为给猪油仔办事,进了陆警,又升了探长。
这个人赌博酗酒嫖女人,破不了案子就随便找人顶罪,弄出好多冤假错案。给雷诺填了不少麻烦。
这家伙很凶,我估计他不会来。”
秦国强道:“不来就把他绑来。阿坤,给占米几个人。”
靓坤点点头,和占米一起走了。
山鸡笑道:“强哥,那个大波马子想让你上她,强哥干嘛不上啊!”
陈小刀道:“你以为强哥是你?”
“我倒是想上,可那马子不喜欢我啊!”山鸡道。
秦国强道:“好了,你们俩到街上去,对街头的几家大排档叮嘱一下,让他们这几天小心点儿,有事情就来找我。”
山鸡和陈小刀对望一眼,一起走了。
秦国强起身走到窗前,放眼望去,南面是新蒲岗,连接九龙城,工厂林立,商业繁荣,有着赵天明的核心利益。
而赵天明的利益就是跛豪的利益,跛豪的利益就是雷诺的利益。
秦国强很清楚,动了赵天明,就等于动了跛豪,动了跛豪就等于惊动了雷诺。
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但他更清楚,为了发展,赵天明必须要动。而且要用这个机会,打出名堂,让港岛的人知道他秦国强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现在还很弱小,和任何大佬都没有打交道的资格。要想有资格,就要有势力。
地盘儿就代表着势力。
所以,他要掌控整个黄大仙。
此时,他眼中的黄大仙,已是必得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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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连拖带拽的把湄湄弄到了房里。
“你弄疼我了。”湄湄挣扎着胳膊。
山花猛地把湄湄推到床上。因拉扯,湄湄的胸器露出的更多。虽然是两个女人,但这一幕看起来依旧很黄很暴力。
湄湄坐起来,看看被山花抓红的胳膊,疼的要流泪。
山花道:“桌子上有水,有点心。渴了就喝,饿了就吃,床头有便壶。”
说完,她走出去锁上了门。
湄湄扑上去拍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她大喊大叫。
山花不理会,去洗衣服。
但是湄湄一个劲儿的叫个不停,烦的山花丢下湿漉漉的衣服,擦擦手,找了根绳子,进了屋。
“你要干什么?”湄湄看着拿绳子的山花惊问。
“背过手去。”山花冷冷道,竟有几分秦国强的神态。
“不。”吓得湄湄后退。
山花跟上几步,恶狠狠的看着湄湄。
湄湄眼珠一转,忽然前冲,撞开山花就跑。
山花被撞的一个踉跄,站稳后立刻追上去。
湄湄刚跑出屋脖子就被山花手里的绳子勒住了。
咔咔,她险些断了气。
“信不信我勒死你?”山花道。
“你,你勒死,明哥,他,不会……”
山花使了劲儿。
“咔咔,我信,信。”湄湄赶紧求饶。
山花松开。
“进屋。”
湄湄捂着脖子不得不进屋。
“趴在床上。”山花道。
湄湄不敢不听话。
“好大的屁股。”山花举起绳子就是一下。
啪!一声脆响。
啊!疼的湄湄大叫。
“你还喊不喊了?”山花啪的又是一下。
“不,不喊了。”湄湄忙道。
啪,又是一下。
“你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不跑了。”湄湄叫道。
山花收起绳子。
湄湄坐起来,已是满脸泪痕。
山花掐住湄湄脖子,狠狠道:“搔货,你敢不听话,下一次打你屁股的就不是软软的绳子了。”
吓得湄湄哟哆嗦,连连点头。
山花松开手,走出去重新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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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残照,晚霞似血。
那是第二天的黄昏,大约三四十个面生的人出现在了云华街头。他们有的拿着棍棒,有的拿着砍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