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古怪？”
    沈清瞳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啊。
    “你在仔细看看。”
    “故弄玄虚，”沈清瞳虽在吐槽，但还是凝神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最后像是看懂了，恍然的道：“这样的地方和天气，冰面居然没有雪？”
    此地的雪，一到了冬天便不会消融，按理说，河水结冰后，湖面也会被盖上一层厚厚的冰，但是天地间，唯有湖面是干干净净的。
    “被风吹开了？”
    “那这风，到是别有情智呢。”
    说的也是。
    虽说有古怪，但是二人还是静观其变吧，之前本就是打着来游玩的态度，就算一无收获也没什么。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没闲着，跟几个孩子聊天的时候，也不免会有些‘套话’的成分。
    比如，当年神殿为何会分裂成两支。
    那一支在西川过着神仙般的待遇生活，你们却要到这苦寒之地，一代一代的熬着。
    “你们外人懂什么。”
    谁知闻言，几个孩子进老气横秋的说了一句，颇为有哲理的话，“若心中若有信仰，哪怕身在苦寒之地，心中亦安然，若无信仰，哪怕被天下供奉，也不过是泥菩萨过江。”
    “你们殿主说的？”
    “前辈们留下的书里说的。”
    “那如此看来，是西川的神殿，已经没有信仰了对吗？”
    “不知道。”
    “对了，你们的信仰究竟是什么？”
    沈清瞳忽然想到了一个，比较中心的问题，难道神殿的信仰，仅仅只是圣者？
    那未免太过单薄。
    娜朵的弟弟看着他们，道：“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因为我们带你们来的，而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沈清瞳开启大忽悠模式，笑道。
    而这些孩子本就心思单纯，闻言想了想，他们的确是朋友，当然，沈清瞳也不指望几个孩子能知道什么。
    不想，他们知道的还挺多。
    “我们信仰的，其实是这天地与自然，圣者，只是这一切的承载，百多年前，乃至是千年前，圣者会带我们走出苦难。”
    “可是我听说，圣者是出生在东方的，也就是太阳升起的地方，为何你们却往西边走？”
    几个孩子齐齐鄙夷了她一下，“笨蛋，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圆的吗？
    东方便是西方，西方，便是东方。”
    沈清瞳：“……”不得不陷入了沉默，然后问司凌染，“你知道世界是圆的吗？”
    司凌染摇头，好像没有人这么说过，“他们撒谎了？”
    “不，他们没撒谎，世界就是圆的，这是他们圣者所告诉他们的吗？
    现在我有些怀疑，那圣者，其实也是从另外世界来的，他代表了，第三文明。”
    什么从树里面生出来的，多半是当时来历说不清楚，才编出起来忽悠民众的。
    沈清瞳猜测，而且觉的事实基本八九不离十了。
    那么阿舍，如果是圣者的话，他便是……“看，出来了。”
    这个时候，忽然一个孩子兴奋的喊叫起来。
    沈清瞳与司凌染在不敢胡思乱想，顺着孩子所手指的方向，看去。